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公孙明月1
我叫公孙明月,是大渊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我的出生是父皇和母后的期盼,所以下生之后,我受到了万千宠爱。 不过,我还是有些妒忌,妒忌父皇对母后的宠爱,那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毕竟我没有见过那位朝臣府里没有妾室的,何况是总有生杀大权的大渊皇帝。 可是,父皇就没有,他只有母后一个女人,并且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母后。 说起来,父皇有些不道德,他霸占的是朝臣的妻子,母后原来是宁远侯夫的当家主母,宁远侯的夫人。 这个宁远侯未与母后成亲之时就与自己的大嫂木成雪有苟且,连孩子都有了,娶了母后之后,更是把自己与木成雪的孩子送回宁远侯府,让母后抚养。 这么缺德的事情,也就只有宁远侯度做得出来,还好母后明察秋毫,知道了这个孩子是宁远侯与木成雪的孩子。 母后想着孩子送来了,那么怎么养还不是她说的算? 母后将乔云山养废,让他再也成不了木成雪的靠山,果不其然乔云山在母后的糖衣炮弹之下,变成了纨绔子弟。 母后设计发现木成雪,并且木成雪嫉妒母后,撺掇宁远侯回到了宁远侯府。 时间一长,宁远侯发现母后并不如表现的这般让人觉得无趣,反而生出了一丝兴趣。 这时候,还是七皇子的父皇出现了,父皇一开始的名声并不好,京中最纨绔的皇子莫过于父皇了,母后一开始对父皇的印象不太好,毕竟这可是纨绔皇子,而是久而久之,母后发现这不过是父皇掩盖自己的一种手段罢了。 曾经那个惊艳才绝的七皇子怎么可能是草包?怎么可能是废物?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父皇对母后的帮助很大,暗地里帮助母后做了许多的事情,母后不是铁石心肠之人,有这么一个全心全意为自己的人,她岂会不心动? 可是母后并没有答应父皇的追求,母后那会儿还是宁远侯夫人,抢夺朝臣的妻子,这不是明智之举,母后决定她要和离。 和离的念头一起,没有想到宁远侯竟然不同意,原来在接触之中,宁远侯已经被母后的举动所吸引,他竟然想要与母后做真正的夫妻。 母后岂会同意?父皇岂会同意? 木成雪岂会同意? 后来敌军来犯,宁远侯出征,出征的条件就是带着母后,无奈之下母后跟随,这一场镇无关的战役让宁远侯更加欣赏母后,母后也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不过也让宁远侯知道母后这样的人他配不上。 母后与宁远侯和离,父皇开始了追求母后,本来就有好感的两个人终于在一起了。 这期间也是困难重重,不过还好父皇和母后的情谊坚定终于挺了过来。 父皇为了母后,实现了三千弱水只饮一瓢的承诺,为了母后,后宫如同虚设,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只有母后。 然后,她就出生了。 三岁之前她是快乐的,她依稀的记得那个时候,父皇和母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她觉得很幸福,甚至以为这样子会直到她长大。 后来,她知道母后生病了,需要药引,而药引就在雪国,她求了孙叔叔,去了雪国,认识了第二个如父皇和母后那般爱她的人。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个雪叔叔,他是有满身阴鸷的,她唤着他,让他心软,最后收留她。 那段日子,是她人生之中为数不多的快乐的日子。 好景不长,父皇来找她,她才知道这位雪叔叔曾经爱慕母后,对于父皇的手下败将雪叔叔来说,只有不甘心,可是当知道母后的病需要药引的时候,他又马不停蹄的为母后准备药引。 她知道雪叔叔一定是觉得有些别扭,父皇是他的情敌,他反而要帮助父皇,可是他也知道不帮助父皇,母后可能就真的有危险了,所以雪叔叔就算是觉得别扭也只能帮忙。 后来母后好转,父皇也没有把是雪叔叔帮助的事情透漏出来,她知道父皇是绝对不会让任何潜伏的危险因素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年后,母后有了身孕,这个时候她为了不让母后一边照顾她,照顾她的心思,又要养胎,所以去了雪国,不是她不想在母后的身边呆着,而是想着让母后轻松一些。 等到她被接回去的时候,看到了母后和她那个皇弟的温馨的画面,说实话已经刺痛了她幼小呢心。 她有些妒忌,如果没有公孙明君,那么在母后身边的就是她,享受这一切的也会是她,然而现在原本属于她的被这个人给夺走了。 她开始看着这个她的皇弟充满了妒忌,妒忌之心的种子一旦种下,那么就会发芽。 后来,她越来越妒忌,开始和他争夺,他有的,她也要有,后来,她知道前朝想要父皇立下太子的时候,她的嫉妒之心又出现了。 凭什么?她先出生的,皇位就应该是她的,什么没有女子做皇帝,不过是那帮臭男人不想让女人得到权利而已,她就要做那个站在权利制高点的女人。 她要皇位,皇位属于她的。 她暗地里问过父皇,没有想到父皇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不满,甚至鼓励她,不过父皇说了,能不能坐上那个位置,还是需要靠她自己。 说白了,她需要朝臣的支持。 而第一个人就是公孙明君的太傅,那个顽固的小老头,想让这个顽固的小老头放弃公孙明君那比上天还要难。 可是,难她也要试一试,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小老头把把柄送到了她的手里,小老头出手了,她将计就计,抓捕到了小老头,这本该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但是她把小老头偷了出来。 她要让小老头知道,她比公孙明君也不差,公孙明君能做的,她也可以做。 一开始小老头对她成见特别大,后来,在她的一步步努力之下,小老头已经没有那么顽固了,最后甚至有些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