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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后果来了

永途铮锋 天幕鱼 9069 2024-07-11 00:09
   张有财说“我是这么设想的,如果咱们在y市一直能这么平安生活下去,哪么,总不能所有人一直就这么光棍下去吧?当年打日本鬼子抗战期间,八路军也没一直全打光棍的,你承认日本鬼子并不比丧尸仁慈多少对吧”?   石铮道“我的个狐狸大叔哎,咱们总共才十九个人,你却扯上抗日历史来了,不说别的,只要来一次丧尸潮冲击,能不能保住一两个侥幸逃脱的,都是千难万难的事情,要是能有生存保障,当然应该是鼓励大家结婚生子,可拿什么保障队伍生存,连命都保障不了,你打算让谁背上背个孩子去砍丧尸啊”?   张有财说“好啦好啦,你先听我分析完咱们现有的状况再说,说到生存保障,我觉得,咱们还是得从k市的经验,吸取其中有用的精华部分,比如营地旁边那座铁路桥,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安全天险地带,咱们后来找回的三艘船都太小了,应该沿江找找大船,搞几艘大货轮或者是大型客船,有事要么上铁路桥守险防御,要么上船去生活,你说,怎么就没有生存的安全条件了,我看咱们完全有条件,可以撮合钱斌牛丽二人的婚姻”。   石铮摸摸额头说“我这才是真的说不过你,好吧,你派人去找找柴油发电机,找电焊把铁路靠岸的地方焊上几层铁门,这样就更稳了,沿江搜索大船让老鼠哥去负责执行吧,用无人机干这种事比较方便快捷些,至于钱斌牛丽的事,你就别过多操心了,无论两人有没这意思,都不是你我该插手的,毕竟你我不是当事人,以为二人有的没的,都只是猜测,胡乱去掺和,别到时候反而又惹出些麻烦事来”。   张有财稍微沉吟后,点头同意了石铮的意见,去安排人手办这两件事情去了。   铁路桥上焊铁门这事并不那么容易,把钢板角钢运铁路桥上去都得绕不少路,于是只能人先绕路上铁路桥去,然后再把各种东西用绳子吊上铁路桥,电焊枪也吊上去,柴油发电机直接就在铁路桥下的普通桥面上操作,电线拉桥上去接上焊枪,就能通上电了,经过众人努力,三天后,总算在铁路桥上,一共焊上了三道简易铁门,这下子就算再小心谨慎的人,怎么也能放得下心来了。   货船也找到了,只不过大得超过了预期,太大的万吨货轮太费油,且吃水深,操控迟缓,速度也慢,控制难度大,最后只能挑了两艘二百吨的老旧小型客货两用船,虽然只是两艘小型客货船,却比之前k市的船大了不少,战友们兴奋的把不少生存物资清点整理,搬上船存放了起来。   查看着整个营地的状况,石铮说“那通铁路桥上的钢丝绳,应该想方设法再去寻找两根粗钢丝绳,搭上木板就能够成为钢索桥了”。   张有财说“这事我一直记着的,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合用的钢丝绳,这现有的两根几千米长的钢绳都算奇迹了,再找到这种东西应该是不太可能了,我感觉与其去找几千米长的钢丝绳,还不如干脆让俘虏兵去桥边造房子,把营地建造到下面能跑车的那普通桥边上,以后再造一条通上铁路桥的绳梯,这就完美了”。   旁边高保国插话道“嗯,反正这帮人扛不住整天训练,总不成让这些人闲着干吃饭吧,让他们去干吧,就当是使喚牲口,反正不能让他们闲着享福”。   老狐狸皱眉开口说“别乱叫人牲口,不利于团结……”高保国抢过张有财话头说“这事我来干,这帮牲口训练时个个软脚软手的,用皮带子怎么抽也没多少提高,我早想好好拾掇拾掇他们了”。   