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外无物,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最近一段时间生活终于平静了下了,涉世未深的我对先贤们平平淡淡是福的心境也有了一点小小的感悟终于能安稳享受一下初中的学习生活了但是还有一点小插曲就是在我上台演讲事件之后有跟多女同学给我写小纸条,有的还写的相当肉麻在文中就不细表了。 每次收到纸条后我那几个兄弟都羡慕的不得了,都说要是再有那警告处分上台检讨的机会一定要让给他们对此我也只能一笑了之。 我认认真真上了几节课发现一个问题这初中的课程讲究一环扣一环前面的课程没学到后面的就根本听不明白,而且不像是小学课本那样自己看例题自学也能学个大概,这初中课本的例题自己根本就看不明白,看来想自学成才是不太可能了! 我想找个同学给我补补课,放眼望去全班真就没几个学习好的,王悦倒是学的不错但她对我本就误会要是再找她给我补课,真有可能把我俩补到一起去! 我正想的头大,老五小朱拍了我一下问我想什么呢,我笑道:“我在想为什么数学变成了代数,对了老五这代数你学的怎么样。” 老五笑了笑道:“这代数我认识它,它不认识我,数学这东西不是我们这种汉子学的,你看看那些大数学家们一天到晚就研究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这种二到顶点的问题就知道代数这东西不应该是咱们研究的!” 听老五说完是笑得我前仰后合问道:“对了兄弟们都干什么去了?” 老五笑道:“大哥我找你就是说这事的,他们几个去玩游戏机了,最近兄弟们发现了一个好地方叫六趟房二哥他们等不急了就先去了,我留下等你,快走吧大哥。” 老五说完就拽着我去坐公交车,六趟房离我们这大概有五站地远,六趟房在这一片是挺有名的一个地方它靠近商业区繁华地带但是却是一个三不管的临时市场。 以前六趟房是市建筑公司的库房和宿舍楼后来建筑公司倒闭了这就闲了出来,因为这离闹市区很近政府就把这推平想建个市场刚开始施工,有一家房地产公司就闻询而来准备买下这块地。 那公司想在这开发楼盘后来因为一些重要手续没办下来这事就不了了知了,这块空地也就一直闲了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起这里开始出现了简易房,开始是六家后来变成了六趟有人说是政府照顾特困户,也有说是建筑公司照顾下岗职工反正是各方面都默认了这个事实,不过来这里做小生意的可不是什么特困户和下岗工人,他们都是些社会闲散人员学名叫地痞流氓! 这些社会闲散人员在这开的是时下里最流行的游戏厅、台球室、录像厅、麻将馆、洗头房就这样这里成了小混混的天堂! 下了车因为我没来过就跟着老五走这地方真挺大的也够乱的除了简易的门市外,推车的摆地摊的到处都是我随着老五往里走,进了一家大牌匾挺气派的“冥王游戏厅”。 这游戏厅得有个七八十台机器完全可以叫电玩城。 老五告诉我他们几个都在那边玩钩鱼哪,钩鱼在我们这是一种新兴的游戏不过昙花一现没有多长时间就消失了。 勾鱼这游戏其实特简单只要有一个大池子就行水泥的白钢的都可以,在里面注满水放上灯泡和加氧泵养上点各种各样的小鱼,十元钱买一把小杆,上面有一节鱼线和小鱼钩,不能用手也不能上鱼饵要用钩把小鱼钩上来,然后按照鱼的颜色和花纹去吧台按照兑奖图去对奖,可以得到从五元到一千元不等的奖金,最贵的是一条金黄色的至尊金鲤,不过那小鱼杆很容易坏,想钓大鱼不太可能。 我对钩鱼这么幼稚的游戏实在没有兴趣看见老八绽杰在玩街霸就去了他那,给老八点只烟老八问我怎么不玩钩鱼,我笑道:“这东西我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意思。” 老八抽了口烟向吧台那边望望笑道:“吧台收款那妞说谁能钩到至尊金鲤送她,她就把初夜送谁!” 我去吧台买币时特意看了看那妞是一个至少有二十五六岁的老姑娘了她的初夜可能十年前就已经不知道送给谁了。 再看看那妞妆画的跟黑山老妖似的!见我多看她几眼还和我笑了一下漏出了一口里出外进的大板牙那牙黄里透黑上面还粘着几个韭菜叶看的我一阵反胃我是闭着眼睛拿了币走回老八那的。 老八说笑道:“怎么样大哥这妞够味吧!” 我忍住向上反的胃酸笑道:“这个口味太重了!” 老八笑道:“二哥可喜欢的不得了呢!” 我猛吸了一口烟压了压翻滚的胃拍拍老八笑道:“你二哥是少数民族热带雨林出来的就好这口!” 在老八笑翻了以后我告诉他刚才开的玩笑别和你二哥讲就去玩自己喜欢的机器了。 我最爱玩的是一个叫石中剑的游戏也叫三剑圣是一款西方中世纪时的骑士游戏。 这游戏厅里人可真多,我找了一圈看见在后排有一台机器只有一个人在玩,还是超级型的有四个把位可以选一名敌人boss进行游戏,但是有一个人已经在那玩了,我没想那么多投币就玩上了。 旁边正玩着那人刁根烟看我一眼哼道:“喂小子你去玩别的机器去!” 我打量一下这人有三十出头长得挺白一张鞋拔子脸头发挺长眯着个眼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问道:“为什么?” 那人把烟吐到地下往我把位上面的盒里丢了两个币靠近了我一点不耐烦的说道:“我自己一个人玩可以加人过三关之后还有马。” 