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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晋氏遗孀 宴行危 2522 2024-07-10 18:59
   临走的时候,她说希望能发配到东午。   记得,东午是我的故乡。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至少我是。心都死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此去经年。   罙勐十二年秋。   博子涧把我娶进了宫。本来这件事情要反对的人多不胜数,娶别人老婆,这在罙勐根本就是违背伦理的。但是因为博子涧一意孤行,他又仗着自己是孤家寡人,长辈早死绝了,也没人管。这些个大臣只得私底下嚼嚼舌根子。   可下一件事那些大臣不干了,博子涧又非要封我为皇后。最后连振嘉侯爷也出面反对,那厮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天我不做皇后,就一天不上朝。   如今,这事悬了好久也没个定。   “你为什么不去早朝?!知不知道到头来被骂的是我!”我指着博子涧鼻子道。   “瞧瞧你!哪有一点妃子的样子!”我脸色暗了暗:“我本来就不是。”   博子涧也想起了当年逼我留下的事,“如果当时不以那个人生命要挟你会留在我身边这么久?!至少,我不后悔。”   “那就请你去早朝吧。”我淡淡的说,面无表情。   博子涧苦笑道:“难道这些年你还是放不下?”   有些人会一直刻在记忆里的,即使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笑容,忘记了他的脸,但是每当 想起他时的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我累了,先休息。”我转身走进内室,雕龙画凤的沉香木床,抱着柔软的被子,将脸深深的埋进去。   这些年来,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我不知这了多少回。每次闭上眼,那个人的音容笑貌依然清晰如昨,难怪说爱只要一天,忘却要一生。   床边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我知道是博子涧。一双手从后面搂住了我,我只是僵硬了一下,便随他去了。多少个夜晚都是这样过来的,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明天我三十了,有滁宿的使者要过来,你来吗?”我知道,他明天满三十而立,算起来,我也不年轻了,两世加起来博子涧还得叫我一声穆姐姐呐……穆姐姐,记得,开始的时候也有人这样叫吧,有多少年没听见了……   “月语?睡着了?”   “嗯。”   “呵呵,睡着了还说话。”   “我说我明天会去。”   “……”   “怎么了?”   “我只是……太高兴了……”   “晚安。”我将头从新埋在被窝里,对不起,爱着的人,和睡在身边的人,不是同一个,把爱她的话,说给别的人听,这是常有的事。想着将来,计划着将来,但将来永远都不会出现,这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我说,人的一生,有时候,就这样,渐渐结束了。   人世间,红尘外(完) ...   滁宿的主使者叫帕什么的干,是一个中年男子,左边耳朵上戴着一溜红宝石,我看最少也有7颗,幸好这年头没有飞车党,不然这家伙耳朵准没了!那宝石反光又强,我不注意都不行。我难得来参加这种宴会,博子涧要我坐在他旁边,不过我觉得那位置实在不太适合我,就推托了。   “这位是滁宿使者帕勒蒙干。”博子涧好心给我介绍,我听的一口气没上来:“咳咳咳咳……”“月语,怎么了?”博子涧连忙给我顺气。   我涨红了脸,摇了摇头。   心里暗自愎腹,啥破名啊,扒了猛干!这么低俗的名字也起出来吓人。   博子涧这才又给猛干兄介绍我:“大人见笑了,这是朕的月妃。”   我悄悄瞪了博子涧一眼:不是说好了不许叫”岳飞”吗?!   猛干兄却像见了真岳飞一样把我盯得汗毛直竖,我咽了咽口水:“猛……猛干大人?”   博子涧有觉得这人眼神不对,微微替我挡了挡:“帕勒蒙干大人?是朕的月妃有什么问题吗?”   帕勒蒙干摇头,复又道:“真是太像了……”   “太像什么?”我有点丈二了。   “太像以前太子殿下的一位故人。”“什么太子?”拜托你一次性说清楚好不好?!“就是鄱罗太子啊……不过太子英年早逝……”   “够了!”却是博子涧对帕勒蒙干吼道。帕勒蒙干不知何故,但毕竟两国相交:“在下失礼了……”“没事,帕勒蒙干大人,待会可不可以到御花园详谈此事?!”帕勒蒙干点点头:“当然没问题。”   博子涧转过身来对我说:“月语,你先回去,我有国事要和帕勒蒙干大人商谈。”   “你不早点说!我早就想睡了……”我伸手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的朝寝宫走去,朝后面的宫女挥挥手道:“我不喜欢别人跟着,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众人也都知道我这个   娘娘脾气古怪,都点头退下了。   我确定身后没人跟着,一扫先前在博子涧面前的懒散模样,转身躲在一根大柱子后面,有什么不要我听的,国事?还当我是三岁小孩呐?!   御花园。   “帕勒蒙干大人在给朕详细讲讲鄱罗太子的事吧。”博子涧说道。   我躲在凉亭下边,听他们谈话。虽然偷听是不道德的,但是,偶尔一次应该没关系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帕勒蒙干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鄱罗太子是当年滁宿有名的风华人物,却在六年前病逝,想起来……”   “这与朕的妃子有什么关系?”   我听到这里也竖起耳朵,重点来了。   “大约八九年前吧,鄱罗太子曾经来过罙勐的晋府,”晋府?我这下是全神贯注了。“和晋臻嵻的一位内子有点……”帕勒蒙干没说的话我却猜的出来,是有暧昧吧。“然后鄱罗太子便悄悄与此女交往,互通音讯。六年前鄱罗太子病逝,而当时的前任国师早已知道鄱罗太子与罙勐女子暗通区款,于是假借鄱罗太子的名义,向此女索要贵国的……咳,皇上,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国师早在三年前就处死了,现在我们两国交好,通敌卖国这样的事是不会发生的……”帕勒蒙干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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