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隐婚
翌日。 司承琛附近的大平层所有相关的医疗设备都已搬了过去,那秦婳自然是可以办理出院了。 “坐轮椅吧。” “但是坐轮椅待会上车还是要下来,来来回回的折腾,婳婳估计是会不舒服。” “那这样我来抱吧,刚好也会避让她的伤口。” “我来。” 司承琛出现在秦家众人身后,主动请缨。 秦婳就是这么被莫名其妙给他抱了起来,她脑袋靠在他的肩上,无语凝噎,“大哥……现在有种工具叫做轮椅,你知道吗?” 他目视前方,轻点下巴,“原本是伯父要抱你,坐轮椅待会上车还是不方便,所以你是想让伯父抱还是我?” 她,“……”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这上演什么偶像剧,她是身上受了伤,但是坐轮椅有什么不妥吗? 而且休息了几日,其实微微动弹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似乎除了她没人这么想。 “他们跟着瞎胡闹,你也这样?司少,你是怎么了?陷入爱情之后就冲昏了头脑?爱就这么让人迷茫吗?” 秦婳无可奈何,总觉得路上偶遇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在朝着她行注目礼,她真的不需要这样,这些人其实是想要折磨她,对吧? 否则为什么会想出这么一个招来对她? 司承琛见怀中的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闷声笑了笑,“我倒是没有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还会怕丢人?” “怎么了?这是丢人吗?这就是社死,你这样做还不如杀了我得了,人家小孩估计都不这样吧。”秦婳真的不需要这么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 他抿唇,唇侧还是溢出丝丝的笑意,“嗯,是我的错,我应该拦着他们,但是这样确实是最直接,也让你少受痛苦的方法。” “另外,伯父他们已经在房子里收拾好了房间,暂时一段时间都准备住在这里,也配备了医护人员在家中。” 秦婳听到这话,当下只想两眼一黑昏过去得了。 本来就是觉得在医院里束缚太多,现在好了,回了家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改变。 司承琛的手握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声音轻缓温和,“没事,等你情况好转了,我就让人把仪器给撤了,到时候你在家再休息一段时间。” “呵呵,你觉得我信么?你跟他们就是一伙的,别跟我说这些,你要是真的想帮我,就不会给我安排进大房子里!” 他真是觉得冤枉,医院的仪器设备也是需要方便存储,更何况这个房子在他所有的不动产之中已经算是小的了。 秦婳哭丧着脸,“你知道现在被所有人看着多像坐牢吗?你知道无时无刻动不了只能躺在床上有多难受吗?” “该天杀的贱人,最好不要被我抓到,否则我要将他们千刀万剐!”秦婳恨得牙痒痒,偏偏是让她行动受限。 如若是其他,倒还好! 可是偏偏行动受限!人动弹不了,还能叫人么? 司承琛想起这事,到现在还没有确切的线索,“傅华光被囚禁在家了,很长一段时间没露面了。” “还真是有手段,或者说他们家还是有聪明人的,要是任由傅华光在外面再这么胡作非为,傅家遭殃那就是早晚的事情。” “既然现在不能露面,我们就要帮帮他,某种程度上,我们还要跟他站在统一战线。”秦婳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 傅华光,一个死变态,早晚有一天会落在她手里,倘若不是现在海城背地里的关系错综复杂,她也要考虑到秦家,那个变态,早就被她弄死了。 现在的傅华光多活的每天,都是她恩赐的。 司承琛懂秦婳的意思,他上一次去傅家还是很久之前了,“你知道傅华光好像是隐婚了吗?” “什么?”秦婳这个事情确实是闻所未闻,“隐婚?那个变态还结婚?哪家的姑娘瞎了眼睛要嫁给他?” 他轻轻摇头,“暂时未知,但是如果找到了那个人,说不定就能够找到直接证据。” “如果不是你说隐婚,我几乎不知道他竟然结婚了,也合理,傅华光那种变态,生在大家还是要传宗接代,估计连孩子都有了。” 秦婳旋即又否认,“孩子估摸着还没有,如果有孩子,那事情就变了,傅家还没有那么一致对外吧?有了接班人,那就会动荡,就不会隐瞒的那么好。” “现如今一直瞒着,只怕我们要是查,也很难查到,不过范围可以缩小,名门望族,结婚从不是一件小事,但必然也不是海城前几,前几的人还没有疯到把女儿嫁过去遭罪。” 司承琛嗯了一声,往前一直走着,“所以当务之急是确认他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在让人去查那几年海城那些家族有危险,需要联姻拯救,基本上就可以锁定了。” “这个事情就交给我吧。”秦婳很显然已经忘了自己还在受伤的事情,而且她那如同抓砖的电脑还在家,也不可能让秦家人帮忙带过来。 话一落下,司承琛神色立刻变了,“你还是觉得自己好的太快了是吗?这种日子还是没有受够?” 秦婳也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哎呀,我也没有其他意思,你也别想太多,就这么随口说习惯了。” 说完,秦婳觉得奇怪,她为什么要去哄司承琛啊? 就算是她说错了,哄他是想要做什么? 莫名其妙,她也开始莫名其妙起来了…… “你多为自己着想一点,不要总是想着别人。”司承琛生气的点是这个,他不明白为什么秦婳总是为别人细致又周到的想着一切。 但是一轮到自己,就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不管是受伤还是怎么,似乎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秦婳好像就给自己当成了一个女超人,还是无所不能的女超人,但实际上她抛开所有的一切,也就是个小女孩,也需要照顾,也需要呵护。 “行,知道了,赶紧走吧。”秦婳见他神色紧绷,也没再多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