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伶央顿感抱歉道:“小生失礼了冒犯小姐。只是出于对小姐好奇兴趣才会如此鲁莽万万不敢得罪小姐。” 秦阫凧看着跟魔王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说话竟然如此文绉绉还跟传闻有些不属实就让她也有些困惑同样好奇道:“你是哪个府上的小公子,就因为自己好奇就可以随便拉女孩的手吗?如此放肆的想法,我劝小公子莫要有。” 谢伶央看见秦阫凧有些恼火,慌忙而又笨拙道:“是小生鲁莽了还请小姐恕罪,今后小生定当注意。还望小姐包涵告知姓名,小生一定登门道歉。” 秦阫凧忍不住轻笑一声好一个登徒浪子,借着道歉的名义上门拜访,莫不是看上她了? 不过她可不会轻易动心,毕竟跟魔王长得再像,也不是魔王。 “不用了,本小姐乃修道之人,讲究的是宽恕,这点小事不必记挂心上,如果没其他事,本小姐告辞了。”秦阫凧试探性要走,就看见谢伶央果断挡在她面前,捉急挠腮慌忙想理由。 “小生并非有意阻挡,而是刚才冒犯小姐,如果小姐愿意接受谢某道歉,不妨到府上喝杯茶。”谢伶央突然觉得自己聪明急了。 秦阫凧却突然伸出手掐住他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下,没有喉结,是个女孩,却一直以小生自称,倒不如上门打量个清楚。 “好,本小姐艺高人胆大,也不怕你困住不走。带路吧,正好本小姐饿了。”秦阫凧终于感觉自己有点放肆了,以前在魔王面前,她一直伏低做小,要不然三天两头挨魔王揍。 现在终于是农奴翻身把歌唱,怎么不也得猖狂一次。 而且她好像也不想御剑飞行,等谢伶央上门,她轻松坐在谢伶央身后,两手环绕,惹得谢伶央脸色绯红,从未见过如此胆大的女孩。 “小公子,不走吗?”秦阫凧调戏道。 “走,走,对了,在下姓谢,叫谢伶央,在谢府排行老三。今天难得遇到如此奇巧小姐,我想我家人定是欢喜的。”谢伶央说完,脸色绯红,直接架马飞奔。 这让秦阫凧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怎么不知道貌似魔王的人竟然也会害羞。 传闻不是说这个小公子是混世大魔王吗?可在她跟前,怎么乖巧得像只猫? 如此表里不一的谢府三少爷,究竟隐藏什么秘密,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而这一路上秦阫凧并没有对这个谢府三少爷动手动脚,还很好奇打量他的样子。 等回到府后,两个青秀的仆人赶忙上前为他鞍马,并谄媚道:“小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老爷跟夫人可是担心死了。您还是赶紧回去吧。” 谢伶央没有直接搭理他们,反而小心翼翼伸出手道:“小姐,我们家到了。” 秦阫凧看着谢伶央伸出的手,毫不犹豫拒绝,直接一跃从马背跳下,看得谢伶央是心跳加速,好久没有见过如此飒爽的女孩子了。 两位仆从看着自家小少爷如此客气,有些好奇打量秦阫凧,但谁也没有多嘴。 “走吧。”秦阫凧大步走在前,一副主人家的样子,开始好奇进入这个谢府调查。 谢伶央赶紧跟在她的身后给她之路,并小心翼翼伺候道:“敢问姑娘芳名,能否方便在下称呼?” “叫我小秦吧。奏字底改禾。”秦阫凧敷衍回应,可当她进入这个谢府竟然莫名有些熟悉,她竟然觉得自己好像来过。 “哦,原来是小秦姑娘。姑娘,天色已晚,客房这边请,我让下人给你打点水洗漱,您觉得可好?”谢伶央一边带着她往府里走去,一边好奇打量观察秦阫凧。 秦阫凧点点头,确实也挺晚了。 这让谢伶央无比高兴,直接拎着秦阫凧就住到自己卧室隔壁,美其名曰方便照顾。 不过秦阫凧并不在意,等到入住梳洗,她就设好结界,放心入睡。 等到早上醒来的时候,秦阫凧就看到谢伶央已经命人端着早餐在外等候,她梳洗出来谢伶央还很高兴说道:“小秦姑娘,睡得可好?” 秦阫凧点点头。 她至今都不太理解,为什么会遇上谢伶央,于是她找了借口在谢府居住,可没想到一住竟然是半年过去了。 等到秦阫凧回神的时候,她竟然发现自己已经在试炼之地呆了大半年,依旧一无所获。 唯一的收获就是这个谢伶央对她越来越痴迷,眼神也越来越露骨,这让秦阫凧有些头疼。 她来这个试炼之地,可不是谈情说爱的。 只是,她究竟有什么办法突破这个试炼封印,找到离开的办法? 时间一转眼又过了一月,此时已是盛夏酷暑。 谢伶央如同寻常一般,特别积极去找秦阫凧骑马谈心。 秦阫凧也没有办法离开这个试炼之地,索性自暴自弃跟着谢伶央出门游玩。 一路上这个谢伶央关怀备至,让秦阫凧无意识发现她其实还挺不错的。 等两人来到山峰眺望远处的风景,谢伶央终于鼓起勇气,一把拉过秦阫凧的手,这让秦阫凧有些好奇,更多不解。 “小秦姑娘,我,我——”谢伶央有些结结巴巴,激动到脸色绯红。 秦阫凧忍不住在内心赞赏自己的魅力之大,竟然能够蛊惑试炼之地的美人。 这话不用说就知道谢伶央是要跟她告白了,哎呀,她可真是万人迷的体质,不管去哪都有人喜欢。 谢伶央看着秦阫凧殷切而专注的眼神,终于下定决心,一鼓作气大声道:“小秦姑娘,请告诉我你的全名吧!” 秦阫凧听完,差点没坐稳,啥?酝酿这么久,就为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