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那日为何显得如此熟练?”这个人不应该是对感情之事懵懂无知的? 柳玉袖被噎了一下,不能说自己看了本子,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沉了半晌才道,“臣的钻研能力陛下是知道的,无师自通。” 放在别人身上此言绝对能治个欺君之罪,但放到柳玉袖身上,竟叫人无法反驳,毕竟人家曾十六岁拜相,说什么都是有底气的。 李楠筝抬眸,“那么爱卿是否钻研的不够透彻?”本子她可是看了不少,那晚柳玉袖并没有做全。 “臣需要慢慢钻研,毕竟学海无涯。”柳玉袖一本正经的说道。 她说的如此正经,李楠筝却想歪了,不禁红了脸,暗骂自己没出息,人家不过一句话,自己就心跳如雷。 “待回宫后,爱卿可还是要与朕作对?” 两人之间沉寂了片刻,柳玉袖任由李楠筝缠着自己,“陛下可是想亲政了?” 李楠筝眨了眨眼,“是又如何?爱卿肯放权?” 柳玉袖与她的目光对上,随即笑得的异常好看,“陛下还不够火候。” 李楠筝哼一声,还是没放手,好不容易两人之间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她的胳膊环过柳玉袖的腰际,这人的腰真的可以称得上盈盈一握。 感觉身边人的手逐渐不老实,柳玉袖忽然翻身,居高临下的凝视李楠筝。 “臣看陛下是不想睡了,不如臣来服侍陛下。” 此番言语正中李楠筝下怀,刚要开口就被封住了唇。 柳玉袖依然留了一线余地,只不过这次花样折腾的多了些,愣是将本子上的法子淋漓尽致实施个遍。 然后她发现,有些事一旦开始了,是会上瘾的。 她抱着李楠筝沐浴时,后者已经困的要睁不开眼了,任人宰割般被抱上抱下。 柳玉袖熬夜熬惯了,可李楠筝不行,到了半夜就撑不住了,可柳玉袖好像故意似的没个完。 次日早上,在柳玉袖的殷切注视下,李楠筝蔫头耷脑的起了床,愤愤不满的盯着满脸无辜的人。 “你……” 柳玉袖已经十分习惯的帮她更衣。 “陛下怎么了?难道臣侍奉的不好?” 李楠筝话到嘴边说不出口,火是她挑的,悔也是她后的,她没想到柳玉袖会做的出,虽说她确实也有享受到,但想起来太令人羞.耻。 当柳玉袖给她系衣带时,她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柳玉袖红润的唇和白皙修长的手,瞬间后退一步,抢了带子自己系。 柳玉袖愣了一瞬,看到她整个人都红了,这才了然,原来她的陛下是害羞了。 “陛下不必如此,动情本就会这般。” “闭嘴!” 李楠筝整理好自己后便不甚自在的逃走了。 柳玉袖看着她仓皇的背影,收敛了笑容。如果这是她希望的,那么自己将会尽所能的陪着她,直到无法陪伴为止。 早膳过后,一行人来到街市上,游览一番镇子上的风光。这回,李楠筝自己走在前头,气场之大,无一人敢靠近。 严清悠和柳玉袖走在一处,不由小声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柳玉袖摇头,“我也不知。” “你怎么会不知?你和她同进同出,同吃同睡。”谭馨儿凑上来道,“谁不知道,你也得知道啊。” 严清悠瞪她一眼,“有你什么事儿?” 谭馨儿一听就炸毛儿了,“我不是你师妹怎么的?” 趁着两人打嘴仗的功夫,柳玉袖走快几步与李楠筝并肩而行。 “前边有个戏楼,小姐可要去听听?” 李楠筝头也不侧,脚步加的更快,只是方向还是奔着戏楼去的。 红砖绿瓦的飞檐楼阁前,大红灯笼高悬,一派热闹景象。然而戏楼门前却不是最热闹的,反而是旁边围了一群人。 柳玉袖在旁边打眼一瞧,一名女子全身披麻戴孝,身前立着牌子,上边鲜红的刻着几个字,卖身葬父。 人虽围的多,但都是来看热闹的,没有人真的出手相助。 这时候,突然有几个人穿过人群,为首的男子丢下一锭银子,拉过女子的胳膊就要带人走。 女子跪地哭喊,“你们要干什么!我不走,放开我!” 拽着女子的男人恶狠狠的吼道,“老子都给你银子了,想赖账?” 女子被拖着走,膝盖和裤脚都划破了。 “等会儿!” 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谭馨儿挺身而出,“你没听这位姑娘说不愿意吗?” 男人上下打量谭馨儿,嗤笑道,“你要是也想来,我也不介意。” 谭馨儿气不过,朝着严清悠伸手,“师姐,借我钱。” 严清悠瞥她一眼,“只有借钱的时候才记得我是你师姐吧?” “你还不是给你师妹治病的时候想起有我这个师妹?”谭馨儿反唇相讥。 柳玉袖莫名其妙成了二人斗嘴里的筹码,轻咳一声。 身边的李楠筝听到她咳嗽,赶紧扶住她,“怎么了?不舒服?” 柳玉袖笑笑,“无碍。” 那头,谭馨儿得到严清悠的银两,反手给了卖身葬父的女子,把男人的银子丢回去。 “现在她和你没关系了。” 男人冷哼一声,带着人走了,围观的众人也渐渐散开。 谭馨儿将女子扶起来,“你拿着这些钱去安葬你的父亲吧。” 转身的功夫,女子却抓住谭馨儿的手臂,“姑娘,姑娘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请姑娘允许我跟随左右,服侍姑娘。” 柳玉袖闻言挑眉,现在被救的都要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