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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函谷关老子履约

   九哥开门见山说,通过特训和实际操作,你现在已经可以胜任这里的大部分工作,我们今天找你来有一项特殊的任务。   我大大咧咧地说,没关系,只要有高维委员会做我的后盾,我什么任务都能完成。   九哥稍有些无奈地笑笑说,今天的任务我们做不了你的后盾,我们也正在查找原因,在问题没有解决之前,你可能需要你去独立完成这次任务。   我好奇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搞得这么神秘?   九哥直截了当地说,今天的任务和老子有关,我们在对时空进行例行巡查时,发现老子的周边时空有异动。   当我们想继续探明真相时,我们发现那段时空被封印了,我们的一些探测工具和时空手段全部失效,我们不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们在老子的附近还发现了一个虫洞,我们推测应该是有不守规矩的时空旅行者通过这个虫洞把意识传递到了老子那个时代,并潜伏到了老子的周边。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继续好奇地问。   如果我们猜的没错的话,他是想拿走老子身边的著作《道德经》。   道德经,他们拿篇文章有什么用?我满脸狐疑地问。   流传下来的道德经确实只是一篇文章,但老子手里的那部道德经可不简单,它和你见到的那把铜镜一样,都是高维信物。   高维信物,那又是什么?   高维委员会在人类维度的不同时期都放置不同的高维信物,它类似时空传感器,它们有一个共同的作用就是,如果出现时空异动,它们会自动将异动信息传回到高维委员会。除了这些共同的作用,他们还各有自己不同的作用。   老子究竟是谁,他怎么会有高维信物呢?   老子和他那个时代的很多人身上,都有很多秘密,我们现在还不能解密。   你只要知道他并非凡人就可以了。   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我们之前已经和老子达成统一的意见,就是只将道德经的文本流传于世,至于那部原著则由老子保存。   但现在那段时空被封印了,我们猜测那名不守规矩的时空旅行者一定是奔着那本道德经去的,至于他们想干什么我们还不清楚。   现在我们只能通过那个唯一的虫洞,在大概的时间,把你的意识传送到函谷关的尹喜身上。   老子应该还是会经过函谷关,所以那里是阻止那名不守规矩的时空旅行者获得道德经的最好的地点。   由于那段时空被封印了,你到了函谷关之后,我们可能无法联系,也无法施展我们的一些技术手段。所以你可能需要独自面对所有事情,任务很艰巨,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要怎么才能知道,谁是那名不守规矩的时空旅行者呢,他会不会将自己的意识传送到了老子身上?   那不可能,我说过,老子并非凡人,我们都无法将你的意识传送到老子身上。那名不守规矩的旅行者也不可能有那样的技术。至于谁是那名不守规矩的旅行者,需要你自己判断并随机应变。   我最后问了一个问题,那段时空既然被封印了,我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回不来了。另外,咱们没法用先进的科技手段,那名时空旅行者会不会使用先进的技术,那我可就没有胜算了。   这个我们也考虑过,同时也做了多次实验,我们发现那个唯一的虫洞只能传送意识,无法将先进的技术传送过去,相信这也是那名不守规矩的时空旅行者特意设置的。   至于你有没有危险,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肯定不会,那段时空虽然被封印了,但不可能长时间被封印。而且这种封印不会伤害到你的意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我用不用再熟悉一下当时的情况。   环境你可以再熟悉一下,只是不能像原来一样动态直观了。   九哥说完这话,那个地球仪就又自动旋转起来,最后停到了老子时代的函谷关附近。   我上前查看。   果然,我原来在地球仪上看到的影像都是动态的,现在却全部是静止的。   不能了解全部情况,我只能熟悉一下当时的环境。   一分钟后,我的意识就被传送到了函谷关令的尹喜身上。   据我所知,尹喜同样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哲人。尹喜在得到道德经后隐居起来,专心研究并让道德经流传于世,他的功劳同样应该被后人所铭记。   不多说了,书归正传。   