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您就是剧本的事啊!剧本的事怎么能用‘回家再说’这四个字! 乔晚既懵又尴尬的挠了下后脑勺,望着傅时渊,又默默把剧本从茶几上捡起来,“傅总,工作时间我们还是谈谈工作为好。” 言下之意,没别的事找您。 傅时渊脸色沉了些,失望开口:“我以为你是以我儿子母亲的身份来看我这当父亲的。” 乔晚:“……” 对于傅时渊不经她同意就给她冠上傅小煊母亲的身份,乔晚一方面是有了儿子且她很喜欢这个儿子的开心,一方面……很苦逼好吗?! 傅时渊见乔晚一直手握剧本,终是叹了口气,转身朝外走去,“跟我去办公室。” “好。”乔晚连忙跟上。 姜画也要跟,刚出门口便被许泽木一把拉住,许泽木上来一顿鄙视,人家两口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跟着当电灯泡呢? 姜画一想,好像是。 行,那她就留下跟姓许的看娃。 这边,乔晚跟着傅时渊进了办公室,他的办公室装潢是一贯的暗色调风格,大班台与沙发书柜等皆是深胡桃色和黑色的搭配,给人一种深沉严肃的感觉。 而他大班椅后的壁画,不似他人般裱得是字或风景秀丽的山水画,而是横挂一副耶稣图。 耶稣躺于白云之上,手中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孩,整幅画已泛起年代久远的枯黄色,透着一股神秘古老的力量。 乔晚微讶,“你信耶稣?” “微信。”傅时渊淡淡答。 他拿了瓶水递给乔晚。 “谢谢,不渴。”乔晚拘束的浅声拒绝,再次把剧本奉上,“您看哪里不满……” 傅时渊的脸色寸寸沉下。 “哪都不满。”他把水往乔晚跟前重重一放,坐进大班椅中,在位者的威慑力瞬间四溢。 这女人,连一瓶水都拒绝他! 而乔晚再次懵了,“怎么就突然一下子……哪都不满意了?” 你说呢? 傅时渊靠着椅背,目光清冷的睨着她,清晰开腔:“乔晚,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乔晚垂下脑袋,不言语。 “总要给我一个我配不上你的理由。”傅时渊清冷的嗓音再次响起。 乔晚闻言心中一紧。 抬头撞上了傅时渊深幽冷冽的视线,她一着急,脱口而出:“不是你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 “哦?说说?” 傅时渊气定神闲的坐着,态度全然不像是在谈论自个的终身大事。 乔晚惊讶,“还说?昨天在车里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傅时渊冷冷的从鼻间嗤出一声,“我以为当时我的态度也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了。” “你……” 乔晚被他噎的接不上话。 怎么都感觉傅时渊赖上了她,关键这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乔晚觉得自己在做梦,一咬牙,狠狠地掐了下大腿。 嘶—— 钻心的疼呢! 天哪……她掉进了个什么坑…… “傅总。”乔晚严肃了语气,重重将剧本摔在大班台面,双手霸气的撑住台边,正面跟傅时渊对干。 傅时渊双眼逐渐危险的眯起。 “乔晚,你在挑衅我?”他的嗓音此刻透着一股冷意。 “算是。”乔晚肃着神色,大胆道:“我就跟您明说,我这辈子都不会跟谁组成家庭,无论是您还是谁,不是你们不够优秀,问题出在我自己的身上,明白吗?所以请您放弃不现实的想法!” “我有儿你有女,我没妻子你没丈夫,我报恩你受着,我们组成家庭顺理成章,为什么不呢?” “我说了问题出在我身上!” “不就是你的过去?”傅时渊满不在乎的反问,他淡扯唇角嗤了声,低沉的音色中透着坚定:“我不知道你以前发生过什么,因为我根本不在乎,同样我的过去也不干净,甚至比你更黑暗。” 乔晚再次被噎住。 无论她说什么,他总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理由堵死她,这场博弈她输的彻彻底底。 她快被逼疯了! “总之!我不会喜欢谁!” “我喜欢你就够了。”傅时渊再一次堵死了乔晚的路,末了,他又别有深意的补道:“能得到你也就够了。” 乔晚彻底崩溃了…… 办公室中,忽然安静了。 争吵到白热化后的沉默,好似狂风暴雨骤停,静的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傅时渊忽然缓缓起身。 他面容一如既往的清冷,不紧不慢的绕过大班台走到乔晚跟前,深幽莫测的目光给乔晚传递出丝丝危险气息。 “你做什么……”乔晚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傅时渊抬手握住了乔晚柔弱的双肩,乔晚力气小,轻松被他控住了肩膀,被迫与他相对。 “傅时渊……”乔晚想挣扎,又怕挣扎会激起他那方面的征服欲,只得放软声音打商量。 面前这男人太危险了! 傅时渊缓缓俯身朝乔晚压下,独属于他的气息侵略性十足,瞬间将乔晚淹没。 “现在知道怕了?”他问的语声不轻不重,却带着浓浓的危险。 他的脸近在咫尺,目光深锐凌厉,透着一股子势在必得的狠劲,乔晚忍不住咽了下喉咙,“傅时渊……你别冲动……” “哦?”傅时渊的手从她肩膀缓缓往上挪,挪到她纤细的脖子处,往上擒住了她的下巴。 他轻呵了声,微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乔晚唇鼻间,一字一顿的问:“如果我想冲动……你又能奈我何?” “我……” 乔晚恐惧到了极点,垂在身侧的手微颤,掌心已被细汗浸湿。 “乔晚。”傅时渊缓缓抬高了她的下巴,双眼眯起,目光凌厉,语气不徐不疾却十分有压迫力:“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才导致你敢一而再的不把我放在眼里?” 乔晚心慌,“我、我没……” 回答时,傅时渊的大掌已再次挪动,于乔晚而言就像一条在她身上游走的毒蛇。 凡是它经过之处,引人惊栗。 “傅时渊……”乔晚恐惧极了,连呼吸都逐渐不稳,“我们有话可以好好商量……” “好商量的时间给过你了,你没珍惜。”傅时渊薄唇翕动着,脸忽然埋进乔晚的脖颈中。 有种品尝叫做疯狂。 脖子处传来被撕咬的刺痛感,激得乔晚猛然一个哆嗦,她吓得浑身僵硬,也吓出了哭腔:“傅时渊你能不能别这样……” “嗯?”傅时渊似是听不懂乔晚的话般,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再开口,语气已带有一丝兴味:“那……我这样?” 他的手一点点挪到乔晚的小腹处,乔晚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清晰地感觉到他带有薄茧的指腹掠过她的纹身。 而他的手仍在缓缓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