石铮见高保国一脸凶神恶煞,狞笑着发狠的样子,于是提醒了一句“哎,你下手时注意点,别整死太多了,虽然都是些自私懦弱的人渣垃圾,以后如果要修建什么大工程,还有用得着的时候”。   高保国说“放心吧,不会弄死太多的,我这就去安排这件事,让这些闲下来享福的牲口们忙活起来”。   铁路桥边修建营地的工程热火朝天的进行开来,工地上不时传出皮带抽划过空气“呜…啪”以及“哎呀……啊唷”声,皮带子狠狠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可怕又沉闷,高保国力量比之前涨了一倍后,手脚太偏重,已经基本上不能亲自动手惩罚偷懒的俘虏了,所以这监工的活儿只能由其余老队员执行了。   方圆哥自从那次被逼着杀人后,只要有动手机会,她都会争先练手,生怕自己什么时候又软弱坏事。   手里面握着皮带子,方圆哥娇俏的脸上严肃起来显得英气勃勃,银铃般的喝斥声,在俘虏们听来无异于恶魔的咆哮声,“呜……啪”一个动作稍慢的俘虏,又挨了方圆哥一记抽在肩背上的凶狠皮带,挨了这一记沉重抽击,当场抽得这条汉子一个踉跄,差点被抽打摔倒在运来的砖堆里,这条再也扛不住折磨的汉子“啊……哇”一声就哭出了声,就势摊倒在地上大哭耍起了赖来,嘴里还喊着“我不想活了,你打,你再打,天天这样日子,还不如死了好”。   方圆哥稍稍犹豫,回头看了一眼搭起的凉棚下,一脸若无其事冷漠喝茶的石铮,转回头后,方圆哥柳眉倒竖,抡圆了皮带子,抽得这条汉子“咿啊”鬼喊着,抱头满地打滚。   石铮皱眉说“怎么这么吵,直接杀了吧”。   这鬼喊鬼叫满地打滚的汉子听见这话,赶紧求饶“唉呀,我错了,饶了我吧……”。   石铮冷哼一声说“哼,要是你刚开始挨了打马上老实干活,不但不会要你脑袋,连后面这顿皮带抽,你都可以免了,现在吗,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你可以去死了”。   方圆哥扔下皮带,单手揪住这躺地上的汉子,扯得他立起了上半身来,一刀捅入了他胸膛,切了条大伤口后,不顾血污,收刀探手一把掏出了……,俘虏们“呀”的一声惊呼,只见方圆随手扔下还在跳动的某样物品,又一刀剁下了这汉子的脑袋,当场就吓晕了工地上十几条汉子。   方圆哥身上沾了不少血,狰狞喝斥道“下一个谁还不想活着干活的,我一次性都满足你们要找死的需求”。   工地上本就快速干活的节奏,瞬间加快了一倍多,石铮终于满意的给了方圆哥一个鼓励的眼神。   方圆心里不知是甜还是得到认可的满足,脸上露出一丝带血的微笑。   石铮微笑对方圆哥说道“你已经向所有人证明你战胜了心中的软弱,恭喜你,战士,不过以后不需要再这么残忍了,可别杀人上了瘾,从战士成为刽子手,就脱离初衷了”。   首次得到心上人的赞许,方圆哥压抑心中的某些想法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石铮说“铮哥,你……”。   石铮见苗头不对,赶紧沉下脸说“你先下去休息,快去洗洗身上的血吧”。   方圆哥下去后,由邵佳坏老鼠来接替监工位置,这老鼠佳在俘虏们心中,并不比刚才杀人掏器官的方圆哥好多少,不管愿不愿意,每个人都是玩了命的干活,生怕被这只叫邵佳的坏老鼠抓住什么由头,又弄出什么整蛊搞怪的整人新鲜玩意来,什么天外飞仙,大地喷泉,来上几趟宁愿死了也好过这样的折磨。   正在工程进度加快,一切有条不紊时,老鼠佳首先发现了远处有辆轿车朝这边缓慢开来,邵佳手指那方向说“哪边怎么有辆车开过来”,石铮突然也不知怎么,心头没来由的一紧,忙手搭眉稍向邵佳手指的方向看去。   