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 潜在的威胁
宋若白在看着江媛媛变了脸色也毫不在意,也就仅仅只是微微的挑了挑眉头,然后这才一脸坦然地对着面前的这个人开口说道。 “看来江姨娘再来到了皇宫里面,完全的就是不怎么适应这里面的所有的一些事情,要不然的话,怎么有可能会是如今这样的一副模样呢?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一些事情传入到了皇后娘娘的耳朵里面,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一些事情?能挽救的就是不得而知了,光是想到这样的一些事情的话,就让人多多少少的有着一些开心的情绪。” 江媛媛听着面前的这个人,此时所说的这些话的时候,瞬间的就变了脸色。 毕竟面前的这样一个人,在说的这些话,完全的就相当于是蛇打七寸,并且他来到这一个地方,想要做的什么样的一些事情,完全的就是可以说的上是着然若揭了。 好不容易才稳定了心神之后,江媛媛这菜直接的对着面前的这一个人轻轻地勾了勾唇角,然后这才坦然地对着面前的这个人开口说道。 “你说这这个话,我怎么完全的就是听不懂?我怎么可能是不高兴呢? 皇后娘娘能够宣我来到这个地方,完全就相当于是天大的好事儿了,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你完全的就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不得不说,江媛媛在强词夺理这一方面还真的是非常的厉害。 宋若白听着她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也就仅仅只是微微的勾了勾唇角,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略微带着一丝坦然地对着面前的这个人开口说道。 “其实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者说是来到这个地方,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一些目的?我根本就不是特别的在意,但是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你不应该拿我来当做一个垫脚石。 所以说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的话,那自然而然的也就是不要怪我做一些反击的事情了。 同样的,还有一件事情明确的告诉您,关于那一个宋府里面任何的一些事情,我都不是太在意。 以后不要再拿同样的一些事情来说事了,否则的话我真的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一些情绪,到时候真的是做出了什么样的一些不好的一个事情的话,那完全的就是不要怪我了。” 江媛媛听着面前的这个人,此时所说的这些话的时候,完全的就是有这些不太对劲的一个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略显着一丝无奈的对着面前的这一个人开口说道。 “看来这所有的一些事情,你还真的是误会我了,如果说我抱着这样的一些心思和想法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一些事儿呢? 其实一家人最重要的一个事情,完全的就是和和美美的,这样的一些事才是最为好和最为方便的一件事情,你居然这样子曲解我的意思的话,那我确实是太过于伤心了。” 宋若白听着面前的这个人,如此的一个话语的时候,整个人完全的就是在那一个地方冷笑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声音十分坦然地对着面前的这个人开口说道,而且他说的这些话完全就不怕去得罪面前的这个人。 “其实江姨娘,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或者说是什么样的一些情况的话? 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是特别的重要,但是我奉劝你一句的就是很多的一些事情,自己需要稍微收敛一下,不要把每个人都当成傻子一样。 毕竟在皇宫里面生存了这么长时间的一些人,完全的都是一些人精,所以说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你再去说那一些似是而非的一个话语的话,那完全的就是让人觉得有些可笑了。” 江媛媛自然也听出了,面前的这个人意有所指的一个话语,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同时心里面完全的纠结着这一些心惊胆颤的一个状态。 但是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也没有想明白这一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叹息了一下之后,这才直接的对着面前的这个人开口说道。 “我知道以前的那些事情,我们完全就是有这一些误会,所以说在现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你说出任何的一些话,我都不会怪你的。” 宋若白在听着面前的这一个人,在此时此刻还妄想着还要去粉饰太平,也就仅仅只是微微的勾了勾唇角,毕竟在此时此刻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根本就是不应该有任何的一些同情心。 直接轻飘飘的看了面前的这一个人,一眼之后,这才缓缓的收回了视线。 正准备直接离开这个地方,然而又被面前的这个人直接的给叫住了, “宋若白,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长辈跟你说话呢,你怎么就这个样子直接离开了这个地方? 完全的就相当于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嘛,既然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话,那你到底是想要去做什么样的一些事情? 如果说不想让这一些事情直接的,落入到你自己父亲的耳朵里面的话,你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样去做? 你完全的就是非常的清楚,所以再次的一些话的话,你根本就是不需要我再去教你,或者说是我再去跟你说太多了吧?” 宋若白怎么也没有想到?在经过了这么长的一些事情,而且还经过了这么多那些情况之下,面前的这个人居然还是有着如此天真的一个状态?整个人忍不住的都轻轻的的勾了勾唇角,完全的就是带着一丝嘲讽的对着面前的这个人说道。 “看来经过了这么多的一些事情,你居然还是如此的天真呀? 如果说我真的怕我那一个所谓的父亲会有任何的一些比较伤心难过,或者说是失望的一个事情的话,我又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这样的一些事情来呢?” 宋若白所要表达的意思完全的就是非常的清晰明了,那自然而然的也就是非常的明白了。 面前的这一个人,想要去做任何的一些事情,或者说是想要去做任何的一些事情,跟他也没有太大的一些关系和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