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流放后,末世农女在边疆养家忙

第30章 三郎的玉佩

   话语权似乎完全在别人手上,他们昨晚所经历的一切确实过于巧合,房屋被东西正好砸坏的事情可以说不是他们做的,但后来的事都过于刻意。    沈星然心中的着急不比他们少。    他知道林锦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并不是盲目相信她的人品,而是相信她的聪慧。    这对夫妻都极为聪明,手段颇为高明,从之前帮他想出办法瓦解村民们的防心就能看出来。    这么聪明的人就算要动手杀人,也不会做得这么明显。    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们,情况才格外奇怪。    “我们已经提前让人调查过你们周围的邻居,几乎所有人都表示并没有听到深夜的敲门声。”    沈星然盯着林锦云的眼睛,期待对方说出一些让自己惊喜的话来,“对此你们可有解释?”    各执一词的情况下,这个时代又没有监控,有什么可解释的?    萧家四人都没吭声。    “假设你们所说的全都是事实。”出头的官差见那些人被自己怼的哑口无言,隐隐有些得意,主动把事情往下说,“那你们又如何解释,在死者房间里发现你们遗漏的玉佩?”    “什么玉佩?”    萧秉文纹丝不动的神情有一丝皲裂。    “来人,呈上物证。”    有衙役端出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一枚浅绿色打底、顶上有一层云白的玉佩,玉佩下半部分,是一个明显的“萧”字。    “此物可是出自你们这个萧家?”    林锦云见过这东西,不止见过,他们一家人都对这枚玉佩基本熟悉。    他们被流放的时候全员都要被搜身,只有躺在担架上的萧秉文因为伤势太过严重,才让人放水,藏了些东西出来。    这枚玉佩就是其中一物。    “正是。”萧秉文也没打算藏,坦然颔首。    “你们居然真的会承认。”    一个一直站在旁边的人表情还有些惊讶,对上那几人奇怪的眼神,他才开口,“我是此次案件中的人证,我可以证明,在丑时左右,看见过两道身影从我家门前经过。”    “一个在地上走,另一个拿着棍子在空中飞。”    他们都听说萧秉文会武功,索性把他按照轻功绝佳的高人来算。只要这人会轻功,那所有行动线就都可以解释。    “我当时是被风暴吵醒,准备起夜,恰巧看到这一幕,还觉得奇怪,疑惑为何二夫人要这个时候来村里。”    说到关键时候他似乎格外激动,音调直接上涨了两个度,“现在想来,那个方向正是前往洛夫家中的方向!时间也对得上!他们就是在安排两位老人在山洞取暖后,自己再下山行凶!”    林锦云和萧秉文如出一辙的棺材脸,面无表情地听他胡说八道。    根本就没有人问他,他所说的这一切更像是在完成任务,或者说故意表演,神态动作都刻意得很。    沈星然也看得出来,却也没办法反驳。    因为当事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他们不在现场,那这唯一的证人所说的,他就只能持相信态度。    一切都被安排妥当,萧家人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简单的阐述过后,他们就直接被押走。    沈星然有私心,最终只说:“事情还有待调查,将疑犯暂时收监!”    不到一刻钟后,人群被疏散,他就以最快的速度进入监牢,同林锦云等人会面。    “究竟什么情况?”    “事情的真相我们已经全部告知,我们根本就不曾下山,人证的证词有很大问题。”    林锦云神情依旧淡淡,她没太把这些小把戏放在心上,这座监牢也根本关不住她。    真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她直接从空间中拿出热武器,哪怕直接用大炮把牢门轰开,也没人拦得住。    “我当然知道有问题!”沈星然反而成了这里最着急的人,他坐在桌前,撑着手肘抓脑袋,“一定有人故意安排了这场戏,目的就是要弄你们。”    “我这里没有收到任何通知,堂上却有官差来替我说话。也就是说,对方甚至知道我与你们交好,故意不让我拿到话语权。”    他们来到这里后,林锦云所做的事情太过引人注目,在暗中有不少敌人,但真正谈得上有矛盾的,其实就那么几个。    事情已经有了方向,萧秉文才开口:“可否再让我看看那枚玉佩?”    “那是物证,被人管着呢。”    沈星然心不在焉地答一句,瞬间又抬起头,眼睛几乎放光,“咋说?你们是不是有那种能从上面分辨线索的本事?我去把它偷出来!”    林锦云缄默。    她真不知道,县令大人已经能为他们做到这个地步。    萧秉文摇头,很快收回视线,语气也淡下去:“那便作罢。那枚玉佩确实是我的,但是在被流放的路上,我已经将它赠予三郎。”    他只是不信邪,想再看看。    他不愿意相信萧秉安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萧三郎?”沈星然对这人也是印象深刻,“你们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他和其他人一样不能理解萧秉安为什么要脱离一条这么粗壮的大腿,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因为他们之间有巨大的矛盾,那么如今所看到的一切就都能解释了。    “就因为你们之前关系不好,你没能帮他讨要到好屋子,他便要做出此番事情陷害你们?”    “他不是你们亲生弟弟吗?”    血肉相连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法舍下的系带,一家人关系再怎么不好,也闹不上天去。沈星然觉得奇怪。    “三郎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情绪缓过来后始终沉默着的萧母这才开口,她坐在远处的角落避风,谈及此事,表情才有波动,“秉安是我亲自抚养长大的,说他任性、不成熟我都认,但要说会做出这种事情,要将我们一家人害死,我绝对不信。”    就连萧父也接话:“沈大人,此事必有蹊跷,还望你仔细调查。”    沈星然对着那么多双眼睛,既感慨这些人之间的亲情,心中又觉得无力。    他能上哪儿调查?他提出猜测,这些人又不相信,要他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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