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洪荒同人)穿成三圣母后跟哪吒四处添乱
   杨婵正看得专心,骤然被人打断,还吓了一跳,手里的木棍掉到地上,她一下子跳起来,然后看见了哪吒。   “你......”杨婵反应了一下,注意力才从八卦阵转移到哪吒身上,“说完了?”   哪吒点点头。   杨婵“哦”了一声,也不细问,拍了拍手,走在哪吒前头,做出一副能带路的靠谱样子,然后被哪吒拽回了正确的道路上。   白鹤还停留在原地,流连忘返。   哪吒转过头,看了白鹤一眼,那鹤立即昂了昂小脑袋,踩了踩石砖,做了个腾空的动作,掉头就飞走了。   哪吒望着白鹤飞在天边的身影,问:“你跟它说什么了?”   这白鹤随侍太乙多年,早就修成了山中的精怪,因为这份机缘,太乙为他取名“金霞”,将它收为门外除哪吒以外的又一个弟子,虽不是真传,但也受益匪浅,不过百年已经能够修成人形,可惜这家伙不爱变成人的样子,还是喜欢自由自在的山野,即便修成,也只做只野鹤。   按理说,作为太乙的弟子,应该见多识广,怎么会因为听到杨婵说的话而表现得念念不舍呢?   “没说什么啊。”   杨婵弯下腰,将地上的木棍捡起来,指着八卦阵上的字,边走边说:   “混沌生天地,阴阳轮转,生其四象,万物循律而生,循律而灭,是为自然。”   “自然之道静,故天地万物生。天地之道浸,故阴阳生。”   “于是,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艮为山,离为火,坎为水,兑为泽,巽为风。”   哪吒跟着杨婵走的方向走,杨婵不是按照八卦指向的方向走,她从乾跳到坤,而后逆时针跳着其他几个位子走,跳出了个无穷的符号。   当脚步最后落到艮位时,山涧和煦的风忽然刮到哪吒身后,哪吒揽住杨婵的肩,护在怀里,猛地回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远处只有太乙愈来愈近的身影。   “怎么了?”杨婵察觉不到这么细微的变化。   哪吒吸了口气,刚想说没什么,却发现自己吐纳之间,气息竟比平时要松快许多,不由得惊奇。   他问:“这些话你是从哪学来的?”   杨婵想了想,答道:“具体记不清了,可能是我娘念叨给我听的吧。”   看来,除了宝莲灯,云华在无意之中还给杨婵留了别的东西。   这是好事。   哪吒沉吟片刻,在杨婵困惑的目光中,回了一句没什么。   他带着杨婵下了山。   走时,太乙一直在山口目送他们。   杨婵走在哪吒身后,不时回头,发现太乙自见面以来慈祥的目光在对上她的时候,很不经意间,流露出居高临下审判的冷色。   她想,这也是个高高在上的神仙。   不过如此。   她转过头,跟着哪吒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处凡人趋之若鹜的仙山。   乾元山上山困难,下山容易。   之前上山时,杨婵感觉自己好像每向上踏一步,身体变回重一下,而此时,每向往下走一步,身体就轻一些,走到一半,她感觉自己似乎轻的可以飘起来。   她如同鸟一般,张开双臂,在山风中,脚步逐渐迈快。   清凉的风灌进她宽大的衣袖里,她灌着风,步伐轻快,飘飘然。   哪吒步伐稳重,频率一致,她却越来越快,定睛一瞧,她已经远远走到自己前面了。   “杨婵。”他喊。   杨婵沉迷于轻飘飘的快乐里,没有注意到他的呼唤。   于是,哪吒高声喊:“杨婵!”   杨婵这回听到了,她下意识转过身,她转得太快,瘦弱的身躯包裹在厚重的秋衣里在风中摇摆。   乾元山地势险峻,石阶因此修得又窄又陡,从哪吒这个角度看杨婵,她似乎就要落下去了。   哪吒心里一紧,大步上前,抓住了杨婵飘过来的衣袖,将她拽到身边。   杨婵脑袋撞到他胳膊上,一时作痛,捂住额头,抬起头,想骂两句,却见哪吒沉着脸,一言不发。   她想起哪吒自上乾元山,脸色就没好过。   是因为她吗?   是了,她被天庭追杀的事,哪吒不知轻重,太乙真人怎会不知呢?   已经滚到嘴边的斥骂立即转了许多道弯变成了温软的问候。   她问:“你师父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她踮起脚,凑近了一些:“是不是因为我?”   哪吒一顿,松开手,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杨婵抱住他的胳膊,一边靠近,一边却说着让他丢掉自己的话,她道:“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我是个麻烦,让你不要招惹。”   她拽着哪吒向下走了一步,离乾元山远了一些,然后轻声说:“我很麻烦,但是,你其实还是有机会丢掉我的。”   “哪吒,走出密云鬼域,下了乾元山,走到陈塘关,”她声音越来越低,“我们依然可以是毫不相关的两个人。”   “我的事就与你毫无关系,你不会受我牵连。”   哪吒不言。   杨婵心里紧张,低下头,不敢看他,手却越抱越紧。   自己明明想好了做个坏蛋,她想,怎得又说起这样考虑别人的好话?   杨婵啊,杨婵,她在心里骂自己,你根本就是坏的毫无进步,蠢得无可救药。   许久过后,哪吒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他没有拽开杨婵抱的太紧的手臂,只是温声说:“我与你结了魂契,就生生世世有关。”   “杨婵,我们无法丢掉彼此。”   杨婵一愣,手稍微松了松。   她问:“魂契是什么?”   “不是什么,”哪吒简单解释,“只不过是刻在灵魂上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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