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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生戢戢之乌毛,流涓涓之白水(一)

   晶莹剔透的玉石镶嵌于浴池,折射出明月柔和的光芒,粼粼水波之间,比月色更皎洁的劲腰若隐若现。    袅袅雾气翻涌,比纱还软、比丝还轻,丝丝缕缕,将身处其中的人团团包裹,不留一丝缝隙。    漆黑如墨的蛇尾游移,穿过层层散开的衣袍,攀上那抹细腻,一寸寸缠绕。    落下点点红痕。    蛇尾若游龙,一路攀援,至莹润肩头,引起一声闷哼。    修长手指按住肩头蛇尾,蛇尾跳动一番。    紫眸幽深,暗藏浅红,喉结轻滚,低声唤道:“师尊。”    了清眉眼朦胧,略有失神,深呼吸将悸动掩下,勉力以正常声线说话:“嗯?稍稍,拉开些,距离罢,有些热了。”    紫诛闷笑,无声喘了口气:“好,弟子听师尊的。”    有春光之灼灼,无寒色之凄凄。    萦凤带之素袍,点双龙之比囊。    一人藏对兽,一人掩独麟,皆惧情意揭。    口干舌燥,迷蒙之间,了清思索,他是怎么就同意与成年弟子共浴来着?    那日被成年后求知若渴的弟子询问“偎依阁”之事,他不知如何回答,毕竟那事实在是难以启齿。    了清帝君清心寡欲多年,如何开得了口对徒弟解释那档子事的原委?    何况,他的心思也实在不是很清白。    更兼弟子贴近,不允他离开,他又非是圣贤,早就情动。    跋前疐后,不知如何是好之际,正好收到济世峰峰主卌渺的来信。    他早前便有事求于卌渺,此事本就着急,又赶上困窘为难的现状,当即起身奔向济世峰。    他离开得匆忙,未有好好哄他那心思敏感的徒弟,虽然有那一吻,但紫诛有多容易胡思乱想,多年相处,了清对此一清二楚。    从济世峰出来,了清便马不停蹄赶回寝殿,果不其然看到抱着被子闷声哭泣的紫诛。    给了清看得心疼得不行,愧疚不已抱住紫诛哄。    期间不知道被紫诛讨要了多少个落在眼尾的吻,了清也没有一次是不从的,每次都捧着紫诛的脸,极认真、极温柔亲那泛红的眼尾。    出了清意料的是,那眼尾越哄越红,那哭声也越哄越大。    他并不知道在那一次次拥抱加捧脸的哄慰中,自家徒弟从济世峰讨来的药失了药效,不知道紫诛死死抱着被子是为了藏住雄伟器量,不知道紫诛声声呜咽是因为欲壑难填。    没看过多少科普书籍、在某方面几乎是一片白纸的了清只知道温柔说好话,满足徒弟的每一个要求。    然后,答应了徒弟日日共浴的请求。    唉。    紫诛总是能拿捏住了清心软的地方,每每哭泣,都会睁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紫眸,了清本就喜欢这双眼睛,再被浸润了泪水的眸子注视,哪还心硬得起来。    了清当然不知道,自从幼时和千御峰峰主鸣落比哭,因为争风吃醋过于吵闹被师尊一剑敲晕后,紫诛便痛定思痛,改了。    他冥思苦想好久,终于想到了正确的哭的方式。    师尊最喜欢他的眼睛,只要看到他的眼睛,师尊就没有哪次是不心软的,没有哪些要求是不答应的。    师尊不知道如何面对哭闹的小孩,不会哄,被逼急了只知道物理制服。    所以紫诛闷声流眼泪,小声呜咽,待到师尊到身边了,便会在刻意找好的光线和角度下抬眼,让水灵灵的紫眼瞧进师尊心里。    他再抽抽嗒嗒地诉说委屈,便能获得师尊怜惜。    多年来百试百灵,连带着了清的哄人技巧都逐渐提高了。    了清对徒弟的心机一无所知,迷迷糊糊就同意了共浴,迷迷糊糊便造成了现状。    紫诛听话向后撤了点,他也怕被师尊发现他的秘密,还好蛇尾够长,就是后退了他也能缠住师尊。    腰腹还盘着蛇尾,鳞片冰凉,与温热的水形成冲击。    这蛇还恬不知耻地说:“师尊,蛇体冰凉,我抱着师尊更方便降温。”    “嗯……也行。”    了清咽下呜咽,若无其事地回复。    他无话可说了,紫诛说的他反驳不了,蛇确实冰凉,紫诛小时候就总是被他拿来降暑。    总不能实话实说是他心头火热所以要徒弟离他远一点。    丹田下几寸有些难受,了清靠后贴紧了石壁,庆幸想:    还好水深光暗,应当看不出来什么。    紫诛也是这样想的。    他一入水就化作了半兽状态,蛇尾很长,能更多地贴近师尊。    但是,贴得太多了,他的药也失效了。    蛇鳞翕张,有物早早探头而出,所幸水够深,月光足够朦胧。    雾气浓郁,紫诛雾里赏花。    师尊的眼尾,泛了些水汽。    是雾气吗?还是憋忍的泪?    想到后者的可能性,紫诛的呼吸悄然加重。    师尊或许觉得羞耻,所以忍着没说,但他早就看出来,他的尾巴尖碰到师尊的后腰时,师尊咽下去的喘息。    师尊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可是,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师尊,怎么可能没发现呢?    从把师尊拉来浴池旁,了清衣物还未退,紫诛便抱着师尊撒娇,迫不及待痴缠着让师尊下水,生怕师尊临时反悔。    紫诛喜欢无所屏障地与了清拥抱,当然,眼前这般半遮半掩的别样风光,他也欢喜至极。    应当说师尊的每一幅模样他都欢喜备至。    怎么不喜欢呢?    紫诛眯眼,视线掠过了清身上的每一寸。    是他解了师尊的衣带,那丝滑易落的衣袍失了束缚,轻易便被他勾了坠下,堪堪挂在了清臂弯。    水里的衣袍随水游动,一下一下打在紫诛蛇尾。    如果,那衣袍化作师尊的手,触碰他的每一片蛇鳞呢?    紫诛不敢多想,怕出事,忙将视线上移。    了清的衣服繁复,层层叠叠,却也轻薄,架不住池水的浸润,很快便变得透明,紧紧贴在了清身上。    紫诛视野里只剩下白色与小小一片红。    不知道樱桃什么时候成熟,单知晓师尊的红樱永远在他想要品尝的季节。    是他拆了师尊的发冠,那如瀑青丝散落,披散在身后,悬浮于水面。    几缕黑发因沾湿而趴于锁骨,与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包括那殷红处,更显得刺眼。    有一缕发丝贴在师尊唇边了。    紫诛死盯着,口中獠牙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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