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情不自禁的分泌出腺上激素,她指间不偏不倚的掠过了红润的耳垂,过于专注,以至于那一句“好看?”也没听清楚。 她看着外面,只是为了忍住心里的那股渴.望,窗帘徐徐放下,遮住了外面绿意盎然的景色。 垂下了眼睑,恰好能看见裙子遮挡不住的一汪春色。 白芷妖娆的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姿态散漫,动作随意:“我问你,好看吗?” 她问的是窗外的那个人,长着一身肌肉的David,庄川柏以为她问的是眼前人,点了点头。 “哦——哪里好看,值得你这样子目不转睛。” 庄川柏望着那一双明亮的眼眸:“哪里都好看。” 白芷扯住了对方的领带,一把拉了过来,两眼对视,她的神情在一瞬间暗淡下来:“原来……” 苦笑了几声。 “原来你打算留着身子给你未来的男人,才舍不得让我要了你。小情人呀小情人,你可是打着一手好算盘。”她捏紧了对方的手,向来恣意潇洒的她有了一点的不舍。 如果是对方出轨,她能够义无反顾的选择分开这一段感情,可对方弯得不彻底,她总不能将人给—— 庄川柏眉梢微动,不解的看向白芷。 “他David好看,你喜欢的话就走,我不挽留。”谁挽留谁就是狗,白芷斜斜在化妆台上,隐在红裙下的两条腿搭在一起。 她斜睨着对方:“反正不过就是个小情人,随手招一个,那都不叫什么事。” 嘴上丝毫不饶人,说的话针针见血,她拽着领带的手迟迟没有放开,大拇指的指腹若有若无的抚着对方的喉间。 说—— 讲你爱我,白芷指腹无意识的加重,她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庄川柏说一声,喜欢的是男生。 她可以立刻退出这样的纠缠,有的女孩子就是个渣,明明喜欢的是男孩子,还要勾着其他女孩子的心。 白芷双眼微眯,庄川柏是一件珍贵的收藏品,她愿意花一辈子的时间去珍藏,去了解,只是不愿意用时间去撩弯对方。 不是不爱,也不是不喜欢。 不过是这样子做的代价实在太大了,就算庄川柏弯了,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为她而弯。 沉迷对方的技术不可自拔,这种欲.望可以忍受,迷恋对方的美色,她大不了可以找一个人来爱。 即便这个人不是……庄川柏。 “姐姐,David怎么了?”庄川柏迷茫的转了转眼睛,双手自觉的拥住了那人的小蛮腰。 白芷的心口堵住了一团气,不上不下,她讲了那么多了,对方竟然说了一句毫无关系的话。 什么叫做David怎么了? 刚刚是谁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又就是谁云淡风轻的说好看。 她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不完整的话:“他怎么,你是上一秒失忆了,还是间断性遗忘症,您老刚刚不是夸着人家长得清秀好看有肌肉,恨不得下一刻冲上去啃上几口,现在装无辜啊!” 如鱼刺梗在喉间,越是在乎越是难受,白芷别开了脸,错过庄川柏眼里的怔愣。 庄川柏眉头微皱。 她道:“David是我的学长。” “哟呵,看不出来那个肌肉男也是从哈佛大……哈?”白芷讥讽的笑容顿了一顿,扯住庄川柏领带的手一松。 “怕你误会,没多说。” 白芷:你不说,才让人误会,就David一看见你傻笑的样子,像极了爱情的模样。 她尴尬的笑了笑,夺过庄川柏手里的毛巾,心下又生了一股不平。 “不对呀,你没做什么坏事,怎么会怕我误会。”她盯着对方那双墨绿色的眼珠子,看到庄川柏下意识的躲闪。 削葱般的手指点在了她的眉心:“你不会,真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右手缓缓往下,在对方的后颈处停了下来,那里稀疏不可见的绒毛,她轻轻的拂过,又细又嫩。 手感极好,在那几日疯.狂的夜晚里,在中午的浴室里,白芷曾不止一次的触摸,将人扯了过来。 “不许骗我。” 红唇在庄川柏的耳边轻轻的吐出这四个字,她脸上的笑意不减,似情人之间的呢喃,眸子里掩着几分微不可查的情愫。 望向对方,四目相对。 “不准。”简单而又霸道的两个字,白芷眼里有星光微动,她明白,这才是她的本性。 喜欢一个人用尽了全力,眼里哪里容得了对方的一丝不贞。 宁愿早早的放手,也不愿意难舍难分,到了最后藕断丝连。 她的人,不该是那种三心二意,会扯下一个一个谎的骗子,所以她不准庄川柏有任何一丝欺骗。 同理,她会一心一意爱着对方,指尖划过庄川柏的一寸一缕,轻点在红唇上,藏在心里的喜欢熬成了浓厚的烈酒,短暂的相处,让她明白了心意。 要定了这个人。 “他……” 庄川柏合上了眼眸:“他是我的校友,前些日子来国内的时候,我知道他去了你家。今天中午怕你多想,就没说什么。” 白芷把鬓发授到耳后,神色微动。 点在庄川柏红唇上的指尖来回摩挲,她心里觉得哪里不妥,指腹传来一阵触感,被人含住。 庄川柏眸色深沉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姐姐——” 嗓音微哑,白芷脸上一红,推开了庄川柏,中午已经胡闹过一回了,现在不能让她再乱来。 “总觉得那人不是什么好鸟。”白芷的情敌滤镜很深,她按了按太阳穴:“第一次见到我爸对一个员工这么好,还把人带回家里面吃饭,一起打网球,这事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