我看了他这欠揍的样子心想难免打一架了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我把他丢过来的两个币拿起来又拿出了三个币放在他那边的盒里,看着他笑了笑说道:“那你走吧我也自己玩会,我还没骑马玩过那!” 这鞋拔子脸听完怒了肩膀一晃给我来了个反抽,我要是让他抽上了这些年的寒冬酷暑可就真白练了,我头向后一闪躲过这一下,立即回身给他也来了一个反抽这鞋拔子脸反应挺快猛一扭头也躲过去,我起身给他一个正蹬,这次鞋拔子脸没躲过去被我踹倒。 这人明显不会功夫只是心黑手狠反应快点而已,爷爷教我功夫时和我讲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后和人动手之时无论对手实力怎样弱都要把他当成高手对待哪怕是对方倒下时都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我留了后招就等着看他的反应。 这鞋拔子脸有股狠劲,倒地后一下就弹了起来一个通天炮向我打来他这一拳打的可以说是门户大开,我向左一错身擒他右手腕,一招铁臂撞弓将他撞倒,右手一个炮锤砸在他后脖颈上(在这要说明一下擒拿对方时一定要向对手身旁外侧进身,如果向内侧进身会被对方另外一只手或腿攻击到,另外擒拿有一个重中之重就是除非你是多年习练的高手不然只能是力大者拿住力小者或是力量相近时使用如果力量相差很悬殊的话对方就会很容易挣脱开) 我这一下用了七成劲这鞋拔子脸重重摔在地上昏死过去,不知谁喊了一声“打架了!狗哥和人打架了!”这一声喊引来了很多人围观。 我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鞋拔子哥没在乎点了根烟刚抽了几口就见走过来十几个人把我围在了中间领头的一个男人得有四十来岁一米八的大个穿着件皮夹克显得挺酷,就是长得有点对不起观众打冷眼看有点像姜文不过脸上有一道疤显的有点凶狠。 有手下搬了张凳子过来这姜文坐下马上有人上烟点火,这家伙不紧不慢的看了看地上的鞋拔子脸抽了口烟向我吐了个烟圈说道:“小狗子是你小子干躺下的?” 我看似不经意间正了正腰里的甩锏点了点头。 这姜文笑了点了点头道:“真是后生可畏,知道在我的地盘上干倒我的弟兄有什么后果吗” 这时有两个人把那鞋拔子扶到了一边喊着狗哥醒醒,我想到这家伙叫小狗子忍不住笑了一下摇摇头。 这姜文见我笑了,也没生气脱下了右脚的鞋,居然是个不穿袜子的家伙,就见他在地下踩了一脚翘了个二郎腿向我冷笑道:“你过来把我脚舔干净我就当没发生过这事!” 我前后看了一眼见阿佟、依辉大飞站在姜文身后不远正向我做鬼脸小朱、阿喵、台风、绽杰在我身后几个小子的背后也准备好了,老五还向我做了个干的手势,这是万事俱备就差我这个东风了! 我见姜文坐在那没什么防备离我也就四步远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有两个打手迎了上来一个手里还拿着把匕首我拽出双锏几下就解决了他俩,那拿刀的小子脑袋中了我一锏也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植物人。 大飞见我动手也冲了过来朝一个小流氓后腰踹了一脚,这一下铁定腰脱,又抓住一个小个子后脖子从上至下一个窝心拳差点把他钉地里去。 旁边依辉也放倒了两个小子,阿佟从背后抽出砍刀直奔姜文冲去有四个小马仔奋不顾身的迎了上去肯定又得见血了! 我身后小朱绽杰他们四个已经要结束战斗了地上躺了好几个人了,还有几个在那勉强抵挡。 我见姜文向我退了过来,舞双锏向他砸去这老家伙拿了一塑料凳子挡了过来我几下把那凳子打碎一锏打在他肩膀上紧接着一个穿心腿把他踹飞我冲过去刚想来几下狠的就听一声大喊:住手! 我停了下来兄弟们那边早就结束战斗了地上躺了十几个人阿佟应该是又杀红了眼,我见几个小子身下一摊的血迹,这次的事又整大发了也不知道冯主席还能不能摆平。 我向喊停的那边看了看,见喊话的是个两鬓有点斑白的中年人,长的挺慈祥就是拄着一个拐有点像铁拐李他来到那姜文的身边道:“阿豹你带这么多人来我店里欺负小孩子磕碜不磕碜啊!” 那姜文原来叫阿豹,就见这阿豹苦笑道:“魏老哥让你见笑了,我敬你是老前辈这事我出去解决!” 阿佟刚想说话又进来一伙人领头的是个大汉长得有点像姜武和地上这阿豹一看就是兄弟俩。 阿豹向那人叫了声哥,还真让我猜对了。 那像姜武的有点急了对那铁拐李喊道:“老魏亏我这么给你面子,你玩阴的!” 那老魏冷脸道:“这事要是我做的我就带这几个人来吗!” 那姜武扭头向周围看了一圈大喊一声:“谁干的?” 我站了出来向他点点头,这时那老魏说道:“阿虎这是我的场子你别乱来!” 那阿虎扶起阿豹回过头朝我们冷笑道:“小子你们几个一出这游戏厅我就废了你们!”说完又看了看那老魏笑道:“魏老头要是让我查到这事和你有关你就准备好棺材吧!” 这阿虎打个手势他的手下把这群残兵败将都给抬了出去,临走时又瞪了我一眼。 这时余全盛跑过来告诉我外面能有一两百号人都带着家伙把这游戏厅围住了!我摇摇头心道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