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绵长又温暖的吻。 南初泪眼朦胧的靠在他胸口上,喘粗气,“霍云霆,你想憋死我?” “丫头,谢谢。” 这还是第一次,有一个女人,为了保护他的尊严和人格,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跟外人吵架。 南初潇洒一笑,小模样还挺豪迈的,“不用谢,我的男人,我不护着,还能让别的狗子给叼走啦?” “什么狗子?” 又年龄代沟了。 南初嘿嘿笑,“老男人,你果然老了!” “臭丫头!” 霍云霆还挺喜欢听这丫头叫自己老男人的。 就喜欢听她一个人叫! 蓦的。 两人正温馨着。 就听急诊室那边有人大喊,“病人癫痫中,快通知专科医生过来!家属呢?家属在哪?” 陈家人,包括还站在窗台上闹自杀的陈母,一个不动,全直勾勾看向霍云霆。 南初心里疼了一下。 但她还是笑着把男人推了过去,“人命关天,我回去工作了,先走。” 说完,也不听霍云霆叫她,一溜烟儿的,跟奔命似的,跑出医院,去路边打车回杂志社。 “大马路上哭,不嫌丢人?” 顾云州从车上下来,递给她一块深黑色的手帕。 南初没接,人就蹲在地上,背靠着电线杆,用手背擦了擦湿漉漉的眼睛,“顾先生,抱歉,这几天我一直在病休,您的那份新闻稿,我明天去贵公司找您签字。” “上车吧,我现在就签,顺便陪我吃顿饭。” 给她开车门的人是阿森。 南初看了看,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上了车。 车里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霍云霆身上也有。 她看了他一眼。 顾云州翘着腿,从置物箱里拿出一瓶巴市水给她,“哭的太久,嗓子不舒服吧,喝一点,润润喉,还有,新闻稿发我看看,没问题,我直接签了。” “好,谢谢。” 南初只是接过那瓶巴市水,但没喝。 她依旧万分防备。 顾云州摸了摸鼻尖,“你的香水调的很好,不如我投资,给你开一个独立品牌?” “什么?” 南初拿出手机,把新闻稿发到顾云州邮箱里。 她蹙眉。 顾云州笑了笑,“我托人买到的,只听说是一个小姑娘为了赚点零花钱,才在财经大学的创业中心售卖自己手工制作的香水。” 上研究生那会儿,虽说后来霍云霆总给她钱,还不让她去兼职。 但她还是会想方设法赚一些的。 南初往离他远一些的方向,挪了挪,客气微笑,“不用了,我现在也没什么时间调香,以前做,是因为我男朋友对醛类香水过敏,我才试着自己调的。” “你跟霍云霆和好了?” 顾云州拿回南初一直没喝的那瓶巴市水,自己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南初哂笑,“嗯,我被绑架,是他救的我。” 说这话时,她刻意观察了一下开车的阿森,以及顾云州脸上的表情。 看来阿森还不知道,在自己昏迷之前,是看清楚了他的长相的。 顾云州撑着下巴,看向车窗外。 他淡笑,“初初,你年纪小,就给男人做第三者,这样,真的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