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总统从庆功宴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喝得是醉醺醺的,来到私人别墅,一打开门看到祁宇的时候,整个人就栽到了祁宇身上。 虽然已经是个年过五十岁的老头子,但总统身形挺拔,一头白发再加上白色的胡渣,穿着干净整洁的制服,岁月只让他更见风韵。 “总统,您醉了。” 祁宇将总统一只胳膊架在自己脖颈上,而后扶着他一路上楼。 “祁队长,我的夜宵送到了吗?” “已经在您的房间等着了。” 祁宇说话的时候语气没有什么起伏,眼神还在谨慎地打量着总统,不想错过他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 “好啊……好啊……” 他拍了拍祁宇的胸口,看着祁宇的眼神绝对算不上清白。 “到了,总统。” 祁宇先打开了门,房间的床帘在送项祭然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拉上了,这种朦胧不清的效果应该更当人心情荡漾吧。 “好。” 总统关门之前还对祁宇发出了邀请: “祁队长晚上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 “总统先生,庆功宴那边收尾的工作还需要我盯着。” “那好吧,我就不留你了。” 总统倒是没有被这句话扫兴到,毕竟此时房间里还有一个年轻的肉体等着自己去折磨。 关上门之后,房间里静悄悄的,总统解开上衣的口子,一路走一路脱,等快到床边时,他已经上身赤条。 “小宝贝……” “爸,你听我解释。” “……” 就在总统准备扑上去的时候,床上传来了一个魄罗嗓子。 总统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还以为是自己今晚真的喝多了,都出现了幻听。 他愣了一秒钟,就在他想俯身看个清楚时,床上的人已经走了下来,高大的身高就算是总统不想承认,也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养子。 “爸,我是被祁队长带过来的。” 总统懵圈了好一会儿,他整理了好半天才将这过于复杂的现状整理清楚。 “爸,你先做,我给你倒杯水。” 项祭然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似乎是担心要是祁宇在外面偷听,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就不好了。 总统听着项祭然说完了来龙去脉,眉头拧得越来越厉害: “祭然,别的事情上我没有要求过你,就是看你成年了,让你早点儿结婚生子,也算是我和你父亲一场交情,对他有个交代,但你看你现在,去当混混,惹出事儿我给你兜着,现在怎么能闹出这种笑话!” 在总统面前,项祭然倒是安稳了许多,一句话不敢怼,乖乖听着。 “行了!” 也不知道总统数落了多长时间,最终,他长出了一口气,有些索然无味地坐在床上: “你去把祁宇给我叫过来了。” “爸,这事儿您别告诉祁队长行吗?” “不告诉他?” 总统眯着眼睛,那双狭长的眸子颇有压迫力地盯着项祭然。 “爸,我这么做……是有理由的。祁队长送我来之前给我注射了两种毒药,一种致聋哑、一种致盲,往好了说他那是为爸你考虑,怕我不值得信任,将您的事儿抖搂出去,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 项祭然没有说穿,但总统也听得明白—— 另外一种,那就是祁宇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一个间谍,通过这种手段来确保祁宇自己的安全。 总统虽然垂涎美色,但还不至于昏了头脑。 他打量了一下项祭然,点了点头: “这种毒药对于你这种拥有遗传特殊体质的人应该是不起作用的,既然如此,倒不如我们将计就计,你就替我看看,祁宇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果他是我身边的间谍,那就格杀勿论。” “明白。” 看着总统总算是松了口,项祭然坐在沙发上,看着父亲站在书架前,轻轻一推,书架后面隐藏的房间就显现了出来。 而后,总统走进去,将门关上。 这是一条冗长的通道,等走到目的地的时候,里面是向办公室一样的布置,总统坐在里面,拿出一叠资料,拨通了金秘书的电话: “总统先生。” “留意一下祁宇,他让我现在很不放心。” “祁队吗?好的。” “还有就是……项祭然体质的特殊性已经开始逐渐体现出来了,现在他虽然还没有到他父亲那么可怕的地步,但已经对一些毒药产生了抗性,而且身体康复能力极强,我们要快点儿找到能为他传宗接代的人,留下他的血脉。” “明白,总统。” “项祭然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我们必须在他变成刀枪不入的狂战士之前让他们为我们所用,如果他不听话,那我们手中有他的血脉也就不必害怕,直接杀了他也不是不行。” 金秘书有些疲惫的眼神瞬间警觉起来,从椅子上坐起来,他应了一句: “明白,总统先生。这件事情也的确宜早不宜晚,要不然等项祭然进化出他父亲那样无坚不摧的体质,到时候要是还想要拿捏他、或者是杀死他,就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