我的穿着和殷商时期差不多,我的身边有几名贴身卫士,他们显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现在是下午,我把尹喜身边的侍卫长高邦叫来,简单询问了一下近日城池的情况。   然后说到正题,我让他派人严守函谷关各个城门,近日会有一名骑青牛的老人来到函谷关,一定要第一时间把他请到我的身边。   高邦看上去是个办事爽快的人,没有多问什么就直接下去安排了,这也省得和他解释了。   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我让身边的侍卫以巡防为由带我到处转转。   函谷关现在是道教的圣地,位于hen省灵宝市,但我来的这个时期显然这里并不繁荣,街上也有一些做小买卖的商人和行人,但并不繁荣,也不热闹。   有人看见我们来到街上还在远处指指点点,但好像并不惧怕我们。   我又来到城墙,城墙看上去很坚固,但并不规整。城墙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站了百十来名士兵,看见我来都远远的垂手站立,算是对我的尊重。   我扒着城墙向西望去,那里更荒凉,满眼的黄土、黑山,不见生机。   现在是太阳下山的时候,西边的天上出现的晚霞和荒凉的城外景色交相辉映,可惜我没有尹喜的才华,不然也许也能留下点经典的诗句。   不知怎的,这样的景象很容易让人有种要好好规划一下人生的冲动,仿佛也能更深的了解世间百态,并产生一些哲学思维、、、   现在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我回到尹喜的府邸。   下人们已经将饭菜摆好,饭菜以肉食居多,烹饪简单,没有太多的佐料。还有一些杏,显然是餐后的水果。   我简单的吃了两口就让他们拿下去了。   我刚想回到卧房休息。   这时,高邦急忙跑了进来,说有临近晚间关城门的时候,有一位青牛板车的老者和他的两个徒弟来到城下。像是我要找的人,现在他们已经被请到了府邸门厅,让我定夺。   我连忙起身小跑着来到门厅。   门厅的正座上坐着一名老者,身后还站着两名年轻人。   只见老者须发皆白,慈眉善目,身上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袍,衣着朴素,但是特别干净。   这就是老子无疑了,我上前跪施一礼说,老人家辛苦了,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老子连忙起身双手相搀说,大人太客气了,我本是一介草民,将军大人不必太过拘礼。   我连忙说,先生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能到我们函谷关,真是让我们函谷关蓬荜生辉。先生还是移步到在下的客厅一叙,如何。   老子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在身后两名年轻人的搀扶下缓步跟随我和雷文来到了将军府的客厅。   不知怎的,自从见到老子,我的心态就特别放松,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现在已经是入冬,客厅里生着火炉,温暖如春。我把老子让到了正座,老子客气一番后坐了下来。   那两名年轻人又站到了老子的身后。我看了看他们,拱手问老子,不知这两位是?   老子答道,这两位是我的徒弟,高一点的是师兄名叫子意、矮一点的是师弟名叫行乡。   他们一直服侍我,陪伴我左右。   我又和这两位一一施礼问候,并让他们一同坐下,我坐到了他们对面。   我询问他们是否用过晚饭,老子说已经用过了,我也不再客气。   我让高邦和侍卫都离开书房,在远处守卫,没我的命令不得让任何人靠近。   老子和他的两名弟子此时脸上都浮现出一缕不易察觉的谨慎。   我没有理会,只是继续以礼相待。   寒暄一段后,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子的大徒弟子意用审视的眼光看了看我后,说,别拐弯抹角了。你根本不是尹喜,你从高维空间来的时候最好先做好功课,还什么蓬荜生辉,那是元朝之后的话。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委员派来监督我老师的吧。   看来子意就是那名不守规矩的时间旅行者无疑了。这也好,我也不必再为我的身份做铺垫了。   我直接对老子说,前辈,我的确并非真正的总兵尹喜,我是一名高维使者,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希望前辈履行和委员会的约定,不要让道德经流入别有用心人之手、、   我还没说完,子意就拦住我的话,转身对着老子说,师傅,看来委员会也还是不相信您,居然还专门派人来监视您。   我连忙说,当然不是,我来这的原因是委员会发现有人未经允许来到了这个时代,目标当然就是那部道德经,所以来派我查看,但我并无要夺取道德经之意。   