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替嫁被家暴死,这回你自己嫁

第162章 奇怪的梦

   盛枷眸色沉了沉。   她和赵幽之间,应该没有什么纠葛,何以会有如此大的敌意?   这些死法,就是赵幽本人听了,都会觉得自己该死!   算起来,赵幽应是她未来的姐夫。   这是二人之间唯一的牵连。   可她们姐妹之间,感情可没有好到令她如此为姐姐鸣不平的地步。   盛枷眸色渐深。   这样想来,这个夏桉,身上一直有让人猜不透的地方。   两次为他们提供线索,信息都十分准确。   但那么狭僻的线索,她都知道,未免可疑了些。   她刚刚说什么,她能掐会算?   盛枷默了默。   可笑,一句醉话,有什么值得他琢磨的。   这时,女子又动了,将脸转向他这边,声音轻轻地道:“喜鹊好热啊。”   随即伸手便去扯自己的衣领。   盛枷赶忙探身过来握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的动作。   夏桉有些难耐地睁开眼。   四目相对,一个迷离恍惚,一个幽深冷冽。   夏桉突然眸子睁大了一些:“盛枷?”   很好,竟直呼他名讳。   随即,夏桉擎着红扑扑的面颊,略微扼腕地朝他叹了口气:“盛枷,你也会死得好惨,好惨。”   盛枷舌头抵了抵上颚。   眸子里淬了冰。   刚要开口质问他诅咒人有意思吗?   结果她一偏头,又迷糊了过去。   盛枷:“……”   -   夏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头有些胀痛,她问道:“我们几时回来的?”   喜鹊答:“在小竹楼吃完串子肉,我们便回来了。”   夏桉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按了按太阳穴,纳闷道:“为何,为何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喜鹊问:“姑娘你怎么了,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   夏桉撇撇嘴:“是奇怪的人。”   她今日是高兴,喝了两杯。   可是她和盛枷的交情,应该还远没有会入梦的地步吧?   夏桉晃了晃脑袋:“算了,我有些渴了。替我倒杯水吧。”   喜鹊出去外间,倒了杯热水走了回来:“姑娘小心烫。”   夏桉接过水,刚刚将杯子凑到嘴边,喜鹊探问道:“姑娘梦到人,不会是盛大人吧?”   夏桉眸子一闪,有些心虚道:“你,你胡说些什么?”   “奴婢不是在胡说,奴婢是想提醒姑娘,你做的,也许不是梦,是今日真实经历的事。因为,您今日是搭盛大人的顺风车回来的。”   夏桉拧眉:“什么?”   她们明明有车,怎么就搭了他的车?   喜鹊便将今日经历的事,从她喝醉酒说醉话,到出了小竹楼,马拉稀了,再到她们扶着她晃悠了半条街,她坐在马路旁不肯走,最后到程大人和盛大人好心,让她上了大理寺的车。   一一讲给下夏桉听。   夏桉听着喜鹊的讲述,神色逐渐呆愣。   喜鹊好奇道:“姑娘,你梦见盛大人什么了?”   夏桉微微叹了口气,努力维持淡定:“也没什么,就是,咒他会死罢了。”   “啊?”喜鹊吓得捂住了嘴巴,怪不得下车时,盛大人那张本来就阴沉的脸,都快耷拉到地板上了。   原以为姑娘最多就是夸大其词,在车里说几句不着边的醉话,哪曾想,她还开大了。   喜鹊心里一时慌得不行,声音发颤地道:“那个,没事的姑娘,你喝多了,盛大人定不会跟你计较的。”   虽然都传说,盛枷此人记仇又阴险。   但盛大人对他家姑娘,定会仁慈以待的。   定会的。   夏桉绷了一会儿情绪,最后实在绷不住。   她捂着脸有些崩溃地道:“怎么总能让我遇到他啊。”   如果梦是真的。   她记得,她好像还极其诚恳地,劝他赶紧去逃命。   她这不是作死吗?   盛枷今日能让她活生生从他的马车里走出来,是吞下了多大的愤恨啊。   喜鹊终于也绷不住,带着哭腔道:“姑娘,都怪我和琥珀,我们不该让你上车的,早知如此,就算是拖,我们也应该自己把你拖回来的。”   夏桉面色悲伤:“那倒也不必吧,至少,可以把我先放在路旁,等那马拉完了,再回来拉我啊。”   “姑娘,你不知道那马拉得有多臭,若是半路上又拉了,会熏死姑娘的。”   夏桉咬了咬唇:“好吧,就是命罢了。”   仔细想想,哪能事事都称心如意呢?   跌跟头就跌跟头吧。   她也不是第一次惹盛枷了。   若是他真的记恨上她,找她麻烦,那她大不了就使出自己的杀手锏。   保命的本事,她其实还是有的。   这样想着,她心里就好受了许多。   她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   刚好琥珀取了晚膳回屋。   夏桉叹了口气,又舒了口气,花了几秒稳住了心神,下了床。   “走,先用膳。”   喜鹊都还没有忏悔完呢,眼见着夏桉已经奔着晚膳去了。   她摸了摸眼角挤出来的泪珠:姑娘这就完了?   -   夏桉做到餐桌边,见今日的膳食格外清淡,且几样菜都是小娘喜欢吃的。   这应是魏氏故意为之。   这种时候,她倒是知道想着小娘了。   这是有多怕她们将那件事说给父亲和祖母听。   琥珀一边布菜,一边神秘兮兮道:“刚刚绿幺与我同行回来,说二姑娘不知犯了什么错,如今被夫人绑在滟芳阁,夫人怕她瞎喊,连嘴巴都给封上了。她不吃也不喝,整日呜呜地在床上挣扎,夫人还派了郭嬷嬷在滟芳阁盯着她,像是怕出什么差错。姑娘,你说二姑娘究竟犯了什么错,会这么严重?”   绿幺是借琥珀的嘴,让她知道夏媛的状况。   夏桉轻轻摇了摇头:“不清楚,能让夫人如此生气,必是触了她的逆鳞。”   喜鹊道:“活该,谁让她一天天的,总不怀好心思。现在她们母女还自己窝里斗了。”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