远处公路上,一辆小排量轿车正开开停停的朝这边来,过了三五分钟后,众人看见百米外,一辆奇瑞qq停在路上,车门打开,一个蓬头垢面,状如犀利哥的叫花子从车上下车来,癫狂的挥舞着双手,试图更引起人们注意,嘴里疯狂的大笑着喊叫“哈哈哈,喂……新来的畜牲们,我看你们太清闲,给你们找伴来了,马上就到,一会儿,只要再过一小会儿,你们就可以加入丧尸大军了,哎,也不一定呵,说不定直接被啃得只剩下骨头,啊哈哈哈”!   高保国怒骂一声“狗杂碎”,就想往前冲,被石铮一把拉住,喊道“所有人顺绳子爬铁路桥上去,方圆拿复合弓射他”。   高保国这才骂骂咧咧的去爬之前焊铁门时,吊钢材上铁路桥的绳子,三十多米的高度,如果不是长期超强度训练,普通人是根本不可能单凭一根绳子能爬得上去的。   方圆刚拿出复合弓,百米外得瑟挑衅的张彪见远处方圆拉弓,机警的往车里退缩,方圆没时间仔细瞄准,飞快一箭射出,就在张彪缩进车门的刹那间,弩箭“嗖”的一声穿过腋窝,在腋下扎出条大血口子,张彪如受惊的兔子般,赶紧一脚油门向前蹿去,一路上吡啦吡啦的咒骂着。   高保国第一个先爬上了铁路桥,在桥上见到了丧尸潮的恐怖规模,至少也有大几十万,不由心中焦急的冲桥下喊,“赶快往上爬,个杂碎引来了至少几十万丧尸”。   已经是来不及一个个往上爬了,绳子上一串老战友向上爬,高保国不禁后悔第一个爬上铁路桥,看样子根本来不及上多少人,丧尸潮就会冲到铁路桥下来,这断后抵挡的事,自己是插不上手了。   石铮大吼“都跳到水里去,把桥上绳子解下来,移到江水处,咱们再从水里往上爬”。   还来不及爬上绳子的战友们,纷纷跳入江水里向前游,纷乱惊慌的俘虏们,听到这话,更是乱糟糟的冲入江水里。   海潮般嘈杂汹涌的丧尸冲到桥下时,除了之前方圆哥杀死的那具尸体外,其余所有活人都在江水中,还有几个老队员在三十几米高的铁路桥上,不,并不是所有人逃入水中,现场还剩余一条好汉子没逃,扛着三米多长巨刀的胖鹿鹿没逃。   一具尸体也就百多斤肉,那够几十万丧尸塞牙缝,尸吼抢食声沉闷如兽吼,从铁路桥上放眼看去,一片乌压压的全是汹涌的尸潮,奔涌的尸潮,除抢食那具尸体的几百具丧尸外,其余都拥挤冲向胖鹿鹿。   问天下谁是英雄,一刀出风雷动,好个黄胖鹿,不退反进,迎向尸潮,一刀横扫过去,“嘭嘭嘭”掉落七八颗脑袋,等等,怎么才砍掉七八具丧尸脑袋?   胖鹿鹿心中也大是惊讶,这些丧尸怎么变得这么坚硬了,这砍下七八颗脑袋,相当于是一刀砍断七八颗碗口粗的大树。   发觉情况超岀预期,胖鹿鹿毕竟不是只知道一味冲杀的一勇之夫,一面加快出刀,一面向水边退去,蓄势待发的一刀只砍下七八颗脑袋,这快速挥砍,剁下的脑袋就更少了,一刀也就斩得下三四颗丧尸脑袋,对于这丧尸海潮庞大的数量而言,连九牛一毛也算不上,胖鹿鹿压力大增,情况险象环生起来。   高保国在铁路桥上居高临下,发觉情况有点不对劲儿,急得简直是双脚跳,口中大喊大叫,试图吸引丧尸注意,减轻险境中胖鹿鹿的压力,心中却在奇怪,怎么黄胖鹿今天是状态不好,还是什么原因,为什么力气好象小了许多,这三百斤的巨力斩过去,按正常状况,肯定是一刀几十颗脑袋掉下啊。   胖鹿鹿见用刀剁丧尸脑袋如此困难,不由万丈豪情化成了乌有,心头也产生了一丝怯意,手中巨刀化砍为用刀背扫砸,半推半赶的抵挡涌上来的丧尸,双脚也边退边踢漏过巨刀挥砍,钻到近前来的丧尸,终于退到江水边,身后没了攻击的危险后,胖鹿鹿胆气一壮,不肯就这样被丧尸赶下江去,手中巨刀一转手腕,把用刀背扫砸又转回用刀刃砍剁。   猛力砍一刀掉六七颗脑袋,刀砍的速度还是抵不过丧尸涌上前来的速度,胖鹿鹿不得不一退再退,已经是踩在了水里面,丧尸天然惧怕水的天性,让酣战中的胖鹿鹿终于缓下一口气来。   