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这一次,他不是为了向天下炫耀自己的刀法,而是为了得到保护那个人的资格。 蟠龙殿里静悄悄的。 叶栖华在御书房里批折子,雁心一边研墨一边偷笑。 叶栖华淡淡问:“笑什么?” 雁心忍住笑:“陛下,您再不准宣王殿下进来,他就要以头抢地了。” 叶栖华在奏折上批了一个“否”字,漫不经心地说:“让御医过来候着,请宣王殿下随便撞。” 雁心笑着把叶栖华扔到一旁的奏折整理好,说:“那宣王殿下可要伤心死了。” 叶栖华脸上血色淡了些,说:“他不会为朕伤心的。”就算裴扬风夜夜守在蟠龙殿外做足了痴情的姿态,但叶栖华知道,那远远比不上裴扬风为林月白伤心痛苦的那些年。 只要他再冷淡一点,裴扬风很快就会放弃了。 叶栖华轻叹一声。罢了,他可不能真的让裴扬风彻底死了心。他说:“去请宣王殿下进来吧。” 雁心欢喜道:“是,奴婢这就去。” 叶栖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声冷笑。 杜雁心也是裴扬风的人。 叶栖华身边的太监,宫女,侍卫,所有人都和裴扬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每个人都不能完全的信任。 叶栖华拿起一份折子,是徐仲豫送上来的科考安排。 这些东西叶栖华懒得看,直接就批了一个“准”字。 叶栖华很想知道,当他给予徐仲豫越来越多的权力之后,这个对裴扬风最忠心的谋士,究竟会忠肝义胆到什么时候。 对此,叶栖华充满了的期待。 裴扬风没想到自己会被放进来,既惊又喜:“栖华!” 叶栖华眼皮都不抬一样:“国舅有事就上奏,无事就退下吧。” 裴扬风上前欲揽叶栖华,叶栖华冷漠地抬手挡住:“国舅,你靠这么近,朕不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裴扬风把后半句不正经“你我之间早就亲昵过无数回了”憋进肚子里,强行拐歪换了一套含蓄的说辞,“栖华对舅舅冷淡了。” 叶栖华说:“国舅,从前是朕年少不懂事,朕向你赔礼道歉。日后,还望国舅遵守君臣之礼,夜闯蟠龙殿的事,不要再发生了。” 裴扬风对他划清界限的话语恍若不闻,自顾自地说:“科考在即,京城里的书生们又要聚在一起开诗会了,陛下想不想去看看热闹?” 叶栖华冷淡地说:“朕政务繁忙,国舅若无正事,还是退下吧。” 裴扬风好不容易进来,哪肯离开,急忙说:“谢春行来参加武举了!” 叶栖华愣住。 那一日,叶栖华去留松客栈听到谢春行已经离开的消息,他以为谢春行终于死心,再也不会回来了。 没想到这才不过数日,谢春行居然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谢春行回到京中,是……为了他吗? 叶栖华不敢想,更不敢承下这份情谊。 裴扬风说:“我知道他喜欢你。” 叶栖华冷淡道:“与你何干?” 裴扬风说:“我没有故意阻拦他。” 叶栖华微怔。裴扬风这个语气,是在……邀功? 裴扬风说:“我给他机会接近你,爱慕你。” 叶栖华讥笑:“然后呢?” 裴扬风说:“你依然会拒绝他,因为你永远不会爱上他。” 叶栖华闭目冷笑:“国舅今天在林月白床上缠绵了半日,怕是把脑子都交代出去了吧。” 裴扬风说:“栖华,我没有和月白亲近。今天过去,只是想看他过得好不好。他被送回来的时候满身都是伤痕,我……” “够了!”叶栖华怒极反笑,“国舅,朕对你的月白没有兴趣。他伤的如何,过的如何,朕一点都不关心。等哪日林月白死了,国舅再向朕禀报吧!” 裴扬风每次听到叶栖华这些尖锐刻薄的话都忍不住怒从心起,差点克制不住抬手要打叶栖华。最终还是理智战胜的怒火,蓄满力道的一掌轻轻落在叶栖华脸颊上,指腹轻柔抚摸着叶栖华的眉梢和鬓角,低叹一声:“栖华,为什么总说这种话,看我发火的样子会让你觉得开心痛快吗?” 叶栖华避开他的手指,再一次说:“国舅,退下吧。”他以前总是爱激怒裴扬风。那时候裴扬风的眼里只有一个死掉的林月白,连多余的情绪都不肯分给他。叶栖华只有去招惹裴扬风的怒火,招惹那些痛快又痛苦的下场。 但是如今裴扬风深情款款地对他诉说爱意,可今日的叶栖华,再也不敢相信那些话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薄情。 裴扬风说过的所有话,总是因为林月白而变化无常。 叶栖华厌倦了把心底那点飘渺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反复无常的人身上,厌倦了让自己卑贱到尘埃里去渴求一个梦。 世间种种,并非只有情爱二字。 他仍然爱着裴扬风,或许这辈子都只能爱着裴扬风。但是他再也不会对裴扬风怀着任何期盼与渴望。 最好天涯相忘,最好淡漠此生。 裴扬风不依不饶地捧着叶栖华的脸,蛮横地低头吻在温软的唇上。 叶栖华肩膀轻颤了一下,手指抓着裴扬风的手臂,指甲几乎要穿透衣衫掐进裴扬风的肉里:“你唔……” 裴扬风捏着叶栖华的下巴,舌头伸进去乱搅一气。 叶栖华力道不足推不开他,怒气冲冲地狠狠一咬,口中顿时弥漫起血腥味。 裴扬风舌头受创,却连哼都没哼一声,舌头带着血继续往叶栖华喉咙里伸。 叶栖华呼吸受阻,眼前一阵晕眩,被裴扬风趁虚而入压在了桌案上。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