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玖瑶笑着说：“你怎么什么都要比一比。”　　 “只是想知道，”他把玖瑶的头发挂在耳后，“瑶瑶和我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苏玖瑶陷入沉思。　　 过了片刻，还没有回答。　　 顾寒夜叹了口气。“这么难回答吗？”　　 “唔……是很难说，以前和你在一起，一看到你，心里就很乱，现在……”　　 苏玖瑶沉吟着。　　 顾大少爷听到前半句，内心已经得到了满足，笑着摸了摸她的耳垂：“因为你爱上我了，当然会心乱。”　　 “你总是欺负我，我才不爱你。”　　 刚睡醒的她，连这句嗔骂也柔软无力，让顾寒夜很想吻她。　　 但他还是继续问下去：“以前看到我就心乱，那现在呢，还乱吗？”　　 苏玖瑶摇了摇头，“现在跟你在一起，会总是想你，即使你就在我眼前，真奇怪……”　　 顾寒夜轻轻顺着她柔软的长发，几乎贴着她的嘴唇说：“都这样了，还说不爱我？”　　 “我……”　　 顾寒夜没有等她说完，按着她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唇。　　 当这个吻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他抱着玖瑶重新回到了屋里。　　 他把小女人放在床榻上，细细吻她全身。　　 小女人被他吻得辗转反侧，推拒又迎合，纤细的腰高高拱起，又软绵绵地放下。　　 当她兴奋到了极致，便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他的肩膀，蜷缩在他的怀里，久久不能平复。　　 那一刻，顾寒夜除了欲望，更产生了一种感动。　　 觉得她像一池清澈的水，正从他的心头上或激荡或温柔地流过。　　 顾寒夜吻了她的额角，笑道：“还没开始，怎么就这样了？”　　 玖瑶睁着水润的眼睛，无助地看着他，好像随时要落泪似的。　　 “很想要？”顾寒夜低低的笑声，很好听，又有点邪恶。　　 当羞赧到极致，就变成了大胆。　　 苏玖瑶主动勾住顾寒夜的脖子，用她的吻和她的行动，回答了顾寒夜的问题。　　 月亮从海上升起来，轻柔地把银色月光洒进窗户，　　 也洒在他们的身上……　　 飘飘渺渺的音乐也从窗外飘进来，音符搅动着月光，起起伏伏，时而激烈，时而舒缓。　　 苏玖瑶微微睁开眼睛，越过他的肩膀，看向窗外，觉得今晚的夜色格外动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美好的甚至有些悲伤。　　 因在体会过如此轰轰烈烈的爱意后，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坦然地回到一个人的世界里，回到那个封闭又冰冷的世界。　　 希望顾寒夜别走，希望这一刻的幸福能持续得再久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在这个静谧的小渔村里，显得很没存在感。　　 苏玖瑶只知道，那是月亮爬到小院正上方的时候。　　 她和顾寒夜从室内又回到院子里。　　 刚才本想再躺一会儿，但她又热又渴，这才套了件他的大体恤，跟他一起来纳凉，顺便吃块西瓜解解渴。　　 顾寒夜赤着上身，去把西瓜从搪瓷水盆中捞出，用水果刀在西瓜中间轻划了个口子，西瓜发出清脆而细微的一声，爆裂开，露出熟到刚刚好的红色瓜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