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酿型的桑娇维塞香气浓郁, 口感层次较为多变,又能够分辨出这是来自于阿根廷的酒庄。 那里的桑娇维塞表现较为优异,比之加州更胜一筹。 白芷满足的抿了抿唇, 橡木桶陈酿过的桑娇维塞适合配合羊排或者烤肉食用, 她曾经也跟酸菜鱼一起吃过, 味道堪称一绝。 慵懒的撩起了长发, 她随意地望向远方,窗外是黑漆漆的影像,几盏明亮的夜灯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夜晚,静得有些可怕, 当白日里的嘈杂渐渐归于平静,心里的那些情绪反复的粘来粘去。 合上了眼眸,白芷轻缓地输出了一口气,后面一道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席卷着沐浴过后的清香。 顿时在她的周围蔓延开来,庄川柏压着嗓音唤道:“姐姐。” 白芷的天性使然,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离香源处更近一分,她半眯着眼,享受着这温暖的怀抱。 女人是感性动物,天生喜欢比较柔软的东西,爱毛茸茸的宠物,或者听人软软的呼喊。 她亦不例外,小时候喜欢可爱的东西,长大以后喜欢漂亮的人。 明知这样子是不对的,不以结婚为前提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她们两个纯粹就是缠着对方的身体。 可白芷也没办法,谁叫庄川柏长在她G.点上的女孩子,那么的合拍。 只是情话方面不敢恭维,其他的倒也还好,温柔又懂得疼人,就是不知道该说些好听的话哄别人。 “庄庄,我们不能这样。”白芷没说哪样,只不过紧抿着唇瓣,眉心紧促蹙成一团。 庄川柏神情一愣。 “你年纪还小,未来还有一大片光明的时候,会遇上对的人,做喜欢的事,而不是跟别人纠缠不清。” 白芷也想明白了,如果两个人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想法,倒不如趁着感情不深的时候,快刀斩乱麻。 庄川柏眸色渐渐加深,她紧握住了白芷垂在身侧的手:“姐姐,有喜欢的人了吗?” “没有。” “既然没有,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庄川柏这一句话几乎是用吼出来,喊完身体才僵住,踌躇的张了张嘴。 屋内,此时寂静无声。 白芷指尖点在庄川柏的虎口上,一个转身,手掌略过。 她半扬起头,右手大拇指的指腹轻轻的在红酒杯的杯壁上摩梭,目光灼灼的望着庄川柏。 轻抿了一口酒,含在唇齿之间,左手勾住了庄川柏的脖子,踮起了脚尖,送上火辣的亲吻。 狂野奔跑,情人间甜美的味道掺杂酸甜的美酒,在这一刻不留余地地一点一滴饮进。 —— 载酒春情,吹.箫夜约,犹忆玉娇香软。 在春意盎然的夜晚,带着酒、怀着热烈的爱意,至今我还记得你那香气扑鼻、故作娇嗔的容颜。 庄川柏想起了《齐天乐·碧云阙处无多雨》的这句话,白芷娇柔的身躯,迎面而来的香气,甜蜜的美酒一股脑的涌上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 半口浓度不算高的红酒,带着微醺的感觉,她的小脚微微的颤抖,抑制不住的想要索.取更多。 新鲜的桑娇维塞一入喉,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伴随着荷尔蒙极限升高,腺上激素不断的分泌,庄川柏沦陷的不止是她这个人,还有她的这一颗心。 沉醉、沉醉、不知归处。 右手紧紧的拥住了对方,左手与白芷交缠,共同拿起的那一杯红酒,以舞蹈的姿势紧贴在一起。 唇瓣分开,白芷含着笑意问:“你会不会跳舞?” 两人眼神交流,此时无声胜有声,庄川柏领着白芷迈开了脚步。 她小时候学的东西多,其中就包含舞蹈,大人觉得上得了场面的东西,那时候都要学。 白芷进一步,庄川柏退一分,两个人配合的极为默契,像是不知道演练过多少次的舞者,胯贴着胯,你来我去。 挑.逗的眼神配合着肢体动作,缠绵着的脚步,难舍难分转身回头。 一个华丽的分开,两个人的手迟迟未曾分开,白芷用另外一只手勾起了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机。 贴身而进,靠在了庄川柏的颈间,用声音唤醒了Siri,让一首悠扬而不失甜美的音乐响起,苏苏的旋律,伴随着女低音的磁性。 她随手一抛,将手机扔在了床上。 目光专注而又深情的望向了庄川柏,她学的舞蹈虽然多,奈何不是从小就练起来的,比起庄川柏还是有差别。 动作比不过,就眼神来凑,庄川柏被看得……脚下一个慌乱,错了步伐。 险些踩到白芷的脚,她手忙脚乱的改了行进方向,白芷发出一声轻轻的笑声,收起了情意绵绵的目光。 “小心点。”她睨了一眼庄川柏,一个高难度的后仰,尽显腰背的张力。 庄川柏心神一滞,嘶哑的嗯了一声,跟随着对方的节奏,从华尔兹跳到芭蕾,到了最后,白芷还跳起了街舞,简直就是舞随心动。 她默默的退到了一边,白芷一直都很优秀,为了一场戏可以去学很多的东西,去做平常人没办法想象得到的事,在极短的时间内,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一项事情。 比如白芷现在跳的舞蹈,就是为了拍《舞者》特意去学。 曾经在网上有的人骂白芷是花瓶,说她不学无术,只靠着一张脸混娱乐圈。 那时,白芷难得地好脾气:“总比有些人想靠脸吃饭都靠不成,来得好。” 有本事的人侍才傲物,有颜值的人底气足,白芷两样都有,只是这娱乐圈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讲成黑的,大多数人想听的,只不过是一个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