子意并没有理会我,而是继续和老子说,师傅,您辛辛苦苦的作品,如果只是文本流传于世,无法发挥它真正的效用,您的能力也无法得到世人认可。我实在是为您可惜啊。之前我已经说了很多,还是那句话,我们做的事是在匡扶正义,而且只是借用一下,发挥一下他的效用,一定会归还的。   我也抢着对老子说,先生的心血一定会流传于世。但如果让人滥用此种宝物,带来并不是什么流芳百世,而很可能会贻害无穷啊。   子意不再劝说老子,而是直接对我说,什么贻害无穷啊,肯定又是委员会里一些老朽的说法,什么时空发展规律,什么文明会有灭顶之灾了等等,我都听腻了。都过去两千多年了,历史早就把这些缓冲掉了,还能有什么危害。我没猜错的话,委员会是不是还把我定义为不守规矩的旅行者了?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承认了,我也开诚布公地说,你说对了,委员会确实把你定义为不守规矩的时间旅行者,而且我也认同委员会的说法。   你怎么知道你的做法会被历史缓冲掉,万一你的做法给时空带来不可挽回的灾难可怎么办?你做过相关的预案吗,你有把握你的做法是安全的吗?   我一连串的非常有气势的问题让我占尽上风,老子也在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的所谓的徒弟子意。   子意一时无语,但还想狡辩。   老子摆摆手说,不要再说了,这一路上你已经和我说的太多了,也许我的这部著作确实不应该被滥用。   说完,老子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一个龟甲。看了看龟甲后说,我还是更信任委员会些,还是把它交给委员会代为保管吧。   此时子意已经不再顾忌什么所谓的师徒关系了,突然起身来到老子身边。   我也连忙起身拦在他和老子之间。子意已经完全急了,伸手要把我推开,我也抓住他的双手,我们俩互相纠缠在一起。   子意大喊,行乡,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那部经书拿走。子意说的是拿,其实就是抢。   我完全愣了,原来他们传送过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行乡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师傅,我们虽不是您真正的徒弟,但我们真的很仰慕您,这些天我们就是想借用一下,也并无恶意,师傅您为什么要固执己见呢。   老子说,你不要说了,我这些天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还是不能借给你们。   行乡见老子拒绝,也不再犹豫,上前用力抢夺龟甲。   我们四个人纠缠在一起。我和子意已经不再客气完全揉在了一起,老子和行乡还是比较文明,只是互相拽着龟甲不撒手。   没有什么高科技手段,我们只能凭借蛮力去解决问题。   尹喜虽说是个函谷关令,但气力明显不行。   老子更不必说,只能维持。   我们明显处于下风。   我突然想到,外边还有高邦和我的侍卫,连忙大喊,高邦,快点抓住这两个人。   好在高邦并不太远,立刻就来到了客厅,但就来了他一个。   不过一个也好,我连忙命令道,高邦,快点保护先生,把龟甲抢过来。   高邦并不答话,而是上前一把抓住龟甲。   高邦毕竟是武官,气力还是比我们要强,一下就从老子和行乡的手中抢过龟甲。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此时我们四人不再纠缠。   我命令高邦,快点把龟甲交给我。   出乎我意料的是,高邦对我笑了笑说,尹大人,不,使者大人,你一定猜不到我们这次为了夺取这部奇书,一共来了三个人吧。   本来我们想着让子意和行乡在路上就策反先生,可先生并不就范。   我本想将自己的意识传到尹喜的身上,但尹喜的意识被委员会提前加密了,我只能用高邦的了。   现在看来,软的不行我们只能来硬的了,尽管有些波折,不过结局还是好的。   哦,对了,你的那些侍卫已经被我用蒙汗药迷倒,他们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需要睡上一两天,说完开始查看龟甲。   我真是气坏了,连忙上去抢夺,但被子意拦住,我们又揉在一起,我大喊大叫,但却没人帮忙。   老子坐在一边,无奈地摇摇头。   高邦和行乡此时已经跑到了府外消失的不见踪影。   子意见他们走远,突然一把推开我,然后倒身下拜,对着老子说,我虽不是真正的子意,但我真的很仰慕您,今天对不起了,说完便大步离开。   我追了几步,他们三人突然在不远处倒地。   我还以为他们被人暗算,结果上前一看才知道,他们三人已将意识和那龟甲转移走了。   至于他们三人本来的意识可能还要恢复一段时间。   我知道已经不可能再追上他们了,只能垂头丧气地回来。   我也埋怨委员会,为什么不做好功课,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付的了他们三个、、、   老子还在客厅内,经过刚才的慌乱后,现在的状态好多了。