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凶竟然是她
“至于大家疑惑的她们是如何相换的?这就是我们来的目的,孟家和妖魔勾结,利用邪术抽人魂魄,孟芸娇就是这样和孟芸白互换了躯壳。” “近日城中多人感染的一睡不醒之病也是因为被抽了魂魄。” 一听这话,众人纷纷议论道:“这怎么可能?” “但是这样,好像也说的通了。” “谁不知孟家二小姐在家中如何受宠,要是她真的失踪了,她爹娘还不得把这城翻过来找。” 真正的孟芸娇道:“你撒谎,你所说的只是你的猜测。” 随后向程衍拼命自证道:“阿衍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你翻墙偷偷来找我玩。” 余晚晚道:“魂魄都能抽取,抽取一下记忆这又有何难?” 余晚晚突然想通了这件事。 孟芸娇:“阿衍,你不要相信她。” 余晚晚扶着真正的孟芸白,慢慢地走向孟芸娇:“程公子,你可要好好看看,你究竟认不认识她。” 众人都在盯着余晚晚的一举一动。 正在余晚晚快要靠近程衍两人时 这时两道利箭直直地朝着孟芸娇和孟芸白飞去。 孟母看都没看真正的孟芸白,飞一般地冲上去,护在了真正的孟芸娇身前:“喊道;“阿娇,小心啊。” 待箭即将飞到了两人身上的时候,突然化为了一道灵力化作了无形。 余晚晚眨了下眼对下面配合默契的江洵舟。 江洵舟和苏林伊也不混迹在席中,走了出来。 余晚晚喊道:“孟夫人刚才喊的什么,阿娇,刚刚还喊着受苦的亲女儿看都不看,反而去关心了自己苛待了十几年的继女,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其他人也讨论起来,“刚才喊的是什么?阿娇,我听得清清楚楚。” 孟芸娇眼看事情败露,紧忙爬了起来:“阿衍,不是这样的。” 程衍连连后退:“我听得清清楚楚,你叫我如何信你?” 余晚晚继续说道:“孟大小姐被伤成这样就是在孟府密室中,被孟芸娇的一个匕首所为,一验便知。” 眼看事情被戳穿,孟芸娇面色狰狞喊道:“你到底是谁?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余晚晚却说道:“孟芸娇,你真的爱程衍吗?” 一提到程衍,孟芸娇眼中多了一抹痴迷:“怎么不爱,我为了他生生受了剥魂之苦,那种痛可谓是比死还要难受。” 余晚晚明明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像是有千斤的重量: “可是,现在的程衍并不是程衍,而是孟芸白,你用尽酷刑伤害的才是你爱的程衍啊” 此话一出,众人再一次被震惊。 事关自己的宝贝儿子,程父急忙说道:“仙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衍听见后,无助地动了动嘴,看向了身旁伤痕累累的孟芸娇身体。 孟芸娇被触碰到了逆鳞道:“不可能,你是在撒谎。” 余晚晚看向程衍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你心中总是出现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身影,这些日子,你可曾照过镜子?” 程衍摇了摇头。 余晚晚将孟芸娇那个打磨光亮的铜镜递给了程衍。 程衍手哆哆嗦嗦地接过。 光亮的铜镜中照出熟悉的眉眼,鼻子,嘴唇,组合在一起后,赫然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明明自己没有笑,镜中的人竟然自己笑了起来,耳边熟悉的声音响起:“芸白。” 与此同时,那道时常浮现在眼前的身影,也转过了神。 程衍手中的铜镜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眼泪早已掉了下来。 口中不自觉地唤道:“阿衍。” 孟芸娇此刻表情扭曲,全盘否定道:“不,这都不是真的,全都是假的,都是你们的把戏。” 余晚晚道:“换了身体,得了别人的记忆又如何,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执念深的东西。” 随后手中调动了一团灵力,飞向了真正的程衍被割伤的喉咙处。 余晚晚看向孟芸娇道: “真是愚蠢至极,你以为她为什么要帮你,让真正程衍说不了话,就是为了看你这个跳梁小丑的笑话,” “你爱的究竟是自己心中的那份执念,还只是程衍的躯壳” 真正的程衍受尽折磨,有苦难言,意识到自己终于能够说话了,喊道:“芸白。” 两人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 这时,突然天降异象,原本晴朗的天空,霎那间乌云压顶,电闪雷鸣。 江洵舟此时在人群中偷偷喊道:“快跑啊,吃人的妖怪要来了。” 宾客本就被这异象吓得人心惶惶,又听见江洵舟这一嗓子,顿时一窝蜂地跑了。 原本热闹的婚宴,此刻就剩下了场上的几个人。 余晚晚道:“笑话看够了吗,还不现身吗。” 余晚晚的眼睛扫过了孟父孟母,程父程母,孟芸娇,却猛地转身,落在了一直站身后的江洵舟身上。 江洵舟此时嘴边也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苏林伊一把拉过了他:“装什么大尾巴狼。” 站在其身后的樱儿进入了大家的视线中。 樱儿一脸惊恐,摆着手说道:“不是我,不是我。” 余晚晚拿出了个香囊,道:“能设计出这么一场好戏,自然是要全程好好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香囊是你给我的,这东西是孟大小姐做的并不错,但是上面绣的是鸳鸯,是用来送给自己的情郎的,真正使用的是程衍。” “所以这个香囊上沾的是程衍的气息。” “追魂术追的是魂,外面来接亲的程衍反而没有反应,却直接带我们找到了被关在密室中我们以为孟芸白” “你知道谁是谁,是你故意引导我们找到人的。” “我觉得不对,去房间取了根孟芸白的簪子,再用追魂之术,此时程衍早已走远,追魂术这时无用。” 樱儿此时也不装了:“糟糕,被发现了。”但语气中丝毫没有一丝的惧意。 此时一团黑气笼罩在她身边,刹那间樱儿的身体倒在地上。 一个妖媚的黑衣女人出现在了眼前,声音尖细而又古怪,听一下就让人遍体生寒:“余晚,是吧!你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