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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宫变

重生后,女主她杀疯了 临鸾 5835 2024-09-19 21:46
   云鹊不是那种受过一次情伤,就断情绝爱的人,相反,她很愿意去爱人,她的观念很简单,背叛她的,杀了就是,何必管他以后会不会变心,她只想享受现在。    可是这位……    云鹊掰过顾行止的脸,冷笑:“怎么?太子殿下还用得着我给名分吗?”    说到顾行止,云鹊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自她霍却死后,狗皇帝有意磋磨她,故意拖延粮草,幸好她还有云家变卖铺子的财产,还有明叔暗中支援,可以支撑一阵子,但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日。    她便想到了江九县里面的宝贝,此时不用,更待何时?本想派人过去把里面的东西转移了,顾行止得知消息后,找到她,坦白了他派人将里面的金银珠宝都转移了。    许是见她真的恼了,要与他分道扬镳,顾行止才终于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他不仅是楚衍,还是天机阁的阁主。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他藏得这么深。    一想到这些年,好几次都在他面前怀念着楚衍,向他诉说着自己对楚衍的思念,她就恨不得挖一个地洞钻进去。    原来从始到终,他都是他,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丑。    气归气,但他说起落水后躺在床上一年,又在战场上为她挡刀挡剑的,有一次差点去了半条命,然后便心疼的什么气也没了。    听到太子殿下这个称呼,顾行止顿时心虚不已:“当然要,我可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对我始乱终弃。”    云鹊顿时老脸一红,收复十三座城池后,他们士气大涨,几乎打到了匈奴的大本营。匈奴递降书那天,她心情大好,没忍住多喝了几杯。这厮本就对她图谋不轨,在他故意引诱之下,她哪里经受的住?    当晚,就把他摁在床上办了。    还被军中不少人看见了。    看见了就算了,明明吃亏的是她,可他偏偏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要她负责。    便是连军中不少人都被他的外表欺骗,每每见了她,都会露出几分你是个负心汉的表情。    云鹊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还是头一回看见男子追着女子后面要名分的。    每每想起来,云鹊就是一顿懊悔。    这该死的男人。    那天怎么就没控制住呢?    面对顾行止步步紧逼,云鹊只能含糊其辞。    顾行止可不吃这一套,可以说,她是他一手带大的,漠北这些年,也是他陪着她一起成长的,唯一遗憾的,就是缺了她那三年。    顾行止对她的性子,自然是了如指掌,她吃软不吃硬。    否则就不会被楚勿拿捏住了。    想到楚勿,顾行止就想起他与云鹊在宫里的朝夕相处的三年。    当年坠江之后,他几乎九死一生,是他药仙师父花了一年时间,才调养过来,养伤这三年,云鹊的消息,每日都会有人传到他的手中。    一想到信上描写他们二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就很不是滋味。    还好,他养大的小姑娘没有被他所蒙骗,从始到终,与他都是演戏。    不过眼下,他还是得继续讨要名分才是,他用温声细语磨着她,一边磨,一边亲,手上也不老实。    开过荤的人,很容易擦枪走火,云鹊反应过来时,早已经被他吻得全身发麻,最终在他的攻势下,化作一江春水。    翌日一早,云鹊整顿大军,不日便班师回朝。启程当晚,楚怀阳来到她的营帐。    “有没有兴趣,谈一笔交易?”    云鹊挑眉,“什么交易?”    楚怀阳直勾勾的盯着她道:“此番回宫,你助我登上皇位,我许你后位如何?”    云鹊蓦地笑了,区区一个后位,就想收买她?    像他这种滥情的男子,少不了后宫佳丽三千。    倘若她做了他的皇后,那以后的日子,就是每天替他管理着那些女人。    他倒是想得美。    云鹊伸手覆上自己的面具,“可我容貌丑陋,能让小儿夜啼不止,王爷当真要与我做夫妻?就不怕半夜惊醒,看见我的脸后,吓得魂飞魄散?”    “如此说来,那我跟将军还真是天作之合。”楚怀阳朝着她靠近了几分,微微侧头将自己有伤疤的脸,偏向她,暗示意味十足。    “王爷此言差矣,只是一道疤而已,并不影响王爷的容颜,至少在这之前,王爷是好看的,您至少英俊过。