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警官,上次,我和邵言被绑的时候,王筠也是那么的巧知道我的行踪。而她本身并不知道我住哪儿,你们事后有没有问下王筠,她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处的?” 想起这个的时候,骆思语就有些揪心的疼!王筠虽然被抓到了,可是一世却因为她离世了啊,虽然赔偿了一大笔钱,但那又怎么样?她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看着骆思语眼里的痛苦,邵言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他的手不自觉的握住了她的手,以示安慰。 “她说她是通过私家侦探,而当时办案的刑警也并未把这个作为重点。” 说到此处的时候,安一阳有些无奈,他当时应该再跟一下案件,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 “好吧,那么这次的案件,我想我的行踪可以是整个案件的重点!” 对于警方的不负责任,或是忽视小的疑点,骆思语表现的习以为常。毕竟,她跟着邵言也办过案件,接触过警方的人! “嗯,一般来讲绑匪不外乎就是劫钱,但是你刚才说了,绑匪明确表示自己并不是为了钱。如果不为钱,那又为什么呢?你的推断是绑匪和雇主之间有一定的感情存在,而能做出绑架之事还情的话,那恐怕是雇主和绑匪之间有生死之交!而绑你是为了什么?要钱?还是直接要命呢?” “有可能是要命吧!” 骆思语说着,嘴角冷笑了一下。 “我本身没什么钱,即便是把我绑了,他们向爷爷来要钱,估计也要不了多少。但是要命就不一样了,如果我死了,那么……”骆思语的眼神扫过骆勋,又落下“当然这并不能成为绑匪或者背后主使者的犯罪动机,也许还有别的目的也说不定!” “也许他们要了我的命之后,是为了挑动我们家的内乱,让外人趁虚而入,或是说方便别人也说不定!只有雇主才知道自己到底想 要什么,我们在这儿只能猜测。” “嗯,这倒是。” 安一阳听得出来她话里有话,只是碍于这么多人在这儿,不方便说而已。 一旁的骆勋嘴角处冷哼着,本来这种推断一下就可以证明他和父亲最有动机,但是骆思 语却把话题转了。很明显,骆思语又怀疑到别人身上了,但这个别人是谁? 而骆霆业却在那里低头不语,听着他们的说辞,他像是知道了怎么回事一般。 “好吧思语,今天就先这样。我们也会根据你所说的做进一步的调查,有什么事儿咱们再做沟通。” 安一阳这话说的很冠冕堂皇,有些话在这儿恐怕是说不出什么的,所以只能把骆思语单独约出来说这件事。 “嗯!” 骆思语点着头,看着骆勋把他们送出去。 “思语,你和我上楼来一趟!” “好!” 楼上的书房里,骆霆业坐在办公桌前,脸色比刚才还难堪。而骆思语就站在他的对面,看着骆霆业的脸色,她觉得骆霆业应该是猜到了什么。 “爷爷,您有什么话请说吧!” “邵言昨天打电话回来,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二叔。我想他是受你的引导,当然我也怀疑你二叔。因为如果你被绑了、没命了,那么他将会是最大的受益人,骆家也会成为他们的天下,我也再奈何不了他们了。可是,你刚才和安一阳说的,却很模糊,是因为骆勋也在场吗?” “不,不是的!” “那是因为什么?” 骆霆业看着她眼中强劲而有力的光亮,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大儿子,这孩子长得真像她父亲,神态以及行为举止都很像。有的时候和她说话,仿佛和她父亲说话一样。 “因为我在怀疑别人,爷爷您似乎已经听出我所怀疑的对象了不是吗?”骆思语的嘴角之处向上抿着,像是在笑。 骆思语有一种感觉,钟伯与他的关系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应该在这背后还有什么,当然,他不会直说。 不过,她倒有些期待骆霆业会怎么样做?会袒护钟伯吗? “你在怀疑钟伯对吧?”骆霆业叹了口气,他还真得没有想到骆思语会怀疑到钟伯的身上“但是犯罪是要讲证据的,光怀疑是不行的!” “好吧爷爷,既然您这样说,那我只能找出证据来。我说过,我来这里并不是光为了当这个继承人,还要找出当年是谁造成了那场车祸!而如今,我却屡陷于危险之中,我并不害怕。我害怕的是我身边的人会有所不测,就像我那个好朋友陈一世一样!” 