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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招了

桃花马上请长安 昭扶阳 3028 2024-07-15 11:03
   晚膳用得气氛很是凝重,原本总是挂着笑的婢子们也都不敢出声。    屋内只有杯盏碗筷碰撞时发出的细微脆响。    段渐离仍是给她夹菜,挑着她爱吃的夹。    他说:“阿音,你太瘦了。”    张汐音抬头,说:“不瘦,只是不长肉罢了。”    段渐离还是给她夹菜。    “多吃些,或许就长了呢。”    女子注重仪容姿态,大多都养得丰润健康,独独张汐音透着几分娇柔的瘦弱。    当然,脱了衣裳的她其实很匀称。    吃过饭,张汐音去沐浴洗漱。    夜风呼呼,窗棂被拍打一阵响,夹杂着大雨和刺耳的雷鸣砸了下来。    随后,是刺目的白光。    段渐离进了温香池,对正在解衣的张汐音说:“我去后院。”    后院偏僻的那个小黑屋子。    雷雨捶打,刺耳的穿窗风似黑暗中的厉鬼声,吓人得厉害。    廊下的灯笼被雨水打湿,随着一道闪电划过天,那灯笼摇摆下坠落下来,啪嗒掉落在地上。    最后一点亮光完全消失。    “啊……”周易宏大喊,抓着笼子想要叫人。    他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么?以前也是不怕黑暗的。    可这地方,这处境,他慌了。    他害怕,他想要见到光,见到人,见到活着的人。    嘎吱——    嘎吱——    有什么声音响起,周易宏吓得瑟缩起来,不敢再叫再闹。    闪电划过,震耳的雷鸣再次响起,门窗外什么都没有,是一直不停的嘎吱声。    周易宏瞪大了眼睛,面色惨白。    这是,外面的嘎吱声消失了。    又是一道白光闪烁,门口,立着一个人的黑影,隔着一扇门,似勾魂的无常。    “啊……”周易宏再也受不住,眼一翻晕过去了。    吱呀——    门不被人从外面推开,黑漆漆的夜里,门外不是一人,是两人。    段渐离先进门,容诚跟着进来关上门挡了风,这才取火捻子点燃蜡烛,罩上灯笼挡风。    蜡烛的光芒下,那边铁笼子里的人歪倒在地。    容诚走过去,面色就变得古怪了。    他回头对段渐离施礼。    “王爷,晕过去了,还……失禁了。”    他抬手在面前挥了挥,一股骚臭味。    这是武将出身的人?竟是这般胆小如鼠,下个大雨打个雷就晕过去。    段渐离坐下了,说道:“弄醒。”    容诚应是,上前踹了一脚笼子,笼子哐当作响。    见无效,便在旁边的桶里打水泼上去。    哗啦的,周易宏惊醒过来。    入目是明亮的,旁边还有活人。    周易宏有一刻的安心,可随后又慌乱起来。    安心什么?    这可是仇人,是要他命的。    “文庄太保是沂州平山县人出身,五岁改到西州姓文。”段渐离说道。    周易宏猛的抬头。    才一日,这么快就……    容诚在一旁说道:“文庄太保是沂州郡王的人,培养如此送入宫中做太保辅佐,再纵容皇后谋事加害陛下。事成之后,太子登基,皇后必定想要架空皇帝做太后听政握权……”    这时,文庄太保便是制衡皇后的人,两方争斗之下,太子自然会站在生父的身边。    沂州郡王进宫辅佐新帝有功,封为摄政王。    那么,这时的沂州郡王便达到了他的目的。    周易宏面色都是白的,冷汗津津的摇头。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段渐离一笑。    容诚就说道:“王爷,他招了。”    招什么招呀?    他说了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周易宏不敢置信。    段渐离点头,了然转身离开。    小屋子只剩下容诚还在,周易宏扭头看他,怔怔的不懂。    容诚摊开手,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周世子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你的神情已经出来了你自己。”    一个人撒谎与否,眼神就能看得出来。    ——    院子很是安静,两个婢子在门下的凭椅坐着翻手花。    看到段渐离回来,忙起身施礼。    段渐离推门进去,穿过屏风后将被打湿的外衣裙袍都脱下。    看着里衣也是湿润的,便又脱下,要换新的里衣。    本该熟睡的人这时候挑来帘子,微微侧着身靠在软枕上望过去。    段渐离已经,红脸侧身背对她时,又忙扯了旁边的衣裳遮盖身后。    张汐音也是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    段渐离心中如炸了烟花似的,他扭头看过去。    女子笑容绽放,眉眼弯弯。    她笑了。    段渐离几步过去,低头看着她。    “你……”    “王爷不冷吗?”    张汐音抬眼看去,入目是近在眼前的一片胸膛,皮肤很白,有明显的弧度,是习武之人的健康壮硕的体魄。    但男人的胸前是比较平坦的,却有充满力量的。    她好奇,抬手抚了上去,小小的手罩住微微用劲。    结实的,很硬朗。    她大大的眉眼似是一瞬间瞳孔放大,随后抬手穿过自己的里衣,抓住。    好不一样。    段渐离呆住了,胸前贴着一只手,她还满脸的惊奇。    交襟的里衣被拉开,隐约的一片红色。    眼前似有昨夜幔帐红衣,层层滑落,脖颈细腻,肩头圆润,形状好看的锁骨下绵软贴在身上。    段渐离身上被点了火一样,烧着。    “你……在做什么?”他问,声音都低哑了几分,口干舌燥。    摸着他,又摸着自己。    她懂不懂自己在一个男人面前做什么?    张汐音似乎是够了,收回手看他说:“果然很不同。”    “怎么不同?”他被她的眼神吸引了,身子火烧似的,却还是耐心的问。    “王爷的硬,妾身的软。”张汐音说,抬手指着他的胸膛。    然后,手就被抓住了。    “阿音。”    段渐离将她往上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勾过去搂着腰肢,声音急急的说道:“快让我摸一下……”    里衣被拉开,手握住了,但肚兜碍事,又被拨开了。    张汐音抬手去推他,但力气不够。    人已经被摁在软枕上,暗影笼罩。    绵密的吻点点落下,还有重重的呼吸……    “王爷说不做什么的。”张汐音说道。    又解释说:“妾身只是一时好奇,妾身没见过……男人的胸膛。”    段渐离撑起身看她,一手拨开垂下的长发。    他笑道:“你想,任你来。”    说着,直起身坐在她面前。    他人在眼前,都是她的,任她如何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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