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荃却温柔的抚上他的鬓角,笑盈盈道“所以我没让你出面帮忙说话,只是跟你借个人啊,若是你觉得实在为难,我也不勉qiáng,以后我这儿啊,你就别再来了” 钱贵听罢一拍大腿,面上都快哭了,说出来的话却豪气gān云“我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以qiáng欺弱之辈,赶明儿,我就让段小流过来!” 贝荃掩着嘴笑道“来我这gān嘛呀,你让他直接去真武楼” 说罢,轻轻推开钱贵的脑袋,撑着扶手从躺椅中下来,去往旁边那桌提笔写信去了,钱贵望着她的身影,笑容却很温柔,脸上哪还有一丝先前那般为难的样子。 最近三个月,司徒卓然的心情一直很糟糕,自家战楼大批优秀的武者,莫名其妙的就离开了,不管给他们增加多少修炼资源都留不住。 数日之前突然收到战贴,魔战城五大战楼之首的无相楼,竟然要摆换天擂,矛头直指真武楼! 换天擂,顾名思义,被宣战的那一方要是输了,战楼就得赔给人家,是为换天。 若是胜了,对方则按照战楼目前的价值如数赔偿,换天擂可谓是豪赌中的豪赌,一般是两家积怨较深的战楼,才会下这种赌局。 既是邀战,可以接,也可以不接,但此次无相楼为bī他们接战,不仅将设擂之事传遍魔战城大街小巷,还造谣暗指真武楼迫害武者,致使大量武者离开,现在的真武楼外qiáng中gān,过不了多久就会关楼大吉,无相楼摆换天擂也是顺势之举。 这样的消息已在魔战城传开,如果真武楼不应战,名声便会受到极大的影响,一个失去了信任的战楼,没有优秀的武者愿意为其效力。 无相楼的擂台设的是五局三胜,各自派出三名三阶武者,及两名二阶武者,以一对一,打完一场再进行下一场,胜者可选择连续作战,或是换人。 规矩看起来很简单,实则这样的战法,却是将每一场的风险和压力都提到了极致,第一场的比斗结果,势必会影响到第二场,而且胜者究竟是继续迎战下一人,还是将第二场jiāo给自己的同伴,也有很多赌的成分,要么赌自己,要么赌自己的同伴。 真武楼最终接下了这场邀战,却在人选问题上头疼无比,两名二阶武者倒是有,但三阶武者在前段时间都走了个gān净,现在能出战的只剩司徒卓然,以及对她一直穷追不舍的罗铮,还差了一个人。 让司徒两父女更加气愤不已的是,当换天擂的消息一传开,无论他们出多高的价钱都无法招揽到人,去往几家平时关系不错的战楼借人,也尽都找些花样百出的理由搪塞,人还未走,茶已凉透。 司徒卓然的娘亲见父女两人成天为此事焦头烂额,自己却帮不上忙,又不愿在他们跟前面露忧色,只好去自己的好姐妹那里掉眼泪,而她的好姐妹,正是贝荃。 当司徒敬听自家夫人说星乾楼明日派段小流来助他们一臂之力时,激动得连手里的茶杯都当场捏碎,瞪大着眼睛望着自家夫人道“夫人,你指的,可是那个风头正劲的段小流?” 说罢,接过自家夫人手里的书信一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天助我也!我真武楼此番危局得解也!” 听到他的大笑声,司徒卓然也来到自己父母的房外,隔着门道“爹、娘,你们怎么了?” ‘砰!’的一声房门被打开,司徒敬将贝荃亲笔写的书信递给她,激动的连连吩咐下人们再去将会客大厅收拾一遍。 司徒卓然读完信,心中也是很高兴,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喃喃道“星乾楼,我记得那个登徒子就是星乾楼的人” 猛的甩了甩脑袋,暗恼道“怎么突然就想起他来,再让我遇见,非得将他眼珠子挖出来!” 翌日,天色晴朗,万里无云。 段亦岚照着卢斌所示,来到了魔战城的真武楼,无论是规模还是档次,这真武楼都比星乾楼差了许多,其内虽然还是人来人往,但跟星乾楼动则山呼海啸般的嘈杂相比,简直称得上安静。 段亦岚一报上名字,便有侍卫恭恭敬敬的将她径直迎向了会客大厅,而当段亦岚踏进大门之后,在一张张激动而迫切的脸庞中,发现了一张颇有些熟悉的脸。 还没等她想起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见过这张脸,一道清脆的鞭声,便如晴天霹雳般在大厅里响了起来。 包括司徒敬在内的真武楼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哆嗦,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了,司徒卓然已经跃出。 “登徒子!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的!” 第90章 八字不合? 段亦岚大惊, 连忙侧身躲过直朝自己身体卷来的长鞭,终于想起了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得罪的这位姑娘!同时心中也是纳闷之极,自己又没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