说到此时,骆思语的目光黯淡了下来,谁也不会比她更难过,这真得是扎在心中的一根刺,根本无法拔出! “我现在想知道一件事,奶奶是病逝在家中吗?” “这和你的事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这点!” “是的!过几天是你奶奶的祭日,我应该带你去看看。” “好!” “我能看看奶奶的照片吗?”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突然提到你奶奶吗?你在想什么?” 骆霆业觉得她的思维跳跃性太大,有点不太明白她心理的想法。 “上次在扫墓时,您说也要带我去看看奶奶的墓地,结果也没去,这是为什么呢?” “那天时间太晚了,钟伯说还是等到了祭日再去的好,我想想也是。” “好吧!”骆思语笑着,又是钟伯,似乎钟伯说什么他都会听,而且这钟伯管得也真是宽“我了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只是想看看奶奶长什么样。这也快到奶奶的祭日了,我总得先看看吧。” 骆思语把话说的很是平常,也在情理中。然而,她的心理可不这样想的。豪门是一个爱出狗血的地方,奶奶是在骆家庄园去世的,而昨天钟伯又跑去烧纸,这难免让人有联想啊! “好吧!” 骆霆业从一旁的书柜里拿出一本老式的相册,相册的封面用红色绸缎的布料包着,上面却没有一丝的尘土,可见骆霆业经常拿出来看。 骆思语看着相册里的照片,照片都有些老旧了,有的照片边角处已经开始泛黄,但是照片上的人物还异常清晰。 “觉不觉得你和你奶奶在神态上有些像啊?” “不觉得,我还是觉得自己长得像我爸。” 骆思语摇了摇头,奶奶年轻时的面容很俏丽,在那个年代也称得上是美女了。但是,在爷爷与奶奶的每张照片上,爷爷的部分都有些模糊。这显然不是照的时有问题,而是在洗照片时出现了问题。 “爷爷,这些照片您都在哪儿照的?谁帮您照的?不会是钟伯吧?” “早前一些照片都是去照相馆照的,是钟伯去拿的,但是后面的照片都是在家照的,去专门的照相馆洗的。” “好吧!能把这张给我吗?”骆思语从相册中抽出一张父亲的单独照,照片上的父亲可谓是英姿飒爽,很是帅气,她很喜欢。 “嗯,你拿走吧!” “谢谢爷爷!” 骆思语是把照片拿在手里,这真是最大的收获。 待骆思语看完之后,骆霆业便小心翼翼的把相册归还到原位。 “奶奶年轻时很漂亮,能抚养三个孩子长大,也真心不容易!” 这句话是发自骆思语的肺腑之言,她知道爷爷年轻时都是在商场上打拼,估计应该很少顾忌到家里。不过爷爷也倒是感情专一之人,没有什么二房、三房之类的。要知道像爷爷把事业弄得这么大的人,一般都会有好几个老婆的也不在话下。 “是啊,你奶奶几乎是把家务事儿全包了。由于我长年在外奔波,都没有怎么好好陪过她。等老了,终于有时间了,你父亲又突然离世,她抑郁而终。我真得是亏欠她太多!” “钟伯,也和您一起在外奔波吗?” “差不多吧!” “好吧!” 骆思语从骆霆业的眼中可以看得见那份情深,她也能看出爷爷奶奶之间是相爱的,那钟伯是怎么回事? 骆思语从骆霆业的书房出来之时,邵言还是坐在客厅的沙发处无所事事。其实他在家里也这样,只是会多个笔记本而已。 “你就这样坐这儿,不会闷吗?” “因为你会下来啊!” ‘闷’这个字在邵言的脑海里从未出现过,就像孤独、寂寞一样。 “好吧!我们出去逛逛吧,在S市里应该不会有危险!” “好啊,我还得去修车。看来以后也是没两月就得大修一次,离上次大修还不到三个月。” 邵言撇了撇嘴,这要是让邵阳知道估计又得夸赞他‘生活多姿多彩’了! 骆思语没有说话,她觉得他的车该换了,可是想想换车的费用,她是出不起的。他是有钱,但是他愿意修说明他不愿意花钱再去买车。 骆思语又一次坐上了他的车,邵言直接把车开到了修理厂,之后打车带着骆思语去了一家咖啡馆,来这里是等安一阳,这也是骆思语事先约好的。 中午时分,安一阳如约而至,看着邵言和骆思语坐在一起,心理却有点不爽。 “思语,你还想要对我说什么?” 安一阳搅动着杯中的咖啡,表现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心理却有点急。 “我之前甚至是面对绑匪的时候,都在怀疑骆宇他们父子策划的这场绑架案,但是我现在却在怀疑钟伯。” “那个老头?” 钟伯,安一阳之前是见过的,印象有点深,因为他总是有些神出鬼没、神神秘秘的。这样的人,过多过少都会有些问题。 “嗯,今天我让爷爷给我看了一下家里以前的照片。发现爷爷和奶奶的照片里,爷爷的部分都比较模糊,而大部分都是经过钟伯之手。我在怀疑,钟伯很喜欢我奶奶或者说是暗恋过我奶奶。他在嫉妒我爷爷,所以故意把照片中他的模样弄得比较模糊。” “可是,这与你被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