站在齐腰深的水里呼呼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盯着岸上拥挤咆哮,挥舞着爪子,想抓住水里人们的丧尸潮,黄胖鹿把巨刀放下,捏捏自己酸痛不已的手膀子,转头对在水中冲她喊的石铮说“我不甘心直接被丧尸撵得逃下江里,想砍砍人出气,这些丧尸和以前大不一样,脑袋比木头还硬,累死我了”。   高保国把那根吊钢材上去的绳子解开,移到前方江水处重新绑好,这时候意外的事发生了。   之前乱纷纷跳入江中的俘虏们,下入水中之后,并不象石铮他们只浮游在近岸水边,而是拼命向水深处游,石铮他们对普通人遇上丧尸的这种反应,并没在意,可俘虏们游着游着,上了那些停泊在岸边的船,等石铮发觉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俘虏们上了船就赶快发动了船上发动机,石铮他们追赶不及,眼睁睁的看着俘虏们驾船逃走,却拿这些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高保国等几个上了铁路桥的队员,在铁路桥上跳着脚的骂,可对这些船上的牲口们半点作用都没有起。   客货两用船的柴油发动机沉闷又响亮的“嗵、嗵、嗵……”声音,更引得河岸上几十万丧尸嘈乱汹涌的躁动不已。   歇够的胖鹿鹿又是操起巨刀,一阵劈砍,石铮劝喊道“别白费劲了,一会儿还得爬绳子呢”,胖鹿鹿出力抡刀“嗨哈”吼叫间隙里,回答道“先让我出口心中恶气再说,爬绳应该是比这砍丧尸轻松的多的事情”。   七八分钟后,再次累得浑身筋骨酸软的胖鹿鹿不得不再次停了下来,石铮说“别蛮干了,我想到个轻松的杀丧尸办法了”,胖鹿鹿怒嗔道“那怎么不早说,害我累个半死,又没杀掉多少丧尸”。   石铮笑道“你放松点,谁叫你这么急,想办法不需要时间吗,我刚想出的办法,但这法子不完善,这办法就是大家先爬铁路桥上去,让两个力大的留在水里,把那根粗绳拆解一股能拉起人重量的细小绳子,粗绳扔下水来,用你这把巨刀潜水,在离岸二十米左右的地方,潜水挖水底石头河底淤泥,造一座人造岛屿,然后粗绳绑个活套,浅水处留一个人,用绳子活套扔上岸套住丧尸,力大的站人工岛上扯绳淹死丧尸……”。   胖鹿鹿大叫“啊,好啦好啦,我不杀丧尸了总可以了吧,干吗要这么麻烦,直接从铁路桥上扔活套拖丧尸不行吗”?   石铮笑道“嘿嘿,好了,不和你胡扯了,绳子长度只刚到地面,不够长的,别白费劲了,爬上铁路桥,引丧尸上铁路桥来,一米多宽的铁路桥,随便拨拉一下,丧尸就掉下去了,三十多米高,砸下面桥面上必死无疑,你先到浅水处,把绳子绑住你的刀柄,把你的心肝宝贝拉上铁路桥,然后咱们爬上去,丧尸们就会上桥来,这样绳子就够长了,可以套下面桥上的丧尸,拖上铁路桥来让你杀过瘾,假如你嫌这样太麻烦了,你就吸引丧尸绕路来铁路桥上,这就可以弄死更多丧尸了”。   胖鹿鹿说“这主意还差不多,还等什么,马上爬上铁路桥去吧”。   石铮说“先让水里的人爬上去,再磨蹭游累了别爬不上去就麻烦了。   水里老战友们顺利爬了上去,水里的胖鹿鹿把巨刀刀柄上用绳子捆了八九个结,这才不放心的嘱咐。铁路桥上战友们动作慢点,生怕绳子滑脱,巨刀掉下来,要是掉深水里去,就太麻烦了。   好几个人帮忙一起拖拽,费好大劲,才把巨刀拉上铁路桥,解开捆绑刀柄绳子时又成了难题,八九个绳结都是胖鹿鹿费了大力捆绑的,连高保国石铮都解不开绳结没办法,只好把绳子另一头放下去,把胖鹿鹿拖上铁路桥,让她自己去解刀柄上的绳子。   丧尸潮果然往下面行车的桥面上涌来,战友们打开铁路桥头三道简易铁门的门栓,胖鹿鹿与高保国却在那里争执由谁去吸引丧尸绕路来铁路桥。   