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听到这句话时,心中如五雷轰顶,万念俱灰,她清醒的意识到了父亲的冷漠的自私。 “所以,你还有什么好反抗的呢。”说罢,萧明赫双眼迷离的抓住了她纤嫩的手。 即便只是触碰,袁氏都觉得恶心,“放开!” 然而她越是抗拒,萧明赫用的力气便越大,也越兴奋。 忍无可忍的袁氏狠狠地踹了萧明赫一脚,那一脚正中要害。 萧明赫疼得松开了手,袁氏遂向屋外跑去,然而房门已被锁住,而门口也有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 那是萧明赫的心腹随从,打手萧福。 袁氏的这一脚,彻底惹怒了萧明赫,他捂着疼痛的□□,双眼变得狠厉。 旋即追上袁氏,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发髻也因此散落开来。 他将袁氏狠狠按在桌案上,并伸手撕扯衣物,发现袁氏不肯配合,便拳脚相向,随后又开始解自己的衣物。 “我告诉你,我看上的东西,就没有能逃得掉的。”说罢,他已经将袁氏的衣物撕扯去了大半。 面对欺辱,要强的袁氏拼命挣扎着,然而他们的力气相差实在太大,加上袁氏本就体弱。 “你叫啊,继续叫啊,我看还有谁会来救你。”萧明赫戏谑的说道。 袁氏突然张口在萧明赫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献血瞬间没入口中。 所用的力道比刚刚那一脚还要重,萧明赫瞪着怒不可遏的双眼,用另外一只手拽起了袁氏的头,“贱人!” 他恶狠狠的将袁氏的头重重砸在桌案上,很快额头上就流出了大量的鲜血,袁氏也渐渐失去了反抗,无论他怎么欺辱,都不再有回应。 屋子里有一间小阁楼,袁氏的婢女就躲在里面,她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好几次她都差点冲了出去,但是心中的恐惧与胆怯,让她最终躲在了这个阴暗的角落中。 良久之后,萧明赫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推了推袁氏,发现她一动不动,旋即探了探鼻息,发现异常的冰冷,他猛的后退了几步,并惊恐的大喊道:“萧福,萧福!” 萧福跑了进来,发现了满地狼藉,以及血迹,“郎君。” “你快看看她到底怎么了。”萧明赫指着袁氏,将萧福推上前。 萧福靠近后查探了一番,“郎君,她死了。” 萧明赫自知创了大祸,“不,不,怎么可能呢。” “这里留给你处理。”心虚不已的萧明赫想要逃离,他将衣服裹上,旋即又道:“通知袁甫,他要是想升官,就识相点,把这件事做干净。” “喏。” 萧明赫走后,萧福看着袁氏的尸体,随后拔出了腰间悬挂的佩刀,“得罪了。” 婢女通过缝隙,看清了这一切,她瞪着惊恐的眸子,拼命捂住嘴巴一动也不敢动,一直到袁宅里的痕迹被清除,彻底安静下来,又过了半日,她才从宅子里逃亡。 因为在楼内听到了他们的言论,所以连主家她也不敢回了。 ※ ※ ※ ※ ※ ※ ※ ※ - ——廷尉—— 顾氏的话一出,让场上众人无不惊讶,尤其袁甫,许是做贼心虚,他面色慌张的指着顾白薇,“你是何人,廷尉审案,怎敢到这公堂上来?” 顾白薇没有理会袁甫,自王大武与她说过之后,她便觉得就算是瞧上一眼,也觉得恶心,“刘少卿,民女乃是负责为威远将军治伤的医者,也是虎贲中郎将帐下的军医,两位将军皆是底层出身,不通文墨,面对少卿与众人盘问时,难以自辨,民女通岐黄之术,幸得识些文墨,也是此案的知情者,故而恳请少卿准许民女代两位将军说话,以免误害了我大楚的功臣。” “少卿,怎么能让一个与案件无关的人进入公堂。”还没等刘汴开口,袁甫就先反驳道。 “刘少卿,这无关紧要的人也能进入廷尉吗?”萧明赫也不满道。 刘汴与御史中丞商议了片刻,随后说道:“虎贲中郎将与威远将军都是大楚的功臣,功臣不容被侮辱与冤枉,故而准许顾氏代为回话。” 刘汴的话,自然引起了萧明赫与袁甫的不乐意,“一个与案件没有半点关系的女子,怎能代替疑犯说话,难道少卿想要包庇不成?” “放肆!”刘汴怒呵道,“尔等可知构陷国家功臣,是何等之罪。” “袁县令莫不是因为害怕与心虚,所以才这般紧张。”顾白薇看着袁甫道,“案件的真相,不会因为多一个我而改变,但却会因为有人害怕权贵,而使真相不能大白于天下。” “如若你二人当真问心无愧,又何惧这公堂之上,多一个说话之人呢。”顾白薇又说道。 很快,她的话就获得了围观百姓的支持,“说得好,若是问心无愧,就不会在意这些,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是楚国的功臣,也是楚人的英雄,国家的英雄,是不允许被污蔑与玷污的。” 在百姓的呼声之下,萧明赫与袁甫即便有怒火也只能咽下。 “肃静。”刘汴敲了敲桌子,使公堂安静下来,“回到案件之上,未问到话者,不得插嘴。” 袁甫提着一颗心,因为顾白薇的谈吐,就像是有备而来,让他隐约感到不安。 “顾氏刚才说,这份脉案不是死者袁氏的,而是另有其人。”刘汴拿起脉案询问道,“那么是何人,你又有何证据。” “回少卿,有传尸之症的,乃是袁氏生母,而这份脉案的患者,也是袁母。”顾白薇回道。 “一派胡言!”袁甫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