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邪瓶同人)洗带人生

第19章

   谢雨辰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但是2个月后,霍家和谢家就在北京城最奢华的酒店摆上了婚宴席。吴邪接到请帖时都傻了,屁颠屁颠的带领着王盟和胖子去赴宴,看到挺着个大肚子穿梭在酒席之间的秀秀,有那么一刻吴邪简直想把谢雨辰掐死。   谢雨辰特别得意的告诉他,其实他和秀秀去年就订婚了。   那时候离张起灵擅自定下的十年之约还有两年,吴邪在各种迷局里盲目的逃窜,看不到未来的走向,胸口滞涩,苦闷无处诉说。而此时看着喜宴上一对幸福的璧人,吴邪快要麻木生茧的心脏竟蓦然的生出一点希望来。   而两年后的今日。吴邪赶往相亲的路上,心里就想,谢雨辰和霍秀秀的幸福,自己这辈子是否能有幸亲身体验呢?他手里攥着相亲女孩的照片,坐在找二叔借来的奔驰里,王盟戴着顶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鸭舌帽扮演司机,但吴邪的感觉却仿佛自己是一个在马拉松竞赛里唯一一个背对着终点使劲冲刺的傻(xp)逼,越是这样做,越是离他曾幻想过的幸福远去。   * * *   相亲来的女孩姓陈,长相很普通,但身材不错。他们见面的地点约在吴二白的茶楼。吴邪是这里的常客,因为是自家二叔开的场子,也就不用劳心付钱。那女孩普通话里夹着浓重的浙江口音。   “你可以叫我阿九。”女人的笑容有种疏离的戒备感,与她主动提出要吴邪唤她的小名这种行为非常矛盾。   吴邪走神的想起来今日找二叔借奔驰的时候,老小子无意中瞥见这女孩的照片,很神秘的点点头,说:“这桩婚事要是成了,倒也门当户对。”   吴邪当时并没有多想,但是现在,瞧着坐在茶几对面女人,柔美中透出一股干练和精明。与其说是来相亲的,倒不如说她来谈生意。陈阿九执起紫砂壶为吴邪斟满龙井茶,动作非常轻柔,几乎看不到手指在使力,仿佛紫砂壶飘在手指间一般。   这个女人的手必定十分有力,显然练过家伙。吴邪心里有点冒汗,他见过闷油瓶吃饭拿筷子的手法,人的手如果握惯了沉重的东西,比如刀,比如机枪,那么握着重量很小的东西时,就会出现闷油瓶和陈阿九的这种很特别的持物姿势。吴邪此时想起二叔早上时的揶揄,便很自然的猜测,不知这个陈姑娘与陈皮阿四有没有什么渊源。   谁想寒暄没几句,陈阿九竟然很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的来历。   陈皮阿四死掉以后,陈家的生意被吴邪手底下几个好斗的伙计抢走了不少,主事的一死,树倒弥孙散,大家都以为老九门里的陈家从此败落,谁料,这时不知道是陈皮阿四的那个亲戚开始出头掌权,几年以后,被蚕食得所剩无几的家业竟不温不火的持续了下去。陈家的新任当家非常低调,道上几乎没人知道这人的真身,更没人知道竟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娃。   吴邪自称不是混黑社会的,只是同黑社会做生意,陈家在吴邪掌势的几年里从未同他有过交集,吴邪也就没有特意打听过陈家的新当家是什么人。陈阿九此番前来,看起来是很心诚的求人办事,一上来就把自己的老底儿抖落的干净。她说,她在帮四阿公料理铺子之前,曾在陆战队当女兵,因为腿部受伤而退役,军队里给她安排过几个不错的工作,但是陈阿九坐不惯办公室,很是心烦那些人为鸡毛蒜皮勾心斗角。于是帮四阿公料理完后事,就干脆接管了陈家见不得人的地下产业。   她说着这些的时候,吴邪慢慢品茶,只给了半只耳朵听。别人白给的情报总是信不过的,为了这个道理他吃了太多的亏,早就烂熟于心。   她说着这些的时候,吴邪慢慢品茶,只给了半只耳朵听。别人白给的情报总是信不过的,为了这个道理他吃了太多的亏,早就烂熟于心。   “吴老板,我得先对你说句抱歉,其实我今天来这里并不是来找您谈朋友的。我是有件急事需要你出力帮忙。”   吴邪点点头,他心中蓦地升起的窃喜,硬生生装出一副老处男的郁卒脸说,“那还真是可惜了呀……”停顿,叹息,“不过这种事强求也难。还得敢问哪个朋友把您介绍到我这里,说我可以帮您忙的?我吴邪是个生意人,确实认识很多能出主意的朋友,但是一介商贾的能力毕竟有限,您还得详细的和我说说情况才好。”   陈阿九笑着摇摇头,神色里有几分不耐烦,看她的样子,似乎对你来我往的打太极深感厌倦。吴邪心想,这女人真不愧是陈皮阿四的后人,性子里似乎确实有种直来直去的傲慢和狠劲。   但陈阿九却殷勤的又将吴邪的茶杯斟满,淡淡的恭维道,“吴老板您不要自谦了,咱们老九门的后生里,您和解家的花儿爷算是混得最有头有脸的人了,我阿公在世的时候和我提起过您,也是赞口不绝啊。”   吴邪心说,这马屁拍得太没水准了,陈皮阿四那种眼睛张在后脑勺上的货色,活了一辈子有可能夸过人吗?当初带着一伙人去长白山的时候,对吴老狗的孙子就是横竖看不上眼,吴邪第一次去雪山,防寒服本身就很笨重,加上20多斤的装备背在身上,走几步就摔个跟头,陈皮阿四在后面慢悠悠的啐了口唾沫,说,呸,平地还摔跤,比我一个阿公还不如,吴老狗在阴间老厚的脸皮都被你丢尽了。   ——吴邪心里吐槽的热闹,脸上还是一副冷淡的模样。   陈阿九说,“吴老板,您既然要求我把情况详细的告诉您,那么您就需要听我讲一段故事,这个故事不太长,我之所以必须累赘的说出来,是因为我觉得您也许能从里面听出一些我们这些‘局外人’寻不到的蛛丝马迹。”说到这里,陈阿九停下话头,摸了摸自己的手袋,略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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