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许山声音响起,冷漠眼神直接扫向蚀骨殿殿主。 随后起身走到血煞面前。 掩在黑色大氅下的手,闪电般抽出,一耳光打在了对方脸上。 许山居高临下,不屑之色尽显。 “你是真没见过世面,一点破烂,还想收买本尊?” “那秘地...”血煞忙解释。 “闭嘴,我不想听。什么秘地,藏宝...老子多看一眼都算是浪费时间。”许山甩手又是一响亮耳光甩过去,神态倨傲,“小瘪三,混到这个境界,还他妈跟个盗墓贼一样没出息。” 这一耳光彻底打懵了血煞,连带着四殿殿主都噤若寒蝉。 尤其是蚀骨殿殿主。 此刻方才意识到,刚才说错话了... 血煞那点宝贝在帮主眼里明显不够看,自己狗腿子似的上去劝说,格局极差! 现在帮主肯定已经对他心里不满了。 牢房内一片寂静,血煞一咬牙抬头道:“是,我是得罪了你,但你也没什么损失...现在我被你所俘,我可以为你卖命。” 许山摇头嗤的一笑,悠闲的靠回原位。 蚀骨殿殿主见机会来了,眼睛一亮,上前指着血煞斥骂道:“放屁!我们帮主何许人也!你也配给他卖命?蠢狗,你给我听好了,这是我们帮主分身!本体到了,吹一口气你就没了!” 分身?本体没到? 血煞老祖眼睛直了,头皮炸裂之感涌遍全身。 只派了个分身就把他打成这样? 那不合理啊!那本体得是什么境界?神府幽明?那也不可能在这外围附近混来混去... “血煞,你说本尊没什么损失。那你吃的那些凡人怎么算?”许山淡淡说道。 “凡人...”血煞心绪一片混乱,“那只是凡人而已!天下会的修士我一个没动!” “你错了,你吃的那些可不是一般凡人,那是我护着的凡人。”说话间许山又点起一根烟,眯眼吸起,“你杀他们就是对我宣战,更何况本尊最烦的就是你这一号恶心人。” “我就不懂了...血那么臭,有什么好吸的?讲一讲,你要是讲的有意思,本尊说不定可以放你一马。” “好,我说...”血煞眼中痛苦挣扎之色显露,但在邪君压迫之下不得已开始低声诉说。 什么南疆无名散修得遇师尊,被传授至高功法,对师尊崇拜之至,最后被师尊当成血囊... 血煞语气轻缓虚弱,直到讲到最后表情竟开始逐渐癫狂。 话语已经开始中气十足,五官扭曲,口里伴随着怪异腔调的哭笑声。 谈者伤心,如泣如诉,四殿殿主听得心有戚戚。 许山手里则多了一段小号圆木,边听边不紧不慢的雕刻着。 故事讲到一半,手里已经雕了一根栩栩如生的木头栓剑,只是后面还带着一个形似注射器的把柄。 直到血煞眼泪糊了满脸,声音戛然而止,许山才收起木鸡。 掸了掸烟灰,将带着火光的烟屁股塞在血煞眼球上,贴心止住眼泪。 血煞惨叫。 许山拍着身上的木屑,嗤笑道:“你师尊是个混蛋,你也是个杂种,你比他还恶,杀你一点不冤,一会儿吃了断头饭你就上路吧。” 四殿殿主同时低下头,不敢吱声。 丸辣,血煞铁定活不了了。 帮主这种人,明显已经失去人类该有的共情能力。 血煞已经无言以对,低下头思索对策,不再开腔。 两分钟后,金蚕殿殿主返回,直接走到许山身前送上一份储物袋。 打开储物袋检查一番,许山取出一个瓷盆,丢向血煞两腿之间的地面。 又挥手在其眼前凝了一片冰镜。 看着眼皮子底下的瓷盆,还有面前的冰镜,血煞老祖眼现茫然。 “你,过去在边上侍候着,喂他吃饭。”许山反手一指蚀骨殿殿主。 蚀骨殿殿主茫然无措走了过去。 许山的手在宽大袖中微动不断操作着。 等到蚀骨殿殿主走到血煞身旁,立刻激发地铁空间。 小小的牢房内,身前的血煞还有五名殿主都被装了进去,保持着原有的姿态。 许山拿着栓剑注射器起身上前.... ..... 蚀骨殿殿主站在血煞旁边,茫然无措的看着许山。 “帮主,喂他吃饭...吃什么啊?” “菜马上就出来了。”许山略显腼腆的摸了摸鼻子。 话音刚落,血煞双眼瞪圆,口里发出一声异响。 随后异响便从他腹部响起。 咕唧...咕咕..噗!! 一阵连汤带水的屁声响起。 红油、豆芽、血块、肚肠一股脑从血煞身下喷涌而出。 红油热汤崩的他两只小腿上到处都是。 看着镜中自己狂泄毛血旺,血煞脑中嗡嗡作响。 很快瓷盆被填满。 “我c....”蚀骨殿殿主表情前所未有的狰狞! 尼玛!这尼玛!这出菜口!? 怎么还拉出菜来了....我还得亲自喂他?帮主这个小心眼,说错一句话就这么对我么?! 其余几名殿主同时咽着唾沫,心中干呕。 尤其是金蚕殿殿主。 菜是吩咐他去准备的,可没想到菜是这么用的啊! 想到那恐怖的菜量,金蚕殿殿主面皮抽搐着闭上眼。 “血煞,你不是喜欢血么?本尊特意给你准备的这道特色菜毛血旺,你慢慢享受吧。”许山拿着录像玉简,心里同样恶心的不行,“喂给他吃,一滴都不许剩!” “许仙!你他妈不得好....”血煞表情失控。 眼见着血煞开骂了,蚀骨殿殿主咬紧牙关,操控灵气抬起下方瓷盆,一把将刚拉出来的新鲜美食倒向他口内。 灵力形成漏斗向内猛塞。 许山满意的点点头,再度激发地铁空间! .... “帮主,喂完了。”蚀骨殿殿主长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 虽然是灵力操控的,但是那红油落下崩出的触觉,每一点都能清晰感受到。 实际上跟亲自动手往他嘴里灌没有太大区别。 好在事情办的快,也就恶心一会儿。 扫了眼蚀骨殿殿主亮出的干净瓷盆,许山颔首。 “好,把盆放回去。” “是!”蚀骨殿殿主把盆放回原处。 “呃....啊!!” 同一时刻,血煞痛呼,一只烧鸡艰难挤出。 铛啷啷...掉在了瓷盆里。 看着盆里被卡掉一条腿的烧鸡,蚀骨殿殿主陷入石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