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唐言舟没有搭理云泽抵在他脖颈的剑锋,拉着我的胳膊顺势将我拉到了他身后 “那东西是兵权,如果你刚刚的话说完就是谋反,你可知道这会掀起多大的浪花” 听到兵权,我赶紧往他身后缩了缩,急忙解释 “我以为就是之前的代表身份的东西,没想到是兵权啊……唐言舟……” “我知道,别怕,有我。” 唐言舟似乎在安慰我,可是他的语气却有着别扭,不过我听着还是有些安心 “哟,太子弟弟,你这都学会怜香惜玉了?父皇给你物色了那么多太子妃你可都不满意啊。” 二皇子的话让我全身一怔,我看到唐言舟侧颜看我的神情都变得复杂了起来 太子?唐言舟?我赶紧推开了唐言舟,拉着云泽躲到了一边离这群人越远越好,我猜到唐言舟和朝廷有关系,我以为他最多是将军什么的结果是太子,我此时的眉头都快拧打结了 云泽被我一拉自觉的挡在了我的前面,一个个的还挺有风度 我看着面前打算定我罪的人,我伸出了手扒拉开了云泽轻轻咳嗽了两声 “你们的纷争,我就不参与了,唐言舟接着,现在是太子拿着你的兵权了啊,我走了” “你还真坑我啊……” 我也是属于没心没肺不过脑子了,直接将玉佩丢给了唐言舟,唐言舟接住玉佩脸都黑了 “唐言舟,我等你还钱,走了” 我拍了拍唐言舟的肩膀,转身示意云泽走了,云泽收起剑安静的跟着我走着 “等等,他是谁?” 唐言舟突然叫住的我,语气有些生硬的问起来 “我徒弟,走了,云泽” 看着云泽想要动手,我头也不回的往前方走去,走到那把木椅处,我指了指那个男人示意他让开,毕竟我和他现在没有恩怨了,二皇子并没有让开,而且很平静的说了一句 “离仙人你意图谋反,可能要跟我走一趟了” “跟你走?你胆子挺大的,你知道先皇是怎么从万毒窟走出去的嘛?” 二皇子听着我的话一脸茫然,他应该并不知道前朝的事,但是我这里恰巧有一块我江湖挚友给的龙纹令牌,见此令牌如同皇帝亲临,可免一切罪恶三次 可我没犯事,所以这个东西,可以拿出来威慑一下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说起来,我那个挚友也挺友好的,我只是救了他妻子,他便将这么贵重的东西赠与我 这就是江湖的挚友,我将龙纹令牌从兜里掏了出来,所有一拥而上的人都在我拿出令牌的同时被二皇子唐瑾阻止了 “住手!” “跪下!” 我冷漠的对着他们所有人说着,这块令牌就算当今皇帝来了也得畏惧三分敬我三尺,所有人闻言直接跪下,唐言舟想跪下的时候我却叫住了他 “你不用”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二皇子,嘴角戏谑的笑容让二皇子握紧了拳头,却不敢反抗,我蹲在他的身前轻飘飘的跟他说 “唐瑾,我无心参与任何纷争,但我没那么好惹,你最好别发我的主意,还有唐言舟是我要护的人,权利你们慢慢抢,可他的命你得给我留着” 我慢悠悠的起身,不紧不慢的带着云泽走向了远处,有的时候还不忘调戏一下唐言舟,对着他挑了挑眉梢 唐言舟好似是被气笑了,无语到极致却是只能笑笑 和云泽走了一段距离,到了约见我的人通知的目的地,这里像是一个墓地沅陵,我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 “出来吧,躲那里那么久了” 董洛星从树后面绕了出来,本想耍帅的他却踢到了石头,差点摔了出去,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约我来做什么?” “不是我约你的仙人,我只是在看看我姐姐的” 董洛星有些委屈,他的声音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董洛星走到一处墓地的前面蹲了下来,摸着一块墓碑目光有些悲凉 “你不是国公的小公子嘛?为什么姐姐会在这里?” 我好奇的走到他身后问着,云泽懂事的抱着清水到另一边玩去了,有个云泽我倒是觉得省事不少,像个侍卫一样 “我姐姐是最爱我的人,父亲只爱权利,爱我只是出于对我母亲的爱而不得吧,那必须是他最爱的女人,可是姐姐是最爱我的人,爱的是洛星,是我。” 董洛星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泪水便从他的眼角流了出来,而且根本止不住,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我有些感慨,这铁血男儿竟然哭的那么真切 哭了一会儿董洛星继续说着 “我的父亲因为他自己的利益,做了很多事,姐姐的死绝对和他有关系,所以……” “所以你在调查中,中了万梦阁的计谋,中了蛊毒,你知道万梦阁什么事?“ “其实是我自愿的,我自愿成为阁主试蛊的蛊人,对不起仙人,是我出卖了你……” 听到他的话我并没有很吃惊,我不可能无缘无故被万梦阁的人发现,万梦阁给我下毒的时候我是真面目,虽然做了一点易容但是并不是传闻中的离仙人形象 而这群人就是在给董洛星治疗后才发现了我的住所,那不难猜测和这家伙有关系 “所以你们还不出来?” 我的话音刚落,从墓碑远处飞来一个人,还挺俊郎,这个人有种阴恻恻的帅感,不过也有一种疯感,是个奇怪的俊郎美男 在美男的身后跟着一个文雅的男人,男人眉毛是标准的柳叶眉,睫毛比我的还长,高挺的鼻梁,恰到好处的嘴唇,脸型加上他无可挑剔的五官简直就是温润儒雅的美男 “离仙人为何不敢真面目示人,这么严实做什么呢?” “问我之前,还是美男自我介绍一下吧。” ”哎呀。你看我,见到离仙人太激动,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万梦阁阁主慕容骁” 前面那个有些疯的美男自我介绍着,还打开了双手一脸自我陶醉 “万梦阁毒王阮尘烨” 他身后的阮尘烨说的很是简洁却给人一种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