现在能唯一安慰我的就是能够在这种环境见到这样一位圣贤。   老子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劝道,你已经尽力了,顺其自然吧。   这句话倒是符合他的一贯风格。   也的确如此,我已经无力回天了,剩下的需要委员会再去想办法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这次任务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毕竟对于任何一个现代人来说,能见到老子就足够令人满足的了。   委员会还是没有通过那个唯一的虫洞把我的意识召唤回去。   我正好可以向这位令我无限敬仰的老子请教一二,想到这我谦虚地倒身下拜说,刚才让您受惊了,您没受伤吧。   老子笑笑摇摇头。   我继续说,我的任务虽然失败了,但也许委员会还有别的办法。你没受到伤害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老子很随和,开始问关于我的各种问题,我一一作答。   慢慢地我开始很享受和老子谈话的氛围。我趁热打铁地说,我非常仰慕您,能否讨教几个问题。   老子明显比我要释然的多,笑笑说,当然可以。   我的文化一般,我一直都有一个疑问,您的道德经我已经拜读过,道德经的开篇就写,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但道德经却是以道和名的形式表述出来的。是不是也像您所说的道德经也是非常道,非常名。   老子说,我的原话可不是这样的,我的原话是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   这是我特意留给这个维度世界的话,这两句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最主要的意思是。道和名是可以归纳总结出来的,但道和名都和宇宙一样,无穷无尽。人类发展到一定阶段,只能用一定层次的道和名来指导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同一维度的理论无法解决同一维度的核心问题,所以世上无恒道。   太高深了,我假装听懂了,又接着问道,您的道德经中用了非常多的不,无,非等否定的字眼。所以很多人都认为道德经里的顺其自然和无为而治有点消极,您觉得呢?   我的观点是无为而治、顺其自然,这并不是消极。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才叫顺其自然,如果,日出还息那才叫消极,而且也违反了事物发展的规律。所以,人们应该在该努力的时候努力,该放弃的放弃,这才叫做顺其自然。对于有一定阅历,至少是能看懂道德经的人来说。道德经对这些人生观有很大的指导意义。过多地用不无非等字眼是让能看得懂道德经的人能够释然,能够知道放下。但对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来说,道德经的意义不大。   这个说法感觉太新鲜了,我不好认同,也不好反驳,只好又问道,您怎么看待后人的儒道之争。   老子苦笑:在我们的年代,我和孔子都会觉得我们思想有很多的不同之处,但我们都尊重对方的观点。我们更多的是相得益彰,而不是互相诋毁、相互矛盾。但在后世,儒道确实出现了很多相悖的思想,其中有很多都是后人强加给我们的,比如我从来没说过绝仁弃义,仁几乎孔子的专属,我思想中也有仁的表述,但没有孔子那么深刻。   我点点接着说:现在有很多人说,您的思想和女性阴柔的思想有很多相同之处,您同意这样的观点吗?   老子说:我的思想并不是为女性设计的,但确实有很多至柔偏软的特征,其实女性的智慧也是大智慧,看似感性多、理性少,但更适合生活和生存、、、   说实话,像我这样的凡人和圣人谈话还是压力很大的,因为很多话我都听不懂,我只能捡些我能听懂的记录下来。   聊了一会后,我说,很可惜到底还是没有完成任务,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已经通过虫洞离开了这个时代。当然会有一些麻烦,但你们的高维委员会足够重视的话,相信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我真正的徒弟,子意和行乡已经回来了,我也该出函谷关继续我的行程了。   你也该回去了,回去后让委员会尽快修复漏洞和可能出现的错乱,我可不想再被打扰。   我深鞠一鞠问:那么咱们还有机会再见吗?   老子笑笑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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