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阫凧此时两只卡姿兰大眼睛眨呀眨,满脸天真单纯看着厍白芋,谦虚低调道:“什么是三清指?” “……”厍白芋也再次确认墨裟宗真的不会收废物当仙门弟子。 “就是中指跟无名指扣在手心,其余三根对准空气,这都不懂?你到底有没有专心修炼啊?”厍白芋就没见过笨到连三清指这么简单手势都不懂的傻瓜。 魔王掩嘴微勾,她一直以为秦阫凧是诓她,现在证实了她没撒谎。 秦阫凧毫无羞愧坦然道:“掌门说我是个天生废物,所以从未教过我任何法术。” 魔王总算明白为什么她能死八十一次了,敢情就是自己作死的。 “你就没有一点点羞愧?”厍白芋为秦阫凧的不知羞耻给震惊到了,这世上竟然还有人为自己是废物沾沾自喜引以为荣? 秦阫凧理直气壮淡定道:“没有。” “……”魔王也彻底明白原来秦阫凧不是厚颜无耻,她是压根就没有这种道德羞耻心。 厍白芋无力道:“解咒吧。” 秦阫凧兴奋点点头,然后用三清指起势,看见厍白芋僵硬点头,她果断大声喊道:“天罡显形,破军闻令,速解!” 一瞬间巨大的文字锁链凭空出现,缓缓消退,直到钻入秦阫凧的手心,这才全部消失。 厍白芋当即反应过来,一个没有修过仙术的人是如何解咒的? 难道她天赋异禀? 可下一秒却突然被魔王的红色利刃给贴脸扫来,厍白芋敏捷一把推开秦阫凧,自己侥幸避开。 “呵。”魔王挑衅道。 “你可真是卑鄙。”厍白芋幻化出一把闪闪发亮的弯刀,并不满指责道。 “仙门败类也有卑鄙说法?”魔王刻薄起来真是哪里痛专踩哪里。 “你如今跟我毫无区别,说是败类,你岂不是人渣?还自诩魔王?你配吗?”厍白芋不屑嘲讽道。 “你砍柴的刀都打不过废物,还想赢?”魔王目中无人,傲慢无比嘲弄道。 “我的是砍柴,你的岂不是切菜?”厍白芋以牙还牙,直接拿起自己的武器——弯月镰发起猛攻。 两人果真如秦阫凧所言,打得你死我活,不分伯仲。 只有秦阫凧着急无奈,因为她们再打下去,别说查案,就连凶案现场都没有了。 她一边狂奔,一边怒吼:“停下,你们给我停下!” 但是魔王她们充耳不闻,硬生生从山门口打上犀祖庙,来往之间,差点将整个犀祖庙夷为平地。 气得秦阫凧心口发疼,头眼发昏,无意竟然被一颗巨石绊倒,意外看到坍塌的佛像中央竟然滚出一枚白玉戒指。 这玉戒晶莹剔透,宛如天上白月,闪闪透亮,是一块上等的莆田玉。 但谁会将玉戒隐藏在佛像里面? 就在秦阫凧冥思苦想的时候,一颗小石头突然从天而降,哐当一声砸到她的脑袋,这下子真的把她惹怒了。 “毋乜骨,厍白芋,老娘数到三,你们要是再不停下,我就脱衣服念咒了!”秦阫凧第一次暴躁发飙怒吼。 魔王闻言怔住,却被厍白芋偷袭,一脚踹进后山禁地附近的瀑布泉眼,但魔王一个施法,直接拽着厍白芋的脚腕,连同她一起摔进泉眼。 此时,秦阫凧气势汹汹跑到她们面前,用手指了指,本想发飙怒吼,结果发现,月光清冷,月色环绕,两个大美人无意描绘了一副深山夜浴图。 看得秦阫凧不争气唰的一下,鼻血直流,尤其魔王站起来,高山白雪融水,顺着曼妙的身姿,缓缓流淌只到半腰的泉眼。 还没等秦阫凧继续看完,一个无形的耳光再度甩了过来,也彻底打醒了秦阫凧。 “你要是再看下去,本尊不介意把你眼睛都挖出来。”魔王说完,起身离开泉眼。 厍白芋满脸疑惑看着秦阫凧,奇怪道:“她干嘛这么生气?” 秦阫凧擦擦鼻血,哪敢承认自己的龌龊,直接扑通一声也跳了下去,现在她面红耳赤,浑身燥热,不得不说魔王的魅力太强了。 厍白芋更是纳闷道:“小丫头,你跳进来干什么?” “今晚不是被妖怪吐了一身嘛,我想顺便洗个澡。”刚好这个泉眼并不深,有魔王亲测安全性,她也可以放心洗澡了。 “你洗澡干嘛不脱衣服啊?”厍白芋游过来,跟她一起洗。 结果魔王却不满大声吼道:“不准脱!” “你说不脱就不脱,我还非要帮她脱!”还没等秦阫凧有所反应,猛然间就被厍白芋一把扯开道袍,露出有些瘦弱干瘪的身材。 “小丫头,你才几岁啊?这身材委实差了点。”厍白芋难得有些同情,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魔王施法,直接丢到百米之外的山下泡树枝了。 此时秦阫凧赶忙背对着魔王,带着歉意道:“魔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魔王没有说话,没好气道:“快点洗,我应该能坚持一盏茶时间。” 秦阫凧点点头,不知为何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突然转过身看向魔王,认真道:“魔王,等我查清楚案件,等我找回我的身体,我一定会让你全身心愉悦的。” “你要是再啰嗦一句,你也别洗了,信不信!”魔王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脸色第一次有些微红。 这个小废物的脑子怎么尽是些黄色废料? “信,信,信……我洗,我赶快洗……”秦阫凧果断转回身,快速钻入水底,并飞快脱下衣服,以急速的时间清洗自己全身。 等到再钻出水面的时候,魔王已经拎着一套干净的衣服丢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