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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鞭打

摄政王他金屋藏娇 叶锦 2571 2024-07-15 11:23
   沈阶无奈地笑了笑,起身走到顾简面前,温柔地抚摸她的额发,说:“你潜心钻研了这么些天,成天废寝忘食的,别让两块死物坏了你的心情。”    “它们才不是死物,我会让它们在我手中恢复灵气的。”顾简举起盒子,轻轻晃了晃。    “好,我相信你。”沈阶笑着说,“我过去书房一会儿,晚些再过来陪你。”    “好。”顾简目送他离去。    凝秀端着松针茶走进来,问:“夫人,王爷呢?”    顾简把田黄石放进柜子里收好,说:“去书房了,你把茶端过去吧。”    凝秀应道:“好。”    ......    荣贵正准备下值回房,又平临叫了回去。    当凝秀端着松针茶走到王爷书房外时,无意间通过半开的隔扇瞥见荣贵跪在地上,他本就瘦小的身体躬成一只虾,浑身抖得像筛糠。    守在书房外的平临拦住凝秀的视线,接过她手中的黄花梨木托盘,说:“凝秀姐姐,我端进去就可以了。”    凝秀自然知道,王爷的书房是不能随便进的。下午夫人来时,她也只是守在外面。    可她很好奇,荣贵是怎么了?    “平临,是什么人在外面?”沈阶低沉的声音自屋内传来。    平临说:“回王爷,是凝秀,来送茶的。”    屋内安静了半晌。    “让她也进来。”沈阶凝视着荣贵的目光十分凌厉,像一把利刃,下一刻就要刺穿他的胸膛,挖心挖肺。    ......    顾简在主屋布置好晚膳,没等到沈阶,却等来了张嬷嬷。    张嬷嬷的心情平和了许多,“王爷有些公务要处理,今晚不在鹤鸣堂用膳,让老奴过来服侍您。”    顾简有一点失落,问:“王爷可是在外院书房?需要我让人送一些饭菜过去么?”    “不用了,外院的厨房会准备的,夫人您用您的。”张嬷嬷说。    “好。”顾简坐下说,“嬷嬷年纪大了,不必站在这服侍我。”    张嬷嬷接过丫鬟递来的碗,给夫人盛鱼汤,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老奴如果不想站在这,早就回老家颐养天年去了。夫人与其心疼老奴,倒不如想着如何早日给王爷生一个大胖小子,而不是成日整些不着调的......”    她说到这,叹了口气,才接着说道:“算了,话说多了,夫人又要生气。”    顾简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她轻声说:“我没有忘记我到这来是为了什么,但怀孕这种事不是我能控制的。况且,人活着不能一点用处都没有,在嬷嬷眼里不着调的东西,对于我而言,却能令我感到十分幸福与满足。”    “给王爷诞下子嗣,就是夫人最大的福气,难道夫人认为,绵延皇室血脉还比不过那些雕虫小技?”张嬷嬷不解。    “那是王爷的福气,不是我的。”    顾简直视张嬷嬷的眼睛,道:“嬷嬷,您也是个女人,这女人生孩子,就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若我第一胎不是男孩,说不定还要再生几回。所以,来王府这一趟,我能不死在产房里就是万幸了,我生性愚钝,实在不明白该如何劝说自己这是我的福气。”    张嬷嬷被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夫人是个惊世骇俗的女人,这究竟王爷的幸还是不幸?    “夫人,王爷很疼爱您。老奴从来没有见过王爷对哪个女人像对夫人一样上过心。”    “可我本不需他的疼爱,不是吗?”    顾简也从不认为沈阶真的喜爱她,沈阶对谁都挺好的。他对她的好,更多是出于自身修养,以及对他未来儿女的母亲的感激。    就算他真的对她有一点特别又如何?顾简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男人给一点甜头就掏心掏肺,寻死腻活的,她那位失职的母亲和狼心狗肺的父亲唯一教会她的事情,就是不要轻信男人表现出来的爱意。    情爱是男人这辈子撒过最大的谎,父亲利用这个谎言奴隶了母亲一辈子,令母亲到死都不得安宁,也造就了自己痛苦的十八年,她绝不会重蹈母亲的覆辙。    张嬷嬷决心不再继续和顾简谈论此事,但也在心里默默决定不会再对她捣弄石头有异议。    ......    沈阶直到夜深才从外院回到鹤鸣堂。顾简刚换上寝衣,挽了个松散的发髻,坐在烛火旁看梁克家所著的《三山志》,听到声响,连忙迎上去。    “王爷可用过晚饭了?”    他看上去情绪不佳,手背在身后,看见顾简走来,神色顿时柔和了许多。    “用过了。”    “净室里的热水备好了,王爷可想沐浴?”顾简问。    沈阶点头,却牵起顾简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前。    顾简觉得他在暗示什么,有一瞬的惊慌,但很快平静下来,顺应他把唇送上去。    这个吻与上一次的强势完全不同,轻而柔,沈阶没有过分地撬开顾简的唇齿,仅仅是在表面微微触碰。    顾简莫名觉得沈阶像在寻求她的安抚,等待她的主动。她犹豫片刻,闭上眼用了力气深吻,甚至将千口尖送入。    沈阶的另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腰肢,她下意识回握。    当顾简睁开眼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发现沈阶正浅笑着看着自己。    “王爷笑什么?”顾简懵懂询问。他最好不是在嘲笑自己拙劣的吻技。    沈阶笑得声音沙哑:“我只是觉得,你好像更喜欢这样。”    “王爷。”顾简有些气恼,撒开他的手,他立刻握上来,说:“和你开玩笑的。”    顾简正想赶他去沐浴,忽然发觉沈阶握着她的右手有一点点湿润。    她低头翻开他的掌心,发现一条细长的划痕,像是被木头上的刺割破的,没有流血,但有一点液体渗出。    “王爷怎么受伤了?”他不是一直在书房处理政务吗?    沈阶刚才用鞭子狠狠抽了荣贵一顿,愤怒到了极点,以至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手心被鞭子的手柄划破。    他今天回来后听到荣贵说顾简刻坏了田黄石,起初根本没当一回事,让荣贵走了。后来在书房里见到顾简,她和自己坦白犯错时,状态很不对劲,一直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惶恐,以及深达心底的脆弱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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