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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烟火gl 一半山川 3024 2024-07-10 19:06
   盛烟只?是讪笑:“想通了。”   她端起茶杯, 茶香掩盖住她眼底的野望:“而且我转变主意不也是您希望的吗?”   盛烟说得低调,但夏炎通过旁听?, 还是惊愕于二人的关?系。   Uka少年?成名,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成为国内外首屈一指的大师。但她不爱在公众场合出面,所以一直很低调,很早就退出了公众视野。   盛昌平打小?就想把?盛烟往名门闺秀方面培养,之前花了大价钱和Uka做了邻居,都在一个小?区,大家都是邻居,Uka难免对盛烟眼熟。后来盛昌平顺理成章地让盛烟拜入Uka门下,Uka本来不打算收徒了,但测试后发?现盛烟音乐天赋还不错,便顺理成章收了她做关?门弟子。   盛烟自小?就在Uka家里练琴长大。   但人各有志。   Uka觉得盛烟可以走?专业路子,但随着盛烟长大,升学,她越来越想获得盛昌平的关?注;盛昌平本意也只?想让她受点艺术熏陶,老早就搬了家;之后盛烟虽然和Uka还有联系,但也只?是随便玩玩,心思淡了。   “你心思不纯。”Uka一眼看出盛烟心中的小?九九,“让我猜猜,你是在你爸那?里碰壁了才?想起我来?”   盛烟不好意思笑笑,眼神无辜,没接腔。   盛昌平以为她的一切都是盛家给的,所以可以从钱财,荣誉,地位各方面拿捏她,但他忘了,他不是在所有领域都能只?手通天的。   盛烟迫切想要?摆脱盛昌平的控制,除了掌握证据以备不时之需,还必须走?一条他无法干预的路。   在专业音乐领域方面,Uka说一,没人敢说二。   Uka顺手卷起手边杂志敲了下盛烟的脑袋:“你呀!一些花花肠子不知道用在什么地方!”   她收起报纸,眼神严肃看着盛烟:“你已?经三年?没练了,你心理清楚荒废了多少。就你现在这样子,别说比赛了,过年?让小?辈弹琴助兴我都不敢让你上场。”   “我知道。”盛烟心虚摸了摸鼻子。   Uka老神在在:“不管怎么说,先高考才?是正事。”   盛烟小?小?“啊”了一声。   夏炎居然从里面听?出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撒娇也没用。”Uka义正言辞,话锋一转,“不过,等你高考结束,明年?国内有个新办的赛事,规模很小?,但含金量不错,可以去试试。”   盛烟还没说话,就被Uka打断:“别高兴得太早,虽然规模小?,但评委都是我老熟人,你比赛时可别说认识我。”   盛烟举双手保证:“是是是,等我日后惹出事来绝对不出卖您。”   Uka上下打量着她,忽而笑了:“怎么一年?不见嘴贫了不少?”   盛烟一愣:“有吗?”   她下意识看了眼夏炎。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毒舌可是夏炎的专属。   她已?经被夏炎荼毒至此了吗?!   夏炎对上盛烟的双眼,表情写满了“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   Uka饶有兴致看着两人互动,突然起身,拿起杂志把?夏炎一勾:“夏炎,烟烟这次回?来经常提起你,把?你吹得天上有地上没的,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值得她这么吹捧。”   夏炎瞪大双眼,无声瞪着盛烟:‘你在乱说什么啊!’   她就算自诩有点小?天赋,也不敢在专业人面前班门弄斧啊!   Uka把?夏炎带到?琴房,里面乐器杂乱无章,但种类繁多,让人目接不暇。   “听?说你是乐队吉他手?随便挑把?吉他试试吧。”   夏炎被推到?跟前,视线从架子鼓上移回?来,硬着头皮拿了把?吉他,不确定问:“真?要?弹啊?”   盛烟第一次见夏炎这种老鼠见了猫的表情,忍俊不禁:“随便弹弹就行,不要?紧张,Uka很好说话的。”   夏炎不小?心对视了眼Uka,又连忙错开视线。   多年?练就的厚脸皮再次起了作用。   她咬牙,抱着“大不了丢的是盛烟的脸”的决心,毅然决然拿起拨片。   夏炎下意识选了练了最多遍的《银河尽头》。说实话,弹得不怎么样,这里不比学校,不在群体中,夏炎总觉得自己赤身裸体。而且Uka审视的目光太过灼热,比起宣泄,这更场考核。   而考核的终点是奖赏还是惩罚,夏炎无从得知。   弹完一段,夏炎抬头先偷偷看了盛烟一眼。   盛烟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又顶着压力去看Uka。   老师表情不变,见夏炎在偷看她,挑眉:“完了?”   夏炎捏紧琴弦,摸不准她的态度,“完了。”   “听?说你还会架子鼓?要?不试试?”Uka不置可否,她目光敏锐,“你刚进来不是往架子鼓那?里看了一眼吗?”   夏炎意外Uka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她不好意思道:“鼓我更是自学的,也没练多久……”   “试试呗,反正你吉他弹得也就是个初学者水平。”   盛烟突然发?现Uka在夏炎面前毒舌起来不遑多让。   意料之内的当头棒喝,但谁听?了也都不会高兴,夏炎彻底破罐子破摔起来。   “行。”明知道是自己学艺不精,夏炎还是被激将,“试试就试试。”   还是《银河尽头》,只?不过吉他部分换成了鼓。   夏炎心里憋了股劲,敲起鼓来颇有种破釜沉舟的气势。   一小?节后,也不知道是憋气憋狠了,夏炎只?觉得一停下来就呼吸不畅。   琴房本就做了隔音,好像所有的氧气都被音符填满。   缺氧让她没空多想,夏炎本能抬头,再一次对上Uka,眼里已?经不是寻求认同,而是藏不住的犀利。   “学多久了?”Uka来了兴致。   夏炎把?鼓槌放下,也不知道故意还是无意,赌气似道:“没几天,就是随便练练。”   吉他也好,架子鼓也好,反正她被盛烟拐上贼船也不过三四个月。   但时间短是真?。   练习紧也是真?。   她心里有偏好,兼职的地方又便利,总是忍不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多练一点,再敲一遍。   她得以在深海里喘息。   “盛烟,但凡你有你朋友一半的心性就好了。”Uka忽而笑起来,似乎对夏炎非常满意。   在一旁装鹌鹑的盛烟:“什么意思?”   Uka笑着摆摆手,示意盛烟无须在意,饶有兴致冲夏炎说:“烟烟要?我给你找个老师,但说实话,你基本功太差,虽然有点天赋,但这行有天赋的人我见过太多,多的是人最后放弃。你看,烟烟就是个例子。”   盛烟:?   “况且我也只?是个弹钢琴的,要?是你对钢琴有兴趣我还能指点一二,可架子鼓嘛……”   或许自己都没察觉,夏炎眼底的亮光暗了暗。   Uka继续道:“正好,过两天我家要?办个老友会,海音的杨新也要?来,他架子鼓敲得不错,而我这里刚好缺个过年?表演的小?辈——往年?都是把?烟烟叫来玩儿的,但她这两年?弹的琴真?是把?我老脸都丢尽了,我一直想换个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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