胖鹿鹿说“我去引丧尸,我力气大,跑得快……”高保国心急的抢着说“你刚才都杀过两趟了,该我了”,胖鹿鹿说“我力气比你大,你干嘛和我争”。   石铮突然说“别争了,我突然想到我们那绿液在营地保险柜里,计划得改变,三道铁门也不必锁门了,你俩到对岸隐蔽起来,防守丧尸过铁路桥来,不过几公里长的铁路桥,才一米多宽,应该不用管它们它们自己的拥挤,就会摔下桥去的,咱们全部沿铁路桥到对岸去,一方面搜索物资,另一方面希望我们走后,这些丧尸退走,看来真不该大意啊,绿液平时该一直随身携带的”。   张有财说“这绿液让人真是又舍不得扔下,又担心毒素发作,有机会真得找医学博士检查这东西的毒性,走吧,搜索不到物资今天晚饭还没着落呢”。   站在三十多米高一米多宽的铁路桥上,两旁望去给人一种手脚发软,心里发虚的紧张感,怪不得和平年代会被叫停,如果坐在高速行驶的火车上,是看不见火车是在铁路桥上行驶的,只会有种整辆火车高速坠入深渊的感觉,比过山车更惊悚刺激得多。   午后阳光仍然是相当炙热晒人的,队员们鱼贯而行,高保国边走边说“妈个蛋的,怎么到一处安顿下来没多久,就会有丧尸来找麻烦,在k市灭了一批丧尸就来更多丧尸,就这还不相算,后面还出水丧尸,然后是刀枪不入的黑毛巨尸,这是不是要不停撵着咱们走的节奏啊”。   胖鹿鹿也骂道“这些讨厌的家伙越来越厉害了,脑袋现在比木头还硬,普通人想要用刀砍下这种丧尸的脑袋,没个十几二十刀是根本没可能办得到的了,照这光景下去,咱们怎么也对付不了越来越厉害的丧尸”。   沮丧感充斥众人心头,石铮见此,先不屑的冷笑一声,说“嘁,怎么了,都成了软脚虾了?这些丧尸有水丧尸结实吗,有黑毛巨尸厉害吗,不就是数量多点吗,有k市丧尸数量多吗,千难万险都闯过了,我们每次都赢了,要说这末世咱们能一直活着,我不敢说,但是这世上有谁是不死的,轰轰烈烈干他一场,这不都是大家的共同想法吗,怎么现在遇上点困难就情绪沮丧了”。   张有财振奋一下自己的情绪,说“确实如此,目前咱们只凭这铁路桥的天险,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就算实在不行,还可以从铁路桥另一边退走,大不了再找新地方发展,没什么大不了的”。   胖鹿鹿说“好吧,瞬间的沮丧,并不代表软弱,一切向前看”。   人们上了江对岸,留下胖鹿鹿高保国,其余人继续向前行进。   上了岸很远处才有建筑物,胖鹿鹿两人想要隐蔽起来并不容易,而老早之前就证明了丧尸是有视力嗅觉等常人感官能力的,按常理说丧尸连整个脸都烂了,是不应该还有视力的,或许是以前和平年代练气功者所说的,位于额头后面松果体,也就是天眼的器官在丧尸身上开发了视物功能?这些不是重要问题,反正丧尸能视物,知道这个就得避免被发现。   两人经过商量,反正铁路桥几公里长,就算丧尸能笔直在一米来宽的铁路桥上前进,速度也不可能太快,不如就直接去离铁路桥几公里外的建筑物里隐蔽起来,发现丧尸要过铁路桥时再跑回来,完全没问题的。   等到了建筑物,发现这是一栋三层楼房,似乎是铁路检修值班室,吃喝啥都没有,前面走过的队页应该是搜索过了的,一楼值班室里有些桌椅,上面落满了灰尘,值班室后面生活区,有空了的厨房与一些厨柜,除了几把陈旧的竹筷子和几个脏兮兮的碗外,连液化气灶之类的厨具都没留下,铁路桥停运后,应该是都被人搬走了,二楼有些工具留在到处是灰尘的屋子里,三楼是职工宿舍,床上有塑料袋打包装好的被子,还有些简单的家具,楼上楼下转了一圈,两人下得楼来。   