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嫡女重生奸相又被气哭了

第31章 定亲

   顾清歌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目光渐冷。   连门口看热闹的乡亲们也一时安静了下来,像是静等着后续的发展。   苏忱听着苏鹃的语气明显不好沉声开口。   “鹃儿不得无礼,这位顾姐姐是你未来的嫂嫂,哥哥以后要娶她过门的。”   苏鹃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拧紧了眉头眼眶发红,看着顾清歌好像是看着什么敌人似的。   “我才不要她做我嫂嫂,哥哥你莫不是被这妖女勾了魂?长得妖里妖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她一定是知道你中了探花郎才上赶着巴着你。”   苏鹃冲着苏忱便是一通的指责对着顾清歌更是谩骂出声,听得苏忱面上一阵红一阵白。   顾清歌听得好笑,挑眉看向了苏忱,更是给苏忱看的冷汗都下了来,拉着苏鹃的手腕恨不能去捂她的嘴。   苏鹃见疼爱自己的哥哥,不站在她这边还一直拽着她阻拦,更坚信了顾清歌是不怀好意,冲着顾清歌冷哼道。   “你这个妖女我告诉你,想嫁给我哥哥你死了这条心。我哥哥已经和朔州城太守家的小姐定了亲事,你这样的做妾我们家都不要。”   这话说出来,人群中爆发了一阵的抽气声。   顾清歌眉峰微蹙,眼尾一挑,眼神中透着几分凌厉,瞪向了苏忱直刺得苏忱后背一凉。   苏忱不敢看顾清歌的眼睛,转而也是满腹的惊疑,一把将苏鹃拽过来急声道。   “你胡说什么呢?我何时订过亲?”   苏忱冷不丁一嗓子吓得苏鹃一哆嗦,自从苏忱被那个老夫子带走学习后,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温润内敛,少有这般大声的时候。冷不丁吼的苏鹃有些委屈,瘪着嘴。   “你中了探花是太守大人亲自来家里送的消息,当日便要将女儿嫁给你,爹娘都是应下了的。”   苏忱一瞬间只觉得如遭雷击,一时人都有些踉跄。   顾清歌微蹙着眉,上前两步扶住苏忱的胳膊。眉宇之间染上了几分的冷冽,淡淡瞟了过来声音凉凉。   “人没在家倒是多了门婚事,苏郎打算如何呢?”   顾清歌唇边还带着三分笑意,一声苏郎直叫的苏忱心里发虚,一本正经的对着顾清歌拱手郑重道。   “清歌放心,我苏忱绝非寡恩薄幸之人。便是要退婚,也定是同那太守小姐分说清楚,总不会委屈了你。”   顾清歌垂眸浅笑似是对苏忱的说辞还算满意,苏鹃却是听不下去了冲上前来分开两人。   “那可是太守大人的千金,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姻缘,哥你脑子坏了还要退婚?这妖女除了相貌好看些还有什么好的?”   顾清歌看着苏鹃那紧张的模样觉得奇怪,是苏忱娶媳妇儿又不是她嫁人,似乎有些过于上心了些。   苏忱拉着苏鹃拽到了身后,一本正经的训斥道。   “我考取功名靠的是自己,便就是娶亲也该是自己决定。一口一个妖女这话是谁教你的?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知道了吗?”   苏鹃被训得眼眶通红,登时便要落下泪来。   远处一阵骚动,顾清歌抬眸看去是一对夫妇从山间的小路向着这个方向走来。   门口看热闹的人让出了一条路,苏忱见父母回来连忙迎上前去,二老看到儿子归家也是忙快走了几步。   相会在院门之前,苏忱双膝跪地叩了头,苏父苏母将苏忱扶起来,均是眸中含泪,老泪纵横。   “父亲母亲,孩儿考中了。”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苏忱中了探花郎,但苏忱还是想要亲自对父母说出这个结果。   苏父连说了三声好,大手拍着苏忱的肩膀,哽咽着说不出话。   手上常年干农活都是厚茧子,方圆大脸风吹日晒看着像是六七十岁的样子,十足的庄稼人憨厚模样,这么看起来,苏鹃倒是很随了父亲的长相。   苏母抹着眼泪,抱着苏忱一直念叨着辛苦了。   岁月在面上留下了痕迹,但一双眉眼倒是生的灵动,依稀可见年轻时定也是个清秀的姑娘。   苏鹃看着眼前的情景也是心中酸楚感动,但瞥见站在一旁的顾清歌,还是喊了句。   “爹娘!”   苏鹃和顾清歌距离不远,这一声喊了出来,苏家二老自然是注意到了院内明显和村子格格不入的顾清歌。   疑惑的视线望向了苏忱,苏忱也是分毫没有退却,温声道。   “爹娘,这位是顾姑娘京城人士,此次回来便是想要敬禀二老,我想要正式下聘求娶顾姑娘为妻。”   苏家二老面露震惊,但倒是比苏鹃的态度好了许多,一时显出几分茫然。   苏忱的父母是长辈,既然跟着苏忱来到三岔村,没有见到长辈不见礼的道理。   顾清歌莲步轻移,来到苏忱身边,屈膝行礼落落大方,温声道。   “晚辈顾清歌,见过伯父伯母。”   苏家二老一看这动作架势也知道定然不是乡野间能养出来的人物,一时有些局促不安。   苏母打量着顾清歌的仪容举止,又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乡亲们,扯出了一抹和蔼的笑意。   “姑娘远道而来,就别在院子里站着了,若是不嫌弃咱们进屋说话吧。”   苏父也跟着附和道。   “是是是,咱们进屋说,晚间冷,站风口别冻着。”   说着苏母便带着顾清歌往屋里走去,苏忱跟在后面,就剩个苏鹃跺着脚愤愤不平的最后进了自家的茅草屋。   村民们见人家已经关了门,便也各自散去。   不过光方才听到的那些消息怕是也已经够村头巷尾的传上几天了。   顾清歌跟着苏家二老走进茅草屋,入目便是一张桌子,左侧一张床上面两套被褥一个矮桌用的木面上都有些斑驳。   地面上没有铺砖都是灰土地,房顶用木头和茅草搭着个顶,顾清歌看着都担心下雨会不会漏水。   虽然苏忱总是说自己家境贫寒,但在顾清歌的印象里再差也不会比京郊那个旧宅差。   可显然,苏家这个房子再次刷新了顾清歌对于贫困的定义。   苏父似是看出了顾清歌的惊讶,进了屋子便局促的给顾清歌拿布巾擦了擦屋内的木凳,示意顾清歌落座,自己则是颇有些紧张的靠在了炕沿边上。   苏母拿了水碗去给顾清歌倒了水放到桌上,暗中打量着顾清歌,一时也不敢贸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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