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能自控的身体翻趴在床上,从后位再次长驱直入,双手圈住他的细腰反复爱抚摩挲。 不同于前几次的粗暴和惩罚,陆敏行被动地承受着男人此时施加在身上刻意的逗弄和虚假的温柔。袁天纵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戳刺挑衅无所不为,无法反抗的陆敏行不住颤动着汗湿的身躯,呻吟声渐渐拉长,直至微弱下来。随着后|穴又一次猛烈痉挛,快要失去意识的男孩抖成落叶一般,终于发出一声细微的悲泣:“叔叔,不要,敏敏不行了……” 这还差不多。 听到他这句许久不曾说过、无比乖顺的话,袁天纵满足得就要爆棚,在极度的征服感中,抱着他的男孩一起攀上了顶峰。 压在陆敏行光裸的背上静静地休息了一会儿,待喘息渐定,袁天纵这才搂着他翻身,“起来,别想装睡混过去,今天这一整晚都是你挑起来的……” 感觉陆敏行没有丝毫反应,袁天纵一看他的脸,立刻吃了一惊——怀中的男孩双眼紧闭眼眶下一圈黑影,心跳微弱呼吸紊乱,嘴唇发紫脸色苍白,简直像个死人。 袁天纵早已忘了上一次心慌是什么时候,他穿好衣服用床单裹起全身赤|裸毫无知觉的陆敏行,只觉得双手都在发抖。 抱着陆敏行出门的时候,他压根没注意刘芝萍一直躲在次卧的墙角,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 “不会吧……” 半夜被袁天纵从梦中叫起来,卫岚知道他干了什么,不禁啧啧出声,“我记得你只是养了他几年,难道真要操|死他来还?” 卫岚名下有家医院,平时在夜总会里总有玩花样玩出火的人,出了问题一般都往那儿送。袁天纵当时想也没想就直接打电话过去让他找医生,送进医院时陆敏行的心跳慢得几乎都测不到了,医生说是过度劳累和紧张造成的急性心力衰竭,又是吸氧又是镇静又是强心剂,忙乱了一通之后才算把他救回来。 “你闭嘴,滚出去。” 袁天纵打断卫岚的嘲讽将他赶出病房,回头看见陆敏行苍白着脸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死过一次,额角磕破了包着纱布,脖子上被他捏出一圈青紫,嘴唇也咬得红肿开裂,他简直不敢去想他身上还有什么伤,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杰作。 陆敏行醒来之后第一声喊的是叔叔。 袁天纵听见那微弱的一声心尖都掐紧了,赶忙将他抱在怀里握住他的手,低头吻他的脸颊,“敏敏,我在,我在。别怕,没事了。”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医院,已经清醒的陆敏行突然紧张地拉住袁天纵的袖子,“我妈呢?我妈一个人在家……” 袁天纵这才想起来那里还有个大麻烦,根本离不得人。看到陆敏行急得头上冒汗他心疼极了,立刻掏出手机拨了陈淑卿的电话,“别急,叔叔这就找人去照顾她!” 陆敏行这才安静下来,闭着眼睛在他怀里缓缓地喘气。见他嘴唇发干,袁天纵端过一旁的杯子想喂点水给他喝,却笨手笨脚地洒在他的衣襟上。 “对不起……”袁天纵这辈子第一次对人说这句话,从没想过竟是如此艰难。 陆敏行勉强朝他扯了扯撕裂的嘴角,说:“没事,不是很渴。” 袁天纵一愣,随即将他抱紧,在春日的微熹中头一次体会到心痛的感觉。 22、第22章 ... 第二十二章 自那之后,陆敏行并没有再向袁天纵提出分手的事,好像那场让他几乎丧命的冲突也从未发生过,只是变得比以往更加沉默了。 说了那么多戳人心窝子的气话,还把他好好一个人平白弄成那个样子,袁天纵心里也不舒坦,但要他拉下脸来对人做小伏低赔小心又实在办不到,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每天多回来陪陪陆敏行,尽量戒掉外面那些花花草草。而且,袁天纵还决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把那该死的婚离掉——如果敏敏真的这么在意的话。 说实话,他是真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在乎这个,否则结婚之前怎么也会再多考虑考虑。原本只觉得娶个女人在家里摆着可以平息父母的唠叨,还能减少点他们对陆敏行的怨念,没想到陆敏行对于这种事的反应比他那挂名的老婆还要激烈。事到如今再说这些话也没什么意义,袁天纵并没有事后懊悔的习惯,有那时间不如多疼疼他。 后来陈淑卿偷偷告诉袁天纵,那天早上她赶过来的时候,刘芝萍一个人在家里四处团团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敏敏要死了,敏敏好可怜,还一直想从窗户跳出去找儿子,幸好各处的防盗门窗都安装得非常结实,才没有酿成惨祸。袁天纵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只是嘱咐她不要告诉陆敏行,又特地叫人请了几个顶尖的医生专门来给刘芝萍看病。 即便是袁天纵让步成这样,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也无法回到以前了。现在的陆敏行对袁天纵越发恭顺听话,关于那些道德节操的问题更是连提都不再提半个字。按理说袁天纵应该觉得舒心,可事实并非如此,他总觉得现在那孩子对他的乖巧温顺更像是被迫在尽义务,或者纯粹是出于所谓的报恩,无论是哪一种都让袁天纵感到烦躁不安,却又根本没法抱怨。 最大的问题还在于,每天晚上袁天纵仍旧会抱着他求欢,陆敏行虽然并不拒绝,却只是一味隐忍,好像在承受着天大的苦楚在跟他做|爱。无论袁天纵怎么温柔待他,怎么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让他感到舒服,可最后感觉除了忍受折磨之外陆敏行丝毫享受不到半点欢愉,这起初是让袁天纵愤怒,继而却是完完全全的无力。 “不,不要了,疼……” 陆敏行攀着他结实的颈项,浑身颤抖,喘得几乎脱力。 现在每次听到他这样说,袁天纵就不得不停下来等他,经常弄得下面涨得发疼无处泻火,可他是真的再也不敢对陆敏行动粗了,有那一次已经差点要了他们两个的命。袁天纵只得小心地安慰他,让他不再那么难受。 “你喜欢怎么来?”男人搂着眉头微蹙的陆敏行,耐心地轻轻吻他的下巴和脖子,“我慢一点,还是从前面,好不好?” “嗯。” 明明答应得好好的,男人才刚刚进去一点,陆敏行就受不了,牙关咬得紧紧的,后|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紧抗拒着。 “敏敏,你这样我没法做……”袁天纵憋得额上的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