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分明乐在其中!
虞鸢兴致瞬间没了,她从沈惊澜身上下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她眼珠子一转。 随后转身噔噔噔跑回去,直接骑在沈惊澜身上,双手迅速扯开了他的衣袍,露出了他光洁的胸膛。 沈惊澜此刻已经力不从心,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抽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虞鸢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一张脸羞愤难当。 “虞鸢,你身为女子,难道连一点娇羞都没有了吗?” 闻言,虞鸢反而更加放肆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她眨着那双湿润的大眼睛,模样儿楚楚可怜,直勾勾地盯着沈惊澜。 “二师兄,我穿开裆裤的样子你都见过,听爹说你还给我换过尿布呢,我对你早就坦诚相见了,哪里还有女儿家的娇羞。” 【yue……真不愧是我,这种话都能说得如此坦然自若。】 “你……起来!” 沈惊澜的额头青筋暴起,喉结上下滚动,他偏过头去,紧握的拳头在颤抖。 嗯? 虞鸢感觉屁股下面硌得慌,她勾唇一笑,显然心情极好,抬手轻挑沈惊澜的下巴,声音带着几分轻佻:“二师兄,我定会好好疼惜你的,我们先来个三天三夜吧。” “你!”沈惊澜转过头,满含欲色的双眸愤怒的盯着她。 虞鸢迅速抓住了他的下颚,在他张开嘴巴的瞬间,用另一只手精准地将药丸弹入他的口中。 接着轻轻地抬起他的下巴,确保那颗药丸顺利滑过他的喉咙,被他吞了下去。 【嗯?好像碰到舌头了。】 【卧槽!这货刚才居然舔我手指!】 两人呼吸交缠,姿势更是暧昧,虞鸢感觉自己也有些热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听着她的心声沈惊澜脸色更红了。 虞鸢勾唇一笑,“自然是好东西。” 【解药啊,对现在的你来说当然是好东西,我可不会便宜了女主,为了全天下最好的师姐,这次一定要把男女主玩完。】 解药?她会这么好心? 沈惊澜的眼中充满了怀疑,但体内逐渐消散的药力却是不争的事实,证明了这确实是解药。 就在这时,一声“哐当”打破了沉寂。 门被推开,一道纤细的人影逆着光走了进来,金色的光芒洒在她的身上,为她增添了几分神圣与高洁之感。 “虞师妹,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待沈师兄?” 【很好,女主出场了,即便再来一次,她依旧是那朵圣洁的白莲花。】 虞鸢挑着眉看向门口,她轻笑一声,缓缓地从沈惊澜身上起来,姿态慵懒而妩媚。 “我怎么样?我虞鸢做事,何须向你解释?话说你哪位啊?” 她说着,走到门口,与白婉清面对面站着。 金色的阳光从门外洒进来,照在虞鸢的身上,掩不住她身上的凌厉气势。 “你……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白婉清显然是被虞鸢的态度激怒了,手指颤抖着指向她。 虞鸢低头把玩着自己光洁的手指道:“今天让师姐给我涂个红色豆蔻吧。” 见虞鸢如此无视自己,白婉清感到有些下不来台。 她努力维持着面子,继续说道:“我是玉女宫的圣女,此次前来你们九清门,是为了交流切磋。我叫……” 虞鸢抬起头,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你的名字,我并不感兴趣。” “你……”白婉清第一次遭遇如此待遇。 玉女宫的圣女,她走到哪里都受到众人的恭敬与敬畏。 看着女主被她气的都要维持不了形象时,虞鸢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抱歉,小师妹被宠坏了,有无礼之处我带她道歉。”沈惊澜已经整理好衣袍,面色无常的走了过来。 虞鸢轻轻挑起眉梢,注视着沈惊澜。 【还是敞开衣裳好,这副禁欲的模样真想辣手摧花,霸王硬上弓。】 沈惊澜脚步一顿,嘴角一抽,看向虞鸢的眼神一言难尽。 白婉清心中怒火难息,但是,她也知道这里不是玉女宫,不能轻易发作。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怒火。 “沈师兄,你没事吧?” 沈惊澜的面色依旧平静如水,他淡淡地回应道:“我能有什么事?” “但我听闻……”白婉清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继续。 【哈哈!她是想说你明明中了合欢宗最烈的药,怎么会什么事都没有?她可是挑好时间专门过来和你酱酱酿酿哒!】 听到虞鸢这些话,沈惊澜忍不住皱眉。 白婉清究竟是如何得知他中了药的? 还有酱酱酿酿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她知道他中了药,特意赶来是为了与他…… 顿时,沈惊澜看向白婉清的眼神就冷了下来,“白师妹若是无事,就请离开吧,我和小师妹还有事。” 白婉清被沈惊澜突如其来的冷淡态度弄得一愣,她原本以为沈惊澜会感激她的到来,至少会对她以礼相待,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冷漠地赶她走。 “既然沈师兄有事情要忙,那我就不打扰了。”白婉清勉强维持着微笑,转身向门外走去。 虞鸢看着白婉清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转头看向沈惊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轻轻拉住了沈惊澜的衣袖,声音甜腻:“二师兄,玉女宫的圣女专门来找你,你怎么能这么冷淡呢?” 【哈哈!你不知道吧?白婉清是合欢宗宗主的女儿,那包药就是白婉清设计让我从她床底下偷的,她可是专门放了一包最烈的,就等着我给你下药,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沈惊澜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垂首注视着虞鸢,只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 “二师兄,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药还没解?”虞鸢轻声问道,目光不自觉地落向沈惊澜的身下。 沈惊澜的眉头紧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音冷硬:“给我出去!” 再不出去他怕他忍不住打死虞鸢。 虞鸢撇了撇嘴,嘟囔着不满:“出去就出去,用得着这么凶吗。”说完,她转身走出了房间。 【装什么深沉!刚才我坐在你身上时,分明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