可我从始至终,都是丑陋的。”    “我并非肤浅之人,我中意的,是你这个人。”    “可是你又凭什么觉得,皇后之位比我这将军之位还要吸引人?”不等楚怀阳开口,她继续用讥讽的口吻道:“我有兵权,有战功,便是有人想在我头上撒野,也得掂量一二,便是当今皇帝,也得看我几分脸色。”    哪怕引起帝王猜忌,想要她的性命又如何?总比一个失宠的皇后,最后被打入冷宫好。    她是将军,她有兵有权,要是皇帝对她起了杀心,她也可以杀回去,换个皇帝啊。    成了,那她还能继续当她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败了,她也能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不枉这人世间走一遭。    不比当那依靠男人宠爱的皇后好?    云鹊这般想,也是这般讽刺的:“做你的皇后我有什么?别告诉我,有你的宠爱?”    她笑了,笑的很大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一个无盐女,在美女众多的后宫靠着你的宠爱?”    最后楚怀阳脸色铁青地离开了她的帐篷。    楚怀阳一走,顾行止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从身后拥住她,“小鹊儿不想当皇后吗?”    云鹊转身,指尖挑着他的下巴:“怎么?你想当皇帝?”    顾行止却是反问道:“小鹊儿想我当吗?”    “当然想啊,那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位置,不是吗?”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靥如花:“我们回京,夺皇位好不好啊?”    顾行止没有回答她,后面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他那个疾风骤雨般的吻里。    一夜荒唐后,翌日一早,暗卫就送了消息过来。    楚怀阳带着一队兵马,连夜离开了漠北。    云鹊想要杀的人是楚勿跟狗皇帝,对于楚怀阳的离开,她并未放在心上。    ……    大军班师回朝那天,漠北百姓,夹道相送。    以前年纪小的时候,云鹊不懂父亲为何常年不归家,在与匈奴作战的这四年,再看着百姓们露出的笑容,她忽然间就明白了。    转眼间,大军已经出发半年了,还有不到十日,他们就要抵达京城了。    越是接近京城,云鹊的心情就越是兴奋,她真的很期待她带兵杀入皇宫,狗皇帝跪在她脚下求饶的模样。    每每想到这个,她就浑身颤栗,以至于她过于兴奋而彻夜难眠,只恨不得张一双翅膀,立马飞到那皇城之内。    顾行止怕她再这般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白天强行将她摁在马车里休息,晚上则骑马带着她跑到一处四下无人的地方厮混。    将她弄的筋疲力尽,方才罢休。    被他折腾了几天后,云鹊实在是招架不住了,每日起来时,双腿都发软,这般下去,怕是到了京城,她都拿不起剑了,还怎么捅了那狗皇帝?    只能求饶。    顾行止得寸进尺道:“给我一个名分,我就放过你。”    这个时候,她只能妥协:“给给给,你要什么都给你。”    顾行止可不信她这张嘴,当即便拿出了契书,让她画押。    云鹊:“……”    真阴险啊。    她含泪摁了手印。    顾行止将契书收好,在她唇上亲了亲,方才聊起了正事:“皇宫已经部署好了,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这种事情,自然要在大家都在的时候,让他们亲眼看看,他们忠心的帝王,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我瞧着也不用挑日子了,就入宫参加庆功宴那天动手吧。”    这几年,狗皇帝为了立太子一事,将后宫都清理了一个遍,他们便趁着这个功夫,安插了不少天机阁的人进去。    只要他们想,随时都可以动手清理皇宫。    “好,都听你的。”    两人又没羞没燥的厮混了两日后,顾行止才终于放过云鹊,带着她与大军汇合。    云鹊累得不行,回来后就钻入了马车里,睡了一个天昏地暗,这下失眠是治好了。    她醒来时,天色已暗,此时正值夏日,天气燥热的很,想他们回京时,处处都是银装素裹。    双儿十分贴心的拿着蒲扇替她扇着风。    云鹊伸了一个懒腰,起身,掀开车帘看向外面,大军正原地休整中,月亮也高高悬挂在空中。    她这一觉睡得可真长。    “小姐,奴婢去给您弄点吃的。”    双儿放下蒲扇下了车,云鹊闭眼假寐。    “将军,京城有消息传来。”    云鹊掀开车帘,接过下属递来的信件。    一目十行看完。    是京城里有关楚勿的消息。    她轻啧了声,这狗皇帝为了扶持楚勿当上太子,不惜认下一个野种。    