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也是几个月没有过,再加上一肚子火气。 饶是不可能饶过她的。 “40厘米你都能受得住呢,忍着!” 这一场大汗淋漓的缠绵搏斗,季何夕是真放开力道,对任何求饶喊疼的话都充耳不闻。 只是苦了季今夕…… 本就喝醉了没力气,后面干脆疼字都喊不出来了,只剩下哭。 等到他抱人去浴室清洗的时候,甚至都看到了血丝。 “……” 没道理啊。 那么长的都行,自己这怎么会…… “疼,疼……” 季今夕还闭着眼睛在呓语,胳膊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他将人洗好,裹进被子里。 然后起身下床去拿那个快递箱子,徒手撕开。 里面的东西,真是让季何夕大、开、眼、界! 衣挂? 没错。 四十厘米的、成人用、伸缩衣挂。 “……完了。” 这下完了。 …… 季今夕做了个好长的梦。 梦见自己冬天的时候去北方看雪,然后看到前面有个人卖糖葫芦。 她跑过去买,那个人突然就恶狠狠的回头问自己,“一定要40厘米的吗?21厘米的不够用?” 季今夕想说话,但在梦里说不出来。 再后面,那个人又非拽着自己串糖葫芦。 她说不要都不行,就必须得串! 正想开骂的时候,这个卖糖葫芦的脸,猛地变成了季何夕的脸—— 吓得季今夕当时就醒了! 一睁开眼睛,硬是盯着卧室天花板看了好半天才回过神。 她缓缓动了动脖子,看向四周。 是自己在佳泽公馆的房间,没错。 幸好是梦…… 季今夕想翻个身爬起来,“唔,嘶……” 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是喝了顿酒而已,怎么头痛欲裂就算了,这身上也跟着疼死呢! 还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的那种。 强撑着重组的身体起床,趿拉拖鞋没走两步,一个趔趄,好悬没直接大头朝下摔倒。 “妈呀!” 她下意识喊了一声,嚯,这嗓子好像一晚上抽了十包烟! 外面,季佳佳听到了女儿的声音,过来敲敲门,“今夕,怎么啦?” “没,没怎么。” 季今夕活动活动胳膊腿,打开门,“妈,你昨晚喝多了吗?” “嗯,我和你爸都喝多了!为团团开心。” “那咱,怎么回来的啊?” 一家子醉鬼,总不能是走路回来的吧? 季佳佳摆摆手,一笑,“是你团团姐开车送咱们回来的,昨晚除了她之外,连陈屿东都喝醉了呢!” 其实季今夕想问,是不是圆圆哥送自己的。 因为她的脑海里,有那么一小小点片段。 不过见老妈说的如此笃定,她觉得可能是自己记错了。 “哎?今夕,你吃不吃早餐?还给你热着呢。” “我等下再吃,先缓缓。”季今夕拍拍自己脑门,“南舒姨家的酒,劲儿是真大啊!喝完不光头疼,身体也疼。” 连小腹都疼! 如果不是在东樾湾喝的酒,睡醒后又躺在自家的卧室里,她丫的都要怀疑自己半夜被人给捡尸了。 两条腿光是站着都在打颤,夸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