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你俩吵架了?
医院。 司蔓蔓睡得正是香甜。 “秦二小姐?” 叶知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走近发现门口的确实是秦韵。 秦韵穿得格外简单,宽松的裤子配上一个大板的T,戴着个口罩,趴在病房门口张望着。 听见声音,秦韵扭头,弯了弯眼睛像是在笑,“知秋哥,你今天值班?” “嗯,今晚有我的排班,你是来看蔓蔓的?” 她点头,“明天是下午拍戏,有大半天的时间,我就想着来看看蔓蔓,她生病那么久,我才有空。” 叶知秋环顾一周,“你在这继续站着安全么?” “应该安全,这个点没什么人,那么晚了,该休息的都休息了,蔓蔓也睡了,我就不打扰她了。” 叶知秋看了一眼腕表,“你确定不要喊醒她吗?难得你有空。” 秦婳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摇头,“算了,睡得那么香,就别打扰她了,这丫头起床气可不小。” “蔓蔓最近还在念叨你,她性子单纯,认定了一件事,怎么也改不了,像个傻子一样。她打心底里的把你当成姐姐,这个你应该知道,秦二小姐。” 秦婳听着这一口一个秦二小姐,尤其的别扭,“知秋哥,我们之间就这么客套吗?为什么总是秦二小姐秦二小姐的喊?” 叶知秋和秦韵并不熟,相识还是因为司承琛,加上他常年往返国内外,和秦韵也就只见过数面。 但是秦韵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喊了知秋哥,他性子好,也就不在意这点小细节。 秦韵这是在开玩笑,叶知秋知道,但是还是选择划清界限,“我和秦二小姐之间确实是不太熟悉,也就之前因为阿琛见过几面。” “客套一点是应有的礼貌,秦二小姐不用理会,我这人性子就爱这样。”叶知秋笑得很是疏离。 秦韵这话是听懂了,也就不自找没趣了,“辛苦你照顾蔓蔓了,过阵子我闲了再来看她,那么晚了,就不打扰了。” “你来应该就是想看她,为什么不喊醒她?她第二天没事,现在被喊醒聊几句也没关系。”叶知秋开口。 她抬头看向叶知秋,口罩下的唇角始终持平,但是眼里却好像是有笑意的,“还是第一次听见医生主动让人打扰病人休息的。” “来这确实是想要看她,但是她睡着了,就有些许于心不忍了,看一眼就好了,确实是瘦了不少。” 叶知秋和她保持着一步的距离,“既如此,那就算了,我只是觉得秦二小姐空跑一趟不太值得,顺心而为应该会更好。” “知秋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话里有话呢?”秦韵能感受到叶知秋丝丝的敌意。 叶知秋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向来都是温文尔雅,儒雅大方的人,鲜少有今天这么针锋相对说话带刺的模样。 他微微向上的唇角平了下来,“你多虑了,我只是觉得蔓蔓看到你会很开心,病人的开心好过于任何药物。” “请便。”叶知秋并没有打算继续和秦韵啰里八嗦。 秦韵微微侧身,给他让出李老的位置。 她不知道叶知秋对她的敌意是从何来,她也不想知道,不喜欢她可以没关系,她用不着那么多人喜欢她,只要司承琛喜欢就够了。 【秦二小姐来医院看望蔓蔓了。】 叶知秋将信息发给了司承琛。 司承琛那边此刻正是白天,他们正在准备白景晚回国的事情。 “你不准备让她跟她爸再见一面?”司承琛这话并不多余,他只是总觉得白景晚还是有心结未解开。 这个时候冒险见面其实并不稳妥,但如果一旦成功,白景晚就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 白景天正在收拾东西的手一停顿,不解望向了司承琛,“晚晚差点因为他死了,再见一次面会发生些什么?谁也不敢保证。” “我不会再拿晚晚的性命做任何有危险的事情。”这一遭险些让白景天弄成了心脏病。 司承琛微不可察叹息一声,“小白,晚晚已经和我说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最后的时候有提过再见一面。” “当然她并没有要求立刻马上见面,我也只是给建议,你没有发现晚晚醒来之后状态好了很多吗?” 白景天沉默不语,过了片刻,声音拔高,鼻翼耸动,明显是在生气,“阿琛,你真的有把晚晚当成妹妹看待么?” “你还是希望她再受一次伤害是么?晚晚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还是那个人渣跟你说了什么?”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白景天基本上没有对司承琛发过火,司承琛有一瞬间的懵,但什么都没有说。 他能够理解白景天的心情,此时此刻他说这个话确实是不合时宜,但他也只是希望白景晚可以解开心结。 风险他有考虑过,他只是觉得有些决定还是需要白景晚自己来做。 “对不起,我最近情绪不好。”白景天发泄出来之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认错也相当快,丢下了手中的东西,“我出去静一静。” 司承琛望向白景天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在这么下去,没事的人也会变得不正常起来。 “你跟阿琛哥哥吵架了?”白景晚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嘴唇依旧无血色,但是心情看上去倒是很好。 白景晚发现了二人相处的异常,没事的手拉住了白景天的衣衫,询问了一句,“你俩很不对劲,刚刚吃饭一直都是阿琛哥哥主动再找你说话。” “他找我说话怎么不对劲了?”白景天淡淡扫过自家妹妹,“难道就只有我主动才行?” 白景晚扁扁嘴,这说话的调调,没有事就见鬼了,“当然了,你哪一次不是没话找话硬要跟阿琛哥哥聊天?奇怪的要命,向来爱说话的人话少了,沉默寡言的人居然主动了起来,你俩互换了啊?” 白景天伸出手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两下,“互换了你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我看你是睡了一场把脑子睡觉了,净想一些有的没的。” “我只是在说事实嘛。”白景晚捂着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