还真是打算把他们楚家祖辈,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拱手让人啊。    不知道他日后到了九泉之下,可是有脸见他楚家列祖列宗。    十日后,大军抵达京城。    大楚从未出过女将军,这几年罗刹将军的英勇事迹不断从边关传来,大家都对她充满了好奇。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有这般魄力,将匈奴打的节节败退。    这天,街道两边就挤满了要一睹这女将军风采的百姓。    踏着落日的余晖,云鹊与几名副将骑马入了城,二十万大军则留在城外十里外的地方扎营。    百姓们欢呼声不断,恭迎他们的大英雄。    “江与安。”    有人大声喊他的名字,江与安循着声音望去,看见了楼上的谢知意,还有谢家几位姑娘,以及他的家中几个小辈。    谢知意解下腰间荷包,用力朝着他扔去。    江与安伸手接住,朝着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朝着她无声吐出两个字后,珍惜地将荷包收了起来。    ……    庆功宴上,载歌载舞,热闹非凡。    皇帝与皇后一起坐上高位。    云鹊坐在皇帝右手下的第一个位置,顾行止与她同桌。    季不言、江与安、以及她手中第一女悍将安四娘等几位肱股之将,坐在二人身后。    云鹊下方坐着递降书的匈奴使臣。    这里面,就她跟顾行止脸上带着面具。    楚勿坐在皇帝左手边的位置,就在云鹊对面,此时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云鹊身上,不知为何,在她的身上,他似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云鹊掀眸,与对他视线对上。    楚勿朝着她微微一笑,遥遥敬酒。    云鹊并未搭理,而是直接收回了视线。    当真是半点面子都不给,楚勿笑容僵了僵,兀自将杯中酒饮尽。    自入殿后,因着云鹊女将军的身份,不少人朝着他们二人投来打量的目光。    有不可思议、有敬佩,有怀疑……    更多的高高在上的轻蔑。    云鹊的块头与他们想象中魁梧女将军的样子,相差甚远。    他们实在是难以想象,这单薄的身子,竟然是让匈奴闻风丧胆的罗刹将军?    因为她看上去就是谁都打不过的样子。    很多世家子弟为了自己的履历添砖加瓦,会仗着自己家族的势力,强抢军功。    指不定这女子就是靠着她背后那些男人得来的军功。    就她这细胳膊细腿的,细皮嫩肉的,别说杀人了,怕是杀鸡都吓得花容失色吧。    哈哈哈哈……    就这样的,也配叫将军,可笑,可笑至极!    还不如她身后那位女子呢!    她看上去才像那传闻中的罗刹将军。    面对这些人嘲讽中夹带着几分不屑的眼神,云鹊毫不在意。    反正,今日过后,这大楚的江山,就要换个人来坐坐了。    唯有韩肆,在看见季不言的时候,瞳孔震颤。    他立马换来宫女,附耳几句。    很快那宫女便来到了李公公身边,将韩肆的话转达。    李公公看了一眼云鹊几人的方向,脸色的凝重走到皇帝身边,将得来的消息转达。    待歌舞结算,酒足饭饱后,就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了。    皇帝并未第一时间提起云鹊,打心眼里,他们就瞧不起云鹊,以及她身后那几位女将。    论功行赏时,也是从男子开始。    最后轮到季不言站在殿中时,韩肆站了出来。    “臣,有事禀告。”    从他站出来的瞬间,云鹊就明白了狗皇帝想做什么。    她微微勾起唇角,气定神闲的转动着酒杯,并不急着饮。    在皇帝允禀后,韩肆指着季不言,义愤填膺道:“此人并非季二,他名唤季不言,乃是四年前朝廷通缉的卖国贼!”    一句话,瞬间激起千层浪。    便是连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瞳孔都狠狠缩了一下。    似想到什么般,皇帝猛地看向了云鹊的方向。    季不言是她手中的副将,他不可能不告诉她。    他飞快的朝着李公公使了一个眼神,李公公当即会意,慢慢挪动脚步往后退,退至角落后,飞快离开了。    与此同时,坐在云鹊最后方的一人也起身走了出去。    季不言并未见任何慌张,他浅笑:“你有何证据?”    韩肆冷哼一声,从怀中拿出一份通缉令:“证据在此,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李公公忙拿过那份通缉令给了皇帝。    皇帝当即下令:“来人,把他给朕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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