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乜骨忍不住叉腰站起来走几圈最终还是毫无头绪,忍不住有些烦躁道:“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吗?秦阫凧你那么聪明,你就没有办法解除?” “刚才说了,有办法解除,办法就是找到阵眼的死穴,然后破除死穴就可以了。虽然是我们启动阵眼,可这个凶卦阵眼并不在我们身上。只要我们找到阵眼,就能解除这里的危机。”秦阫凧认真道。 魔王毫不犹豫抬起头看向那个吞噬禁咒,丝毫不怀疑道:“难道它就是阵眼?” 秦阫凧摇摇头,一脸无辜耸肩道:“我也不知道,我脑子再聪明,也不是无所不知。所以,魔王,我们还是得重新找找其他线索。” “那先回房里休息,明天再继续吧。毕竟我们还有5天时间,5天一定能找到线索。”魔王想着急也着急不来,索性关心催促秦阫凧回去休息。 两人就这么闪现回房,秦阫凧大大咧咧喊人送饭菜,还特别热情邀请魔王共同沐浴。 魔王一如既往表示嫌弃,随即跑远了。 而且,魔王本就不是凡人,她睡不睡觉都不重要,所以她直接隐身飞到宫殿屋檐,继续探查线索。 就在此时,她看到国主宫殿不远,有一群侍卫正聚集在一起谈话: “你们说新来的两个道长能解除国主的怪病吗?” “不知道,感觉这两天都没有听到道长的什么消息,唯一听说的是两个道长确实有点东西,能飞檐走壁,腾云驾雾,凭空消失又出现。重点是,国主就是被她们控制的,她们正准备复活我们的夫人。” “真的,假的?这么厉害吗?” “谁知道呢。不过你们没发现吗?这两天好像再也没有听到宫女惨叫了,以往这个时候可瘆人了,我听有些兄弟进那书房将女尸搬出来的时候,他们都吐了,大吐特吐,因为他们说国主将这些女尸吃得特别零碎。” “卧槽,这么重口味吗?吗的,这种人还怎么配当我们国主,不应该赶下台吗?” “你别说,还真别说,现在主持大局的人是老丞相,可怜一把高龄的老人,现在为了这个吃人国主那是操碎心了。想赶他走,那也得有名正言顺的理由。” “可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国主吃人,而无动于衷吗?” “先看看两个道长能不能驯服国主再说吧。毕竟,谁也不愿意当起兵造反的头子吧。” 一瞬间那些侍卫又集体沉默下去,他们都是有家的人,谁也不想造反过一辈子躲躲藏藏的日子。 “唉,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些侍卫中有些人叹气道。 魔王听到这里,却听到了两个线索,第一个他们的侍卫想要造反,第二个他们希望国主恢复正常。 等魔王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她就看到秦阫凧已经躺在软软的被褥撒欢入睡了。 连她什么时候回房都没有察觉,好像睡死一般。 早上起来的时候,秦阫凧再度感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神采奕奕,见到魔王变特别开朗打招呼。 老丞相再次请求见面,三人又再次约在书房会晤。 “两位道长,昨日可有什么发现?”老丞相迫不及待开口问。 秦阫凧看了一眼魔王,她总不能说你们国主是祭品,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她只能说:“我昨天发现了皇宫变成了凶卦,等我们找到阵眼,自然会帮你们破阵。你们放心,只要阵破了,所有的事情就能回归原位,你们国主也会恢复正常。” “那夫人呢?”老丞相疑惑道。 “我们会尽力召唤你们的夫人,如果她不愿意复活,我们也不能强求,只能选择尊重。可必须只有阵破了,才能召唤你们的夫人……”秦阫凧解释到一半,突然起身出门,边走边喊道:“跟我走。” 老丞相跟魔王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这么跟在秦阫凧身后。 三人就这么一路急匆匆跑到书房,此时秦阫凧就到国主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她再次顶不住这么血腥的场面,直接干呕出来。 老丞相看到自家国主变成这副模样,直接吓晕过去。 魔王疑惑道:“我们来这里干嘛?” “来找阵眼。”秦阫凧一边干呕,一边解释,过了许久才稳定下来。 “我之前一直想阵眼会在什么地方,后来我才意识到国主就是祭品,但也是阵眼,只有杀了他这个阵才会解除。”秦阫凧认真道。 “那我要杀他吗?”魔王瞬间幻化出赤霞刃认真道。 秦阫凧摇摇头,她再次走出书房,看着与日俱大的吞噬咒,她解释道:“如果杀了国主,这个吞噬咒就会被启动,那么我们都是祭品。” “秦阫凧,你到底在说什么,怎么都把我说糊涂了,让我感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办呀。”魔王都有些无语了。 秦阫凧只能安抚拍拍魔王的肩膀道:“魔王,稍安勿躁,如果你不信我,你拿刀轻砍一下国主,看看吞噬咒的反应。” 毋乜骨无奈叹气,只能照着秦阫凧的要求去砍了一刀,果然空中的吞噬咒瞬间比之前扩大2倍,几乎可以吞没整个足球场一般的国家。 毋乜骨看完都忍不住惊呼:“怎么会这样?” 秦阫凧也第一次深感棘手,头皮发麻道:“你再给我想想,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毫无思路,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理清楚头绪。” 这个卦是凶卦,这个咒是阵眼中心,这个国主是阵眼,而她们是启动阵眼的钥匙。 那究竟要如何破阵才能不伤害黎民百姓,又能找回她的三魂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