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到最后面的时候,脑海里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一些不好的画面,困扰着她大半辈子的东西。 借着昏暗的灯光遮掩,莫筠依从包里面拿出了跟药丸差不多的东西,放进了庄川柏的上衣口袋里。 “六粒,省着点用,这东西有价无市。”她舔了舔舌尖,这滋味真心不错,那就是一树梨花压海棠,夜夜春风来。 “你们在干嘛呢?”谢安勾住了莫筠依的肩膀:“可别教坏人家小朋友,等会白芷来找你算帐。” “可没有,要不然你问一下。”莫筠依环住了她的腰肢,笑得一脸暧昧。 时间渐晚,几个人分了两批离开,白芷和庄川柏回了青蝶别苑。 为了不让小姑娘多想,白芷出事这件事情,庄川柏并没有告诉柳意,而是这几天都在外面奔走,直到昨天也没有回来。 赵招弟也将这件事情瞒着柳意,小姑娘明天早上不用上课,在门口等到现在,见两个人回来,高兴得手舞足蹈。 柳意依偎在怀里:“妈妈,我好想你。” 这两天妈妈跟妈咪两个人都没有在家里面,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就只有赵奶奶陪着她。 她实在特别想念她们,才会每天守在门口等她们回来,要上课的话才会早一点休息。 白芷哄着小姑娘回房间里面睡觉,庄川柏先进了屋子里,坐在了床上,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那一片药丸。 六粒黄白相交的药丸,心里面扑通扑通的跳着,紧张的情绪蔓延在她的整个脑海里,手心里面发着汗,额头上也冒着细碎的汗珠。 哐当一声,门被打开,白芷从外面走了进来,累得瘫倒了在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精神压力过度紧张,昨天晚上睡到了今天下午一点多才醒,整个人没精神得很,又去会所里面玩到现在,整个人昏昏沉沉。 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动,伸手环住了庄川柏的腰肢,那人紧张得身体一僵,站了起来。 “我去洗个澡。”庄川柏解释着说,左手插在了口袋里面。 白芷打了个哈欠,眼泪顺势流了出来,点了点头。 她在床上躺了许久,直到那阵困意过了之后,对方还是迟迟没有出来,她走到了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去,里头才传来庄川柏紧张兮兮的声音。 紧捏住药片的庄川柏,弄了一颗放在了手心里,吞了进去。 药丸在口腔里迅速融化开来,甚至带着一点点的甜味。 不苦,吃过的药反而像是某一种糖果,但她明白这不是糖果,莫筠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给她糖果吃,根据莫筠依当时话里面的语气,这应该是某种能助性的药物。 然而她似乎毫无感觉,又撕开了一片,扔进了嘴里面,约摸过了三四分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只得硬着头皮再吃了一片,才推开了门,到了外面。 白芷好奇地看着脸色通红的庄川柏,不明所以的挑挑眉:“咦,你今天怎么洗那么久?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庄川柏摇了摇头,坐在了床头柜边上,酝酿着心里面的那股情绪。 见她没什么奇怪的反应,白芷才去洗了个澡,温水从头上滑下来的那一刻,她灵机一动的想到了些事情。 昨晚庄川柏答应她,要把自己交给她,想到这件事情,不禁脸色一红,在温水下面的脸庞显得更加的娇艳无比。 姿势千万种,不知该选哪一种。 白芷抚摸着后颈,任由温水打在身上,冲掉了那些泡沫,指间掠起了一股雪白,轻轻地吹了出去。 在空中转了转,才缓缓的掉在了地板上,形成了一个小圆圈。 “不如哪种都来一遍。”她轻笑着,用手抚去了身上的泡沫。 喜欢一个人真的是迫不及待想要和她融为一体,或者缠缠绵绵永不分开,是最基本的人之常情,她想要对方由于爱,而生于爱,死于爱。 人性最简单的冲动便是自身的两者相依,她依恋着对方,喜欢这样的对方身上的那股味道,从而想要拥有对方,也能将自己送给了庄川柏。 许久之后,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轻声地笑了笑,拿过旁边的毛巾擦干了身子,随意的用浴袍,裹紧了身体,弄下了绑在头发上的长发,席卷而下,披散在了两边,显得她脸上的一举一动妩媚异常。 绿袍的领口处歪歪扭扭的露出了一大片,旖旎的风光若隐若现。 朝着屋外走去,庄川柏坐在床上,保持着刚刚的那副动作,只不过现在脸色通红,仿佛在做着什么激I烈的事情。 白芷伸手抚在了她的额头上:“咦,该不会是发烧了?” 春夏之交正是季节转换的时候,气温变化比较大,很容易发生感冒,而且这几天庄川柏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说不定染上了些流感。 修长的指尖握住了她抚在额头上的手,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腰肢,庄川柏趴在她的小腹上,用脸蹭了蹭白芷。 平日里两人在做那事的时候,庄川柏很少用这么依赖的动作靠近她,或者是说绝大部分程度用比较偏男性的那一方来对待白芷,并且占据着主动权。 而这一刻,两个人好像换过来了一样,而女孩子的爱情本身就是这样子,不分强弱之别,只是一个稍微强势点,便被人唤成了上面那个。 大多时候她们都渴望拥抱,想要抱住对方或者被对方拥抱。 白芷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烫得很。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的说:“不对不对,看样子应该是感冒了,你换下衣服,我带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