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逃婚后,王爷把我抱走日日宠

第一百零六章 畸形关系

   “你杀了那个婢女吧。”    迟莺许久都不说话,沈观澜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所有的事都很清晰了,但现在迟莺还没有讲起许微,沈观澜忍不住自己顺着她的话想下去。    按着她对许微的描述,那样一个如书生一般温和的人,如果知道她杀了人,应当也是如往常一样安慰她吧。    “是的,我杀了她,把她推进湖里的那一刻,我心里感觉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放松,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在水里挣扎,然后断气。”    “就在我转身准备回院子的时候,却看到了许微,他就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明明杀人的时候,我都没有心慌,唯独看到他的眼睛时,我开始害怕了。”    “我想同他解释,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越过了我,把那具尸体从湖里捞了上来,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那个样子,他好似冷漠的把我当做一个陌生人一般,我真的怕极了,怕他就这样永远都不理我。”    “我就一直跟着许微,看着他动作利索的埋了那个婢女,还帮我掩盖一切,他掩埋尸体的动作很熟练,就好像经常干这样的事一样,害怕的同时,我又很欣喜,原来许微他和我是同样的人。”    “直到回到院子,吃完了晚饭,许微都没有再理会我,除去不同我说话以外,他都和以往一模一样。”    迟莺眯了眯眼睛,她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里。    破旧的屋子好似就在眼前,鼻尖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潮湿味,小小的少女躲在门后,她的手指抠着有些腐烂的门框,目光先是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在厨房里忙碌的老嬷嬷,最后如一只柔弱的小兔一般跑到了一个少年身边,手指轻轻的勾了勾少年的衣角。    “许微哥哥,其实你和我想的一样对不对,你也想那些贱人死对不对?”少女问出了问题,她的声音却不像她的长相那般人畜无害,她语调里隐隐还能听出雀跃来,好似一个魔鬼终于露出獠牙捕到了猎物一般。    少女明明是害怕的,她怕面前的少年会从此不理会她,但她还是以一种胜利者的语气,洋洋得意的在宣扬自己的战绩。    “小姐不应该做这样的事。”少年说。    对于少女的问题,他不置可否,只是给出了一个结论。    “为什么?她们屡屡侮辱于我,我凭什么忍耐?还是你也和那些人一样想,觉得她们骂的是对的?”少女问。    “我没有那样感觉,只是小姐今日的行为太过于冲动了,你以为解决掉了那个女子便高枕无忧,尸体便抛在河里不闻不问,这样一来,你一时泄愤,早晚会被人发现,你可有想过事情败露之后,二小姐找上门来呢?”少年神色缓和了许多,他又好似一个大哥哥一样,语调温柔的和少女讲起利害关系来。    少女好似被少年唬住了,她的脸上多了几分茫然,她乖巧的点了点头:“许微哥哥,你说的对,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我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    思绪到了这个时候,迟莺轻笑了一声,看来她心口不一这件事根本是从小时候就已经显露出来了。    听着迟莺边回忆边讲诉,沈观澜差不多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以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她哪里可能乖乖的听话?    果然,女人又一次扬了扬嫣红色的唇,她只要露出这样的娇笑,就意味着她定然又做了什么狠辣的事。    沈观澜本以为,迟莺和许微之间,应该是有一段很值得回忆的风花雪月,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的感情竟然是这样的。    转念一想,自己不就是在这女人干净利落的杀人时对她升了兴趣吗?    “你哄骗了许微。”女人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一样安安静静的看着自己,沈观澜说出了个笃定的答案。    “我本来倒是有想过改邪归正的,但是迟清瑶不放过我啊,婢女的死她找不到证据,却也不妨碍她依旧一次次的羞辱于我,在迟府,我们两个明明都是庶女,谁也不比谁高贵,可她一次次的仗着迟云姣的关系打压于我,我肯定是不忍的。”    “我故技重施,把迟清瑶的另一个婢女也推进了湖里,然后回到院子里,哭着找许微帮我解决一切,实际上我可以自己遮掩的,但我就是想要许微知道,我想要他陪我一起,做任何事都陪我一起。”    “这一次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自以为自己做的隐秘,却被迟清瑶看到了,迟清瑶把这件事告诉了大夫人,她以为这样就能把我绳之以法,可惜她太蠢了,大夫人怎么可能相信一个七八岁的少女会杀人呢?”    “大夫人没有罚我,倒是迟清瑶被我吓住,在迟府开始避着我了,但这件事也给我带来了许多麻烦,迟府里很多都忘记了我存在的姨娘们全盯上了我,那些女人们在后宅里处处被大夫人欺压,她们的心理早就扭曲了,父亲总是不回家,她们斗来斗去也没有意思,干脆以欺辱我为乐。”    “王爷,你知道吗?有些事一旦做了第一次,就好像成了一种隐一般,就好像有一个魔鬼在内心深处滋生,她们欺辱于我,只会让我心里的魔鬼越长越大。”    “我杀了一个又一个人,许微也帮我处理了一个又一个人,他总是对我的行为很不赞同,但却又从来不拒绝我的要求,其实我知道,我的性格有些病态了,我喜欢做这样的事,喜欢和许微紧紧的绑在一起,他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听话一些,我总会告诉他,把我带离迟府的那日。”    “我是迟府的小姐,就算没有任何人把我放在眼里,我也是小姐,如果想要把我堂堂正正的带走,除非娶我,这件事我清楚,许微更清楚,我们就这样僵持了一年又一年,我一点也不着急,我相信许微,他总有一日会娶我的,他也只能娶我。”    “我们之间就好似维持住了一个畸形的平衡,他管不住那些来挑衅的人,也管不住我睚眦必报的性格,我也捏着他的命脉,知道他不可能放任着我不管,于是很长一段时间,就是我作恶他断后,我越来越沉迷于这段畸形的关系,也对他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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