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脸红透了，不敢看欢色。 　　 正经的事说成了不正经，她再冷静也有些害臊。 　　 “那个……” 　　 慕清小声说：“我、我很厉害的，我是国医圣手的外孙女，手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药能用，也不是只会用花粉的。” 　　 她手指头缠着，心脏紧张到快跳出来，小心暗示。 　　 “你每次都这么克制，对身体不好的，你、就是你……你要不要换一种、换一种方式和我……” 　　 暗示秦灼治男人病这种话太难以言齿，慕清越说脸越红，烧得她晕晕乎乎的，别人她能大大方方地说，秦灼那么骄傲的人，说他不行，后果一定很严重，一般会应验在她自己身上的。 　　 他不靠那，她也会哭着喊求饶的。 　　 慕清脸红成么熟透的水蜜桃，欢色唇角松动，暧昧不清的问：“和你什么？” 　　 “……” 　　 但凡他眼里露出危险，慕清就不敢放肆了，会适时的学乖。 　　 慕清水雾蒙蒙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不用说话就能让人心软。 　　 她在很努力地安抚他，欢色心也硬不下来。 　　 “我想想。” 　　 慕清一愣，“想？” 　　 欢色错开眼，耳根子有些红，“都想想。” 　　 他也想放肆，不想被束缚。 　　 她那么想，不能委屈她…… 　　 这样的理由很卑劣，可正是他需要的理由。 　　 闻言，慕清眼睛大亮，比划着手指头，“两件事？” 　　 欢色点头。 　　 他一点头，慕清用力扑进了欢色怀里，身上披着的衣裳松动，露出了小半个肩头。 　　 “你这么宠我，我好喜欢你！” 　　 欢色呼吸都乱了，他不动声色给她拉紧，哑着嗓子说：“回吧。” 　　 “不能多坐会儿吗？” 　　 慕清不想和他分开，“你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了。” 　　 她晃着他的手，捧着他的手往嘴边送，“你再陪陪我～” 　　 欢色指尖直颤栗，拉又拉不回来，半天挤出一句，“晚上。” 　　 慕清达到目的，桃花眼泛着红晕，“今天吗？” 　　 “嗯。” 　　 “阿欢，你最好了。” 　　 欢色面无表情地和她穿好衣裳，“不要随便对人撒娇。” 　　 他都受不住，何况别人。 　　 “我就对你。” 　　 慕清可乖了，得了承诺也不闹，“阿欢，我就听你的话，只要你满足我一点点小愿望，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小愿望从来不是一点点，是很多，每一次都逼他到了绝路，不断在生死线上挣扎。 　　 带着她跳下树，慕清腿有些软，她小声说：“我是不是还要锻炼身体啊，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我不行？” 　　 “……” 　　 她说自己贪欢，是真的不藏着了。 　　 慕清仰头，甜丝丝地笑道：“你背我好不好？” 　　 她指着下山的路，“到那棵柏树那，可以吗？” 　　 找他的人来了，没怎么隐藏气息，她能察觉到。 　　 欢色往前一步，半蹲下来，慕清双臂抱住他。 　　 他起身，慕清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问出了这段时间里的疑惑。 　　 “为了达到目的，是不是什么都可以牺牲，无论是善良还是人性？” 　　 欢色淡声道：“不是，有舍有得，要看你最后想要的是什么，但不要违背内心。” 　　 慕清又问：“如果有一些事，无论如何都避无可避，要怎么办？” 　　 他说：“面对它、接受它、打败它、驯服它。” 　　 松柏到了，欢色将她放下，半蹲下，把她松动的裤脚好好塞进了软靴里。 　　 慕清低头，他仰头，目光变成了以前的平静，“奴要走了。” 　　 慕清捧住他的脸，弓腰轻轻亲上去，“还有一个问题。” 　　 欢色没动，等她问。 　　 她稍微靠近，低声笑问：“我能咬你的尾巴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