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霆很想问清楚，陈格究竟有什么好的。 　　 但迎着程宁无奈的眼神，他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他主动转移话题。 　　 程宁直接闭嘴，不想和顾少霆说话。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顾少霆要三番五次质疑她，怀疑她和陈格关系不纯。 　　 她是那么不堪的人吗？ 　　 回到公寓，顾少霆似乎兴致缺缺，没再折磨程宁。 　　 她松了口气，倒头就睡。 　　 次日，顾少霆见客户带上了程宁。 　　 会议室内，程宁揉着惺忪睡眼，整个人散发着社畜的痴呆感。 　　 以前这个时候，她都在工位上补觉，怎么今天一大早，就被他强行带进会议室？ 　　 直觉告诉程宁，接下来遇到的一定不是好事。 　　 顾少霆把她按在座位上，低声命令：“别乱动，跟着我和陈风一起。” 　　 程宁有点蒙圈，没搞清楚状况。 　　 她慌张攥住顾少霆的衣领，连连摇头：“我没有合作经验啊！” 　　 她找张总寻求合作，只是收到了王姐安排的任务。 　　 除了被顾少霆带去H市的那次会谈，她没再参与过任何合作。 　　 不一会儿，合作客户在陈风的引领下来到会议室。 　　 看到程宁后，客户观察她和顾少霆的反应，看在他的面子上，夸奖程宁。 　　 “早就听说程秘气质优雅，上任没多久，就干出了一番事业。”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程宁很尴尬，心知这只是客套话。 　　 平日里，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上哪认识这么多老板，还能让他们记住自己？ 　　 顾少霆却神色平淡，接过客户的话茬：“程秘的业务能力很强。” 　　 一番睁眼说瞎话的说辞，成功让程宁更尴尬了。 　　 客户似乎也知道不能夸太过，很快进入正题。 　　 全程，程宁只能露出不失礼貌的微笑。 　　 顾少霆没有把合作相关文件发给她，面对客户频频抛出的问题，她只能站在一边，干看着顾少霆对答如流。 　　 陈格时不时说几句话，整场合作下来，反倒她像个外人。 　　 时间一长，顾少霆发觉程宁浑身不自在，想了想，决定把她送回去。 　　 “钱总，先失陪了。”他向客户说明情况，得到许可后，让程宁跟着他出去。 　　 门口，顾少霆恨铁不成钢：“照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成长？” 　　 程宁挺直腰杆，不服气道：“我也想成长啊，但没有经验，肯定要从头开始。” 　　 顾少霆不想和程宁废话，回去继续应酬。 　　 程宁气鼓鼓站在会议室门口，回到办公室。 　　 李雪站在会议室旁边的茶水间冲咖啡，见程宁路过，神色有一瞬间不自然。 　　 她轻咳一声，盘问道：“你和顾总跟客户谈生意呢？” 　　 “嗯，被他送回来了。”程宁感到口渴，见李雪手中端着一杯冲泡好的咖啡，接过喝了一口。 　　 李雪表情复杂的看着她。 　　 就在刚才，她亲眼目睹程宁被顾少霆送出会议室，两人还聊了一会。 　　 程宁对顾少霆十分任性，不像是普通职员能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