高保国又去屋后转了一圈,厨房边的自来水管让他下意识去拧开了水笼头,当然是没水的,转而对贴厨房地基边,地面上一根小碗粗的大水管产生了兴趣,因为今天事发突然,除了胖鹿鹿每时每刻不离身的三米巨刀外,剩下的人,没有一个有长兵器在手边的。   高保国转身去二楼找了些工具,就动手来拆这根六米多长的粗水管,试图用这个当临时武器,正拆得只剩一头还没松脱开,胖鹿鹿喊了声“来了”。   从铁路桥到这栋三层楼几公里,从桥这头到桥另一头又是几公里,隔这么远,只见到比蚂蚁还小的丧尸正极其缓慢的在往桥上移动,高保国对胖鹿鹿说“这些丧尸就算走得过来,至少也要半个多小时,你先去桥上顶一会儿,我先拆了这根金箍棒再说”。   胖鹿鹿说“我看看,你这工具不太行,不行的话,硬扳断吧”。   高保国说“硬扳断会变形,金箍棒成烟斗,得费多少烟才能抽这样的烟斗,你帮我抓牢了,一会儿应该是就能拆下来了”。   几分钟后,终于把这根粗水管拆了下来,抡了一下,这根水管太过粗长,挥舞起来并不那么顺手,但总比与丧尸海贴身短兵相接好得多。   瞥了一眼铁路桥上情况,只见比蚂蚁还细小的丧尸,已经是过了三分之一的铁路桥,两人大惊,赶紧向铁路桥飞奔。   远处桥上细小如蚂的丧尸,其实过桥的速度飞快,笔真向前奔跑,速度比得上短跑冠军的最后冲刺,只是因为距离太远,并且丧尸刚上铁路桥时迟疑不前,让人错误以为过桥动作慢而已。   等两人飞奔到铁路桥边,已经有五六十具丧尸冲上岸来了,胖鹿鹿奋起神威,连砍带踢迎着丧尸撞去,高保国的战斗经验丰富,嘴里喊道“别管其他,先冲上桥,这些上岸的丧尸,会转回来攻击咱们的”。   抡起六米长的水管,高保国想横扫这些丧尸,“咣”一声,只打得一两具丧尸踉跄倒退,高保国对之前黄胖鹿形容这些丧尸比木头还硬半信半疑,抡了这一钢管后,这才彻底相信胖鹿鹿的话。   当下不敢再用狂妄的横扫千军对付丧尸,改砸用捅,可这六米水管太长,不可能太灵活,不是胖鹿鹿挥了几刀,砍了几具冲近高保国的丧尸,握着长水管的高保国险些就被丧尸扑上身来。   胖鹿鹿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自己不可能只顾往桥上冲,不管高保国的危险,当既在嘈杂尸吼声中,叫道“你把水管给我,帮我拿着刀”,也不管高保国同不同意,一把夺过高保国手里的水管,把刀柄塞进高保国手里。   高保国都没来得及回答,刀柄巳经在手里了,胖鹿鹿手一松开,高保国赶紧奋起全力,把巨刀扛抱在怀里,这才没被三百斤巨刀砸伤脚面。   胖鹿鹿喊了声“背靠背,向桥上冲”,手里水管舞得呼呼生风,打得丧尸们东倒西歪。   向前冲了几步,终于二人站上了铁路桥,就这半分钟时间,丧尸已经上岸了两三百具,高保国大喊“向桥对面冲”。   胖鹿鹿虎吼一声,手中水管横扫,一棍就打得面前六米多桥面上的丧尸,全被拍下铁路桥去,向前冲了几步,胖鹿鹿喊一声“我要打后面丧尸了”,高保国忙放平巨刀,矮身蹲下,黄胖鹿一个转身,六米长的水管加上手臂,转身徣助惯性横扫“呜……呯”,一声大响,身后追上铁路桥的丧尸清空了一大片,高保国刚才完全只靠脚踢勉强支撑,现在才终于是松了口长气。   站在原地又抡了一会儿水管,主要目的是清空身后的丧尸,身后几百具丧尸没多久就都被拍下铁路桥去,三十多米的高度,铁人也摔扁了,何况只是坚韧如木的丧尸,只要摔落下去,就会砸死在桥下的柏油马路上。   胖鹿鹿扫后面一下扫前面一下的杀着丧尸,见后面清空完了后,抡棒就向桥对面冲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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