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其实骆霆业没想到她会这样做,他想她可能会扮猪吃老虎,显示自己弱的一面,装一下,然后把他们再一个个击垮。却没想到她会借用他的气势来压倒他们! “另外,还有件事要和您说,我的时间不多,现在已经是八月末了,我十月份要回加拿大,继续我的学业!我还有一年半才能读完加拿大那边的学业!” “嗯!” 骆霆业有些无奈的答着,他知道骆思语很用功读书,连考取那边的大学都是靠真才实学,从这点上来看就比他的两个孙子强上许多! “邵言的事……?” “我们就算是普通朋友吧,之前骆勋那样说也是他看到的。我之所以那样做,是想逃过他的眼睛,所以才找邵言配合。” 骆思语说着,她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骆霆业会这样在乎她与邵言的关系,不过她并没有问。而是想着,先不能和邵言把关系撇得太清,不然以后骆勋要抓着什么把柄了,她也是说不清。 “嗯,你先在这里住下,过两天我带你去公司见见公司的人,让他们认识下你!” “好!” 骆思语点着头,转身而去,她现在要做的并不是认识什么公司的高层,而是要想办法让秦疏影彻底的从这世上消失。在她看来,骆勋他们已经把她当做了眼中钉,会想一切办法把秦疏影从监狱中弄出来。 骆宇的家里离古堡庄园很近,没多少长时间骆宇便把两个儿子骆勋以及骆振业带到了家里。 “爸,今天这饭,我们吃得真窝囊,她一个小娘们儿那耀虎扬威的劲儿,真可气!” 骆振业刚一进家就有些生气的说着,他本是想去挫下骆思语的锐气,不料却被她贬得一文不值,还有找小姐之嫌,不仅如此,爷爷还那么护着她,让他们爷仨儿颜面尽扫。 “你给我在家老实点,没事儿不要瞎折腾!”骆宇一脸的愁云,这个儿子真得很不争气,幸亏有骆勋在,否则他得惹出多大麻烦! “爸,我怎么了?难道我们就眼瞅着,她来做骆家的掌舵人吗?那样您和哥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 骆振业看着父亲阴沉的脸色,心中憋着的火气还真找不到发泄口。从小到大,谁敢当面这样羞辱他,今天还是头一次,他还真要想办法为自己出这口气,把骆思语赶出骆家。 “你怎么了?你上次在皇朝做的事儿,你爷爷早就知道了,是我拿钱把这事儿给摆平了,不然你早就被判刑进了监狱!你以为那骆思语是吃素的吗?骆勋,你和他说是怎么回事!” 骆振业彻底的被他气糊涂了,这个傻儿子,那天要是死在了骆思语的手中,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振业,上次我们在皇朝遇见骆思语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是你伙同齐家的二公子把那个小姐给玩死的。社会舆论一下变得那么大,估计也是她和邵言把事情捅出去的。我和爸真得是找了好多的关系,才把事情压了下来,让齐家的儿子为你顶了罪,毕竟他是主犯。为了这件事,咱们要和齐家一起开发一个烂尾楼的项目,利润全由他们家拿,我们一分都拿不到!而且这件事,爷爷也是知道的。所以你没事儿,别在和那些人出去鬼混了!” 骆勋把事件事说给他听,对于这个弟弟他一向看不上,在骆家骆振业就是个惹事儿的妖精,而且每次都是他给骆振业收拾烂摊子。他倒是无所谓,反正能得到父亲的器重,最后骆家的大权能落到他的手里就好! “骆思语这个杂种,哥,我们怎么对付她?从邵言下手如何?” “和你无关,你给我老实在家呆着!” 骆宇真是被他这个傻儿子气得够呛,这个时候还要说这种话,要是被人听到了,传到父亲的耳朵里,可怎么办! 骆振业还想再辩驳几句,可是骆勋给他使了个眼色,就是让他闭嘴!他也不再说话,转头回了自己的屋。 “勋儿,你要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待骆振业走后,骆宇抬起头来看向他,他还是比较倚重这个儿子的! “办好了,爸,我已经和秦克说了这件事,这次就先拿北安集团开刀,再者明清药业有事儿,他们北安怎么可能逃脱得了干系?我们这样做,也不为过!” “嗯,就这样办吧!先斩了骆思语的左膀右臂,拿邵家先开刀,也顺便给她颜色看看!另外,秦疏影这个案子里,有个办案人员叫安一阳的,你去查查是什么来头,别到时让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人坏了咱们的事!” “好!” 骆勋答着,心理对于父亲安排的事情,他都会尽力去办,当然他并不只是一个办事的人,而更多的是要做一些事让父亲满意! “哎,真是不明白老爷子怎么想的!” 