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红杏出墙的原主5
从酒楼吃完饭菜,四个人就一起回去了。 阿狸吃了一点酒,带着红晕的脸,靠在林文清身上,手是不规矩的,老是拨弄着林文清的腰带。 弘庆这次没在车里,而是和林老爹坐在车外,他还说:“早知道今晚住在镇上。” 林老爹往弘庆那边看了一眼,驾着车,说:“那你也不早讲,我也能试试住酒楼的感觉。” 不过,他刚才就不该让小二上酒,这人一高兴就想喝酒的毛病要改,可看着林文清出息的样子,他高兴! 他也没想到,阿狸那么容易喝醉,就喝了一小杯,人就醉了。 并且醉了,不要别人,只认林文清,一口一个相公,她男人,还大胆了不少。 还好,在酒楼里面,阿狸没有做太过出格的事。 现在嘛,想来不好讲了。 马车里,阿狸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衣领上,她想扯开些,她觉得有点发热。 林文清看着阿狸衣领处露出的雪白,喉间滚动了两下,他转头看向马车的一帘之隔,纠结了一会儿,他突然低下头,亲向阿狸有着酒香的唇,手也放到一直都想放的地方,一阵揉弄。 那时候,他偶尔回来和这人在一起的销魂感觉,他还记着,如今这人就在自己怀里,他想了。 阿狸的腿边隐隐感觉到某处有缓缓抬头的样子,她的嘤咛声也被林文清吃了。 但暧昧的声响,还是会传出一星半点。 马车外,弘庆没看林老爹,林老爹也没看弘庆,两人一人望天,一人看前,车轮滚动的声音,也变快了不少。 等到了林文清的家,弘庆是直接跳下来的。结果,他脸上突然一阵痛苦,忘了,他身上还有伤。 林老爹把马车停好,马车里面就传出林文清发哑的嗓音,“爹,你先领着他进去,我和阿狸等下进去。” 马车里,阿狸衣衫半掩,香肩也露出一半,她的双手抱着林文清的脑袋,她的头是仰着的,呼吸很重,鼻间和唇瓣间都带着微红,是被人亲吻过的痕迹。 林文清除了腰带被阿狸给扯开,其他地方都没有乱过。 林文清动了动手指,拉了拉阿狸的裙摆,他亲了亲阿狸,说:“回屋继续。” 阿狸软着身子拉了拉衣裳,还有身前的朵朵红梅,在雪白处尤为明显,这人太大胆了,在马车上就…… 林文清抬手顺了顺阿狸脸边的细发,他说:“我先下去,你慢些下来,我等下抱你回屋。” “不行,那样太不像话了,我能自己走。” 阿狸小声说着,还整理着自己的裙摆处。 “好,如果走不了,和我说一声。” 林文清说完,先下了马车,等着阿狸从马车上下来,还扶了人一把。 阿狸左右看了一眼,夜色深沉,只有几户人家还有灯火微弱地透出光来,其他地方很是安静,很少有人。 林文清让阿狸先进屋,他去把马车卸了,把马牵回去。 林老爹和弘庆两人,一个站在屋子里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个站在床边,解着自己的衣裳,果然,刚才那么一跳,他的伤口又流血了。 林老爹看了一眼弘庆身上的伤,说:“这谁给你上的药,这不是要害人吗?” “我自己上的。” 弘庆不喜欢旁人触碰自己,他咬牙解开身上的布条,止血药快用完了,伤口却还没好。 林老爹说:“那你先躺着休息,明天我去给你摘点草药。” “那多谢你了。” 弘庆慢慢坐下,他还换了一条白色布条绑在伤口上。 林老爹见弘庆嘴唇发白,他说:“我还是去给你倒点水吧,也怪我家混小子,你还受着伤,都不让你休息,还要去镇上吃饭,这饭难道就非吃不可吗?” 林老爹碎碎念出去了。 弘庆从衣服的暗袋里面拿出一张小纸条,是小二上菜的时候,放在托盘下交给他的。 去镇上酒楼吃饭,也是他自己提的,因为他的人在镇上。 【一切照常。】 弘庆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字,他把纸条放回了暗袋里面。 林老爹也在这时候端着水进来,他说:“喝了水,早点睡。” “好。” 弘庆摸着水,有点温热,他正觉得奇怪。 林老爹就说:“是文清在厨房烧水,这水是先前煮开的,他又加热了。” 这时候为什么烧水? 弘庆瞬间就想到马车上的声音,他懂了。 林老爹也没继续留下,他也回屋了。 两间侧屋,他和弘庆睡;正屋,阿狸和林文清睡。 这时候,阿狸和林文清正在妖精打架,在马车上不尽兴,回了屋,林文清瞬间放飞自我了。 阿狸身前的两团雪白,更是成了他最喜欢流连的地方。 “阿狸,你好香。” 林文清含含糊糊,暧昧不明,半吞半吐说着话,阿狸都没心思去认真听了。 这一夜,月黑风高,星辰隐匿在厚重的云层里面。 屋子里面的两人心心相印,情愫缠绵,如胶似漆紧紧抱在一起,尽享鱼水之欢。 第二天,林老爹很早就起来,去山上了。 林文清则是进进出出好几次,不但帮着阿狸擦了身子,也洗了她的衣裙,挂在院子里面。 弘庆坐在屋子外面靠墙处,看着忙忙碌碌的林文清,说:“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林文清说:“我的媳妇,当然要宠着了。” “不和离了?” “不了。” 林文清还想着,等蓉城的事情结束,他就把阿狸带在身边,他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他昨晚也和阿狸说了,他是重活一次的人,还说了,阿狸以后会遇见一个人,那个人对她很好,两人还生了孩子,还是瞒着他的。 阿狸根本不信,还像是受了天大的屈辱那般,对他又是踢又是踹又是咬,说他若是不满意她,不必说这些话来伤她的心,如若他不要她,她就拿根腰带,找棵歪脖子树吊死算了。 林文清一听这还得了,连忙认错,对着人哄了又哄,又是跪着告罪,又是把人亲亲抱抱举高高,把人哄舒服了,才让人又抱着他,软软地喊着:“你出去!你……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