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江风落终究是年轻,她就试试如何打破这一性别生理隔阂,于是将心爱的秋姐姐拉来了房间里面。 一起为推动联邦和谐性别和谐建设、推动BO结合作出重大贡献。 鉴于江风落的经验不足,时常惹得秋辞梦这位大前辈脸涨得通红,边捶打江风落,边不自觉地抱紧盖在身上的被子。 江风落玩心大起,咬着秋辞梦的腺体,妄想在她身上留下独属于江风落的标记。 收起虎牙,细细地摩挲秋辞梦的腺体,一路从后脖颈,再到耳垂,最后停在那饱满的唇瓣上。 一想到之前秋辞梦谈过那么多段恋爱,江风落就忍不住地逼问她,“姐姐,到底还有谁标记过你?” 秋辞梦失神地口齿不清一遍遍回答:“没、没有谁,只有你一个。” 江风落满意地埋进秋辞梦的侧颈,像是得到向往已久的糖果的小孩,趴在秋辞梦的身边安然入睡。 后来,听闻学府物理系出了个一位大牛,这位大牛与之前的秋辞梦同出于X星系,当年以排名第九的成绩考入学府。 后来,听闻这位大牛提前修满学分毕业,刷新了之前玉珍离的毕业速度记录。她没有选择参加学府的研究所,而是留下继续任教授一职。 后来,听闻这位大牛向学府的大众白月光秋辞梦求婚,这件事情在学府论坛经久不息。 后来,听闻江风落和秋辞梦结发为夫妻,恩爱不两疑。 作者有话说: 抽出来世界三,我尽力把古代世界写好点,我认为古代背景、悬疑探案、还有不可描述的文是最难写的三个文。 —————— 又锁我,改一改,审核大大你就放过我这个小透明吧 第61章 辞归去 太初二十六年,冬至。 天子祭天,以乞求上天恩赐,保佑来年风调雨顺。 令太子太傅南剑屏携礼部侍郎阮净远随行伴驾。 阮净远上奏称病卧榻,圣上体恤,特派太医院梁儒入府医治。 “夫人,若是老爷知道您偷溜出去见——” “莲竹,我心中自有打算。” 南钰溪留下此句后,荷包中揣着一叠银票,便匆匆离去。 莲竹望着自家小姐逐渐消散的背影,思绪百转千回,联想近日发生的诸多,桩桩件件,怎能不折了南钰溪的傲气呢? 京城大雪纷飞,恍若鹅毛的雪花,一片接着一片,悄然无迹地飘落在屋檐瓦盖,映衬着家家户户火红的烛光。 今夜,天子在宫内设宴款待众臣;平民百姓则难得杀猪作菜和亲人大吃一顿。 “下雪了,明年俺家定有好收成。” “柱子哥,你这一说,马上快除夕了,你我俩兄弟,不知何年马月能回乡唉。” 马茂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身旁是他同乡的表弟马柱,兄弟俩在京城拖关系谋了份职位,站守刑部大牢门前。 马柱附和表哥几句后,眼尖地瞧见了不远处正朝此处走来的一女子。 女子外着深褐色的毛绒狐裘,绿衣黄裳,身处伞下,看不清她的容貌,被雪铺满的官道上有着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南钰溪撑着纸伞急步来到皇城之西的刑部大牢,趁阮净远旧病复发、陷入昏迷,她必要将事情问个水落石出! “这位姑娘,刑部大牢乃京城禁地,无令一律不得入内。” 马柱拦住了南钰溪的去路,给身侧的马茂使了个眼色,马茂立刻心领神会,讪笑地对这位不速之客说道: “姑娘,今日冬至,我劝你赶紧打道回府,假设要是被附近巡逻的禁军看见了,那姑娘您怕是小命不保。” 南钰溪静静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听完这两兄弟一唱一和,拿出荷包里的银票,当着他们的面,数了几张塞进了他们的手中。 “我可以进去了吗。” 并非疑问的口吻,语气冷淡,似乎是在阐述一件常见的事情。 “贵人,是我们有眼无珠,竟是不认得您,请进请进。” 接过钱财的马氏表兄弟立即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今夜大牢的看管者,不是进宫了,就是早早地回家吃饭,仅剩他们两兄弟留下看门。 况且,能来京城刑部大牢探望的人,非富即贵,花钱进去看看犯人,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实情。 他们这群看管的,就指着这份私底下的活儿赚些快钱。 南钰溪跟随马茂的脚步,绕过几条黑漆漆的小道,她瞥了几眼,墙壁存有暗红的血迹,各式各样的刑具挂在牢墙上,烈焰淬炼着一块块的铁具。 南钰溪仿佛闻到了通红的铁块与皮肉接触,滋滋作响的声音。 胡乱思想一通,她终于驻足在一间破旧的牢房前。 “贵人,您只有最多一刻钟。” 马茂脸上毕恭毕敬,备着手,弓着腰朝南钰溪点点头,随后打开了牢房,走到远处等候。 南钰溪摆了摆手,扇扇萦绕在鼻尖的气息,牢房中阴暗潮湿,一股子腐烂发臭的霉味儿。 她是太子太傅嫡女,自幼养尊处优,哪怕是嫁与阮净远后,也是在府中说一不二。 “江风落,我且问你,秋辞梦讲的可真?” 南钰溪踱步走到江风落的身前,泛着寒意的铁链拷在江风落的双手双脚上,她披头散发地倚靠在墙壁。 乌黑的发丝遮挡住江风落的神色,她似乎没察觉到南钰溪的来临般,依旧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 京城早已入冬,牢房内的犯人穿着单薄的粗布牢衣,南钰溪顺着微弱的光线,细细打量一番蜷缩在角落的江风落。 交错纵横的伤痕深深地刻在裸露的肌肤,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渗出滴滴鲜血,瞧着应该是鞭子沾了浸泡了盐水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