骆宇也是有些头疼,好好的又非要找个‘外人’来继承家业,难道说自己当年做的事儿,被他发现了,但又不像啊! “爸,爷爷心思,我们既然无法猜透,就只好做我们份内的事!” “嗯,也只能这样了!”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古堡庄园内,骆思语便走了出来,她要去找一趟安一阳,问下这次秦疏影被判死罪的机率有多大。 安一阳的住所,她上次是问过的,平安路45号一栋小洋楼里,就是安一阳的落角之地。她不知道安一阳的家世如何,但是能在这样一栋小洋楼里生活过,并且还保存了下来,想必也是有一定的家世背景的。 “真是稀客啊,思语!” 安一阳穿着一身短衣短裤,他是刚刚起来,就被电话吵了起来,真是没想到找他的人会是骆思语。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宅子吗?” “我父母在国外,这里就是我们回国的落脚之地。”安一阳从冰箱里拿出了面包,在煤气上热了下牛奶,脸上还有点倦容,不时的打着哈欠。 “我来找你,主要是想知道警方那边找的证据怎么样了?都全了吗?秦疏影能被判死刑吗?” 骆思语坐了下来,看着安一阳把热好的牛奶往餐桌上一放,就坐了下来,开吃。丝毫没有要让她也一起共餐的样子,其实她从古堡里走出来的时候,也没怎么吃东西。 “思语,你饿吗?要不要吃点?” “不了,昨晚骆霆业把他们都叫了过来,说是介绍过来给我认识,其实他最根本的目的还是想试探我,试探我是不是可以应付这一切。”骆思语有些无奈的说着,心情变得有点不太好“其实我真得是不太喜欢自己掺和到这种家族斗争中,我觉得他们都有些无聊啊!我想赶紧做完这一切,回加拿大去念书!” 其实她向安一阳说的这个问题,也是昨晚她自己想了很久的问题。把害死姐姐的人都一个个抓起来,是她最终的目的,可是她不应该为仇恨而生! “思语,以你的聪明,把他们斗败并不成问题。但是你的心态不对,你不能把它看成是复仇或是斗,而是要看成一种乐趣,换句话说,你要从中找到乐趣的所在!”安一眼眼里含笑看着她,他最喜欢对他这个女徒弟做心理辅导了。 “而且,还有一点,你已经接受了骆霆业的邀请,那就表明你已经要去经历各种斗了。不过是家族内部之前的尔虞我诈,以后还有企业之间的、员工之间的,这些你都要经历,这是一个持久的过程,如果你不调整好心态,根本无法应对!” “那我试试吧!” 骆思语点着头,她是同意他所说的。 “这就对了,等我吃完,再和你说下案子的问题!” “好!” 安一阳是不着急不着慌的细嚼慢咽着,而骆思语就在一旁等着,不时的看看手机,其实她已经把手机调成了振动,因为邵言有事没事儿的就给她发短信。当然,短信内容都没什么正经事儿,她一般都懒得回,而这家伙不知哪里来的毅力,简直就是百折不挠啊,一幅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会回的架式。 安一阳终于是吃完了,把桌子一收,往客厅的沙发上一靠,微眯着双眼看向眼前的骆思语。 他的这个女徒弟,不知什么时候在他眼中变得迷人了,以前怎么没觉得? “你可以说案情了吗?” 看着安一阳那双桃花眼迷起来的样子,骆思语觉得有些怪怪的。 “嗯,好!” 安一阳拿起放在一旁的笔在一张白纸上画了起来,一张很简单的逻辑推理图就这样形成了。 “你看看。” 骆思语看着逻辑推理图,微微皱了下眉头。 “你是说,这件事一定会牵涉到北安集团,秦疏影会把一切不利的地方都指向北安集团?那么他会脱罪吗?” “明清药业与北安集团有相互的往来,而如今那家外资公司已经人间蒸发了。所以明清药业出事了,北安集团自然是逃脱不了干系。而且邵言给的尸检报告里还有一个重点,那就是在死者的胃里发现了一种药物的残渣,这种药物是一种强力的兴奋剂,人吃了之后会出现短暂的迷幻。” “这个我知道,你们之前说过!” “嗯,随着秦疏影的出事,明清药业被查封了,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警方在明清药业的生产车间找到了一些违规药的生产,而据研发人员讲,这些违规药的生产都是北安集团提供的技术资料!所以说北安集团这次也有可能被查封!” “他们动手了吗?北安会不会已经知道风声,会对这些资料进行销毁?” 骆思语问着,这样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她也没有想过邵言会怎么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