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民国之潜伏9
这人就这样把她强吻了? 还在这街上,一点都没有顾及她和他现在都是大男人。 没多久,一辆黄包车经过了,两辆自行车经过了,又一辆黄包车经过了…… 邢珂发现阿狸很是安静,他也慢慢冷静了,可他还是亲吻了好一阵,才缓缓松开。 松开后,阿狸的嘴唇边沿都红了一圈,还有一层水光。 邢珂没有退开,但他也没敢看向阿狸,他害怕看见她眼里的嫌弃。 阿狸倒是认真地问着:“你喜欢男的?” “喜欢你。” 邢珂还牵住阿狸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他刚才的行为很是大胆,也太过鲁莽,可问他后悔吗? 他倒觉得是在外面,有些不尽兴。 阿狸很是顺从地被邢珂拉住手,因为那个男人被一辆黄包车拉着从她们面前经过了。 阿狸的视线落在那人身上,发现他结了车钱,回去了。 邢珂顺着阿狸的视线看过去,“那人你认识?” “嗯,我想杀他。” 阿狸没有藏着掖着,她还用手摩擦着邢珂今天说被烫伤的那只手,抬头看向邢珂,说:“当然,现在想杀的人,多了一个。” 阿狸今天给的烫伤药很好,现在早就不痛了,只是上面的一层皮有点发硬。 邢珂低下头,对阿狸说:“让我来,你想做的事,跟我说,我来做,你想杀的人,我来杀。” “真的?” “嗯,你可以试着相信我。” 邢珂这时候和她认真说这话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非常迷人,阿狸表示,她的心正在躁动。 这男人可以扑了。 于是,这天夜里,阿狸领着邢珂回去了。 当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两颗心都在激动地跳动时,邢珂停下了。 因为他准备好了药膏,也准备好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结果,他是她。 阿狸还想着这人是不是接受不了,都躺一起了,才发现她是女的这件事,说:“要不,还是算了。” 邢珂直接来了个法式深吻,随后直接提枪上阵。 现在让他离开,根本不可能。 后来,一切比刚开始的时候要顺利,就是阿狸得趣时,总想自己上去试一试,还让他喊两声秦爷,仿佛一开始努力辛苦容纳的人不是她,被逼出泪珠的人也不是她一样。 这一夜很漫长,漫长到外面的太阳升得老高。 另一边,被陆流云揍了一顿的老吴,马不停蹄地回去了。 一回到王司令占据的山头,他就痛哭流涕哭喊着:“司令!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老吴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还说阿狸不知道何时攀上上海滩邢四爷,现在根本没把王司令当回事,还让人把他打了 一顿。 王司令没有发怒,反而把玩着手里的枪,说:“那就把人带回来,刚好拿来祭旗。” “得令!” 老吴刚要出去喊人,一个面容苍老,满头白发的阿嬷就跑进来,还喊着:“司令,使不得使不得啊!那是小姐留下的唯一骨血!” “小姐?” 王司令看向了秦阿嬷,有些好笑地说着:“那也是你的小姐,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阿嬷急急忙忙从身上掏出一块玉佩来,就担心她慢一步,老吴就会带人去抓阿狸回来,她急切地说:“司令,你看看这,这是小姐当初让我带小小姐来投奔你的信物,还说你是她大哥,她知道你气她远嫁东北,她没有让我带小小姐认亲,只让我能够带着小小姐远离战乱,得你庇护。” 王司令往秦阿嬷面前走去,他认得这块玉佩,是他小妹的,那时候他明明看见她把这块玉佩扔掉了。 “那她自己呢,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秦阿嬷捧着玉佩跪拜下来,声泪俱下,“小姐她,她为了陪姑爷抵抗敌寇,牺牲了。” 王司令重重握拳,一拳砸在柱子上,又是敌寇,“老吴,再去一趟上海,跟姓邢的说句话。” 秦阿嬷跪着听了很久,知道王司令没有让老吴把小小姐带回来,她默默松了一口气。 最后,王司令看向秦阿嬷,说:“你也跟着老吴一起去,以后就留在她身边,照顾好她。” 秦阿嬷很是感激地喊着:“多谢司令!” “还有,你已经瞒了这么久,你就别在她面前说起她和我的关系。” 王司令一想到当初秦阿嬷带着阿狸刚过来,他就没把她当女娃子看,直接把她当男人用,不是喝酒就是玩色子,还动过刀子,要么就是去执行一些任务,把人往野战医院一塞,就任其自生自灭了。 总之一句话,她能活到现在,算她命大。 老吴带着秦阿嬷一起走了。 一路上,老吴就没有高兴的时候,因为他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还有这个秦阿嬷嘴干嘛那么严,小小姐都不知道多少次死里逃生了。 老吴还想着,有可能也是因为司令没有把她当女娃子看,所以,她后面就没有穿过女装一次。 这次让她来上海这边,也是她够狠,也够机灵,没有女娃子的娇气,也比男人细心。 不过,等等,他走的时候,是不是还给她安排任务了? 老吴一想到这里,就又心惊肉跳起来。 那个副官,他以前也是打过交道的,一旦察觉到不对,不管那人是不是无辜,都是直接一枪爆头,根本不会让人有下一步的行动。 老吴默默咽了咽口水,小小姐现在和邢四爷在一起,应该不会那么听话吧。 话说回来,阿狸这时候手里正摸着一把枪,还试了试手感,瞄了瞄准头。 邢珂坐在一边喝着茶,说着:“我的人最近都替你盯着,随时都可以动手。” 那天,邢珂还想着帮阿狸杀了那人。 结果,阿狸拉着人不让走,还说:“我想亲自动手,刺激。” “再说了,那时候我不是说了,我想再杀一个人吗?” 邢珂把自己身上的枪交出来,问着:“那现在还想杀吗?” 阿狸轻笑着,把人推到床榻之间,握住他的枪,说:“杀呀,我要杀到你丢盔弃甲,认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