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看你有没有本事下床
太阳升起,又迎来新的一天。 一夜睡得安稳,祁啸睁眼时怀里的小姑娘睡得正香。 深邃狭长的眸子里温柔缱绻,他垂下头浅浅吻上粉嫩透亮的唇瓣,好似对待珍贵的宝物,细细辗转深入,不舍分开。 大概没想到昨天是被掐得喘不上气,今天是被吻得喘不上气,宣沫沫醒来的时候还有点迷迷糊糊的。 “唔~坏蛋~” 她嘟着嘴巴惺忪揉着睡眼,哼唧的声音奶萌奶萌的,像是小奶猫一般慵懒可爱。 祁啸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白嫩的肉肉挤在一团,连带那双圆圆的杏眼也盈出眼下厚厚的卧蚕。 手感像是在捏蓬松柔软的蛋糕那般舒服。 往日凌冽如刀锋的长眸总能在目光触及娇软的小姑娘时,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 很幸运,醒来的时候身体没出现任何异常,使祁啸有种劫后余生的放松,格外珍惜这个清晨。 因为之后的每一天,他都不能确定自己醒来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 他害怕伤害宣沫沫,却又无法抵抗那种控制,就好像是这个世界安排给他的命运那般,不容他有丝毫挣扎。 不仅无法保护好心爱的女孩,自己还有可能会成为她最大的危险。 这种感觉很无力。 “宣沫沫。” 他认真地睨着赖在怀里不愿睁眼的小姑娘,眸色变得认真且藏了几分不舍。 “这段时间,我留在研究所不回来了。” “嗯?” 宣沫沫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总算完完全全睁开眼睛盯着神情严肃沉重的男人。 愣愣地盯着祁啸几秒,宣沫沫突然小嘴一瘪,眼眶一红。 “你不要我了吗?” 女孩奶声奶气的,小嘴嘟嘟,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得祁啸心都化了。 “怎么会不要你呢。” 他收紧手臂,将女孩抱进怀里,轻声安抚着,“这段时间研究有新的突破,会特别忙,所以不回来了。” “骗人!”宣沫沫扑上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嘶……”祁啸轻轻揉了揉小姑娘的后脑勺,“你属野猫的吗?” 小虎牙尖尖的,咬在他颈窝酥酥麻麻带着丝丝痒意。 “你就是不想要我了!”宣沫沫声音委屈巴巴,眼泪哗哗往下掉,“得到了就不珍惜,男人果然都是见异思迁的生物!哼,我也不要你了!我今天就出去找男人,找百八十个帅哥!” “你说什么?” 男人浑身气压骤然冷却下来,深邃的眼眸里乌云密布,脸色阴沉至极,低沉的嗓音中淬着寒冰。 他捏着宣沫沫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眼底不见笑意,对上他的眼神便使人感觉如坠冰窟。 “你再说一次这种话试试。” 宣沫沫顿时怂了,这男人生气的时候真的好可怕,难怪都管他叫祁阎王。 一个眼神便能使人毛骨悚然。 看着那双写满从心的杏眼,祁啸心里软了几分,表面上依旧冷硬。 粗糙的拇指轻轻拂过娇软薄红的唇,“你是懂怎么气人的。下次再说这种话,我会让你下不来床,看你怎么去找别的男人。” 语气淡且轻,好似羽毛一般撩拨在宣沫沫心上,痒痒的却又令她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头了。 有点子可怕的。 她瘪着嘴,伸手抱上祁啸的腰,眼巴巴地看着他,“那你不要留我一个人在家嘛。” 她知道祁啸是在逃避,想来天不怕地不怕连阎王爷都不放在眼里的祁啸,有软肋了。 她成了祁啸的软肋。 能成为祁啸在意的唯一,她自然觉得很开心。 但她不想做祁啸的软肋,她更希望自己是有能力同他一起去面对任何困难的人。 是可以与他并肩前行的战友。 “小元放假了,今天去将他接回来,你就不是一个人了。再说,明天宣溪应该也过来,你们不是还要一起回你爸妈家?” 听祁啸这话的意思,像是未来一段时间都不打算见她了。 宣沫沫顿时气鼓鼓地推开他,翻身下床,“哼!祁啸,你这个胆小鬼!” 音落,她甩门出去了。 卧室里安安静静,男人无奈的叹息声在并不宽敞的空间中萦绕。 战场上厮杀这么多年,祁啸也从未感觉过像如今这样恐惧、无助。 仿佛稍有不慎,便会丢掉全世界。 过后不久,门外传来脚丫子踩在地板上哒哒哒的清脆声音。 他扭头看向房门口,便见小姑娘怒气冲冲地推门进来。 目光往下挪,就看见了她光着的两只白皙的小脚丫。 “你拖鞋呢?”祁啸眉心紧锁,嗓音里透着浓浓的不悦。 “哼!”宣沫沫叉着腰,威胁道:“你要是敢不回家,我就天天在家不穿鞋子走来走去!我不仅在家不穿鞋子,我出门也不穿鞋子!我还要穿个露脐背心,穿超短裤出门!” 祁啸顿了一瞬,不禁无奈地笑了。 这小姑娘是懂威胁人的。 笑归笑,祁啸知道宣沫沫的性子是真敢这么做。 没什么是她不敢的,她洒脱随性到仿佛这个世界没她在乎的人了一样。 祁啸起身过去,将她一把扛在肩上,丢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 对上那双圆溜溜的杏眼,他唇角微微上扬,眼神玩味又野性。 “行啊,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下床。” 低沉磁性的嗓音丝丝缕缕钻进宣沫沫耳畔,她还在愣神之际,热吻已经压下,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好似野兽捕捉到了猎物,狂放、粗暴,一点一点拆吞入腹。 嘴唇被吻得生疼,宣沫沫就连指尖都在发软。 大脑晕晕乎乎之中,身子一凉,衣物被扔了满地,每个角落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娇媚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女孩白皙的脸蛋泛起绯红,抬手欲拒。 “祁啸……不要了。” 祁啸抓住那只柔软无骨的手压在床上,俯身咬住她粉红且冰凉的耳尖。 声声蛊惑:“让我满意了,我就回家住。” 女孩再没拒绝,晕晕乎乎地承受着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