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庐山被救了之后,回到山下的东洋友人告别了陪同人员,住进了专门为他们准备的人民宾馆。 被救的东洋老头,没有因为遇险而心生畏惧,反而对那个突然出现的欧洲人,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 圣斗士。 一听就是一种很牛b,很霸气的职业。 作为一个全球布种的野心家,如果知道了一种神秘事物,却不能去接触到的话,那么对他来说,这将是一种比死还要痛苦的折磨。 所以,看着窗外巍峨连绵的山峦,老头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什么?不行!”被叫进来的光头黑西装听到老头的决定之后,立马跳了脚,“光政老爷,您不能这么任性了,上午您可是是差一点就,就……要不是有神明护佑,您可能就回不来了。” “辰巳,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有些事,不是理性可以控制的,今天,我必须去。”光政老头打断光头的反驳,“你去准备一下,晚上,就我们两个人,我们沿着今天的路再上去。” 转过身,光政老头看着窗外,“我必须去,我感觉的到,那里有我的使命所在。” 光头辰巳终于闭上了嘴,老爷决定的事,从来都是他没有办法更改的。现在他更多的是开始考虑要带什么装备,怎么在不惊动当地政/府的情况下,找一个熟悉山路的向导,保证二人不会再发生失足一类的惨事。 入夜,两个人悄悄的溜出了宾馆,借着月色,顺着山路向山上摸去。进山的入口处,一个粗壮的本地人,正等着二人。 向导姓王,话不多,只有辰巳问他的时候,才会答上几句,不然就是默默的在前面带路,一路走,一路用长棍轻轻的拍打着路边的草丛。 “王,王同志,”辰巳跟在向导身边,硬着头皮套话,“这庐山里面,有神明吗?” 向导白了他一眼,“哪里有什么牛鬼蛇神,你们外国人也信这些封建迷信吗?” “呃,”辰巳讨个没趣,回头去看光政老头,只得到一个鼓励的眼神。 “那个,王同志,您听说过圣斗士吗?” 向导突然停下身,转过身警惕的看着他,“你们到底要进山干什么,说起来,你们这些日/本人,难道又是要进山考察,给您们的侵略部队提供地图情报吗?” 辰巳脑门上挂起黑线,“同志,你误会了,我们真的是商人,只是好奇才进来的。今天,今天上午我们老爷,被一团金光救了,他说是一个黄头发的欧洲人,你们这山里,有欧洲人么?” 听到金发的欧洲人,向导突然一怔,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却不愿提起,只是转过身,“没听说过。” “可是,我听人说,半年多以前,附近有个村子,出现个金发老外,还劫走了一家三口……” “我说过了!没听说过!”向导突然大声打断辰巳的话,指着前面道,“再往前走,就是五老峰了,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再见。” 说完,也不理二人诧异的表情,转身就往山下走去。 辰巳喊了几声,没有喊住向导,只好转身看着光政老头,小心道,“老爷,向导回去了,不如,我们也就到这里吧,再往上,路就越来越不好走了。” 光政没有理会他,而是上前拿起向导丢下的长棍,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继续往前走,“没有什么能阻挡我寻求真理的脚步,即使没有路,我也不会停止脚步。何况,我们已经走在路上了。” 辰巳瞬间被鸡汤感动,心灵似乎得到了无限的升华,脑门也更加的光亮了。连忙冲到前面,抢过光政的棍子开路。 天亮了,两人来到一座山头,看着对面几公里外的那几座连绵耸起的山峰。 “一二三四五,五座山峰,没错了,老爷,那里就是五老峰。” “走!” 两天后,两人还在五老峰附近转悠。 “老爷,干粮已经不多了,什么都没有发现,我们还是下山吧,山下的人该着急了。” “不行,已进宝山,怎么能空手而归,这山里面山珍野味不少,看你的了,你不是一直说自己家学渊源吗,来,展示给我看看吧。” 五天后,五老峰。 “老爷,您再不下山,属下就要采用强制措施了。” “快了,我感觉就快找到了。” 五老峰里,艾俄洛斯站在一处断崖上,看着山下的两人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断崖边便是结界,隐藏着五老峰的秘密的雅典娜的结界,寻常人根本无法进入。 光政和辰巳就是个例子,转悠了五天都没有找到进去的路。至于当年的春花和乐夏为什么进入了结界,这也是童虎不理解却收留了他们的原因。 结界这种东西,非有缘人,不得而入。 山里突然起了风,狂风卷集着乌云,不一会,便遮住了天空。 咔嚓! 一声狂雷过后,大雨瞬间倾盆。 艾俄洛斯看看天空,云层很厚,也很广,看样子,这场雨,一时半会下不完。 “哎……” 老好人艾俄洛斯果然还是看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吃苦受罪,叹一口气走到在雨中瑟瑟发抖的两人身边…… “阿嚏!” 竹楼里,淋过雨的两个鬼子围着毯子,抱着一个热水杯子吸溜。 春花上前给两人续上热水,然后便回身,照看着小床上的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已经习惯了大瀑布的轰鸣,所以,即使是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也依然睡的很安稳。 艾俄洛斯坐在两人对面,笑着看他们。 光政老头喝完热水,终于缓了过来,看看艾俄洛斯,再看看他身后的春花,和床上那两个明显带有西方血统的孩子。 “原来这里是恩公的家,想不到恩公年纪轻轻,便有这么一个贤惠的妻子,还有一双漂亮的女儿,真是可喜可贺啊。” 艾俄洛斯一口口水呛在嗓子里,呛的咳嗽个不停。 春花在身后哈哈大笑,却不解释,只把光政笑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别说,我们两个,看起来还挺般配的嘛,孩儿他爹。”春花好不容易止住笑,又被自己逗笑了。 “咳,咳!姐姐,你可别乱开玩笑,乐夏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远方的丛林里,一个黑衣人抱着一个黑发小姑娘在林间穿行。 “阿嚏!阿嚏!” “嗯?伊利丹,你感冒了吗?” “没有,可能是有人念叨我呢。” 咔嚓! 一声枯枝断裂的声音传来,两人抬起头,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金发小孩正拦在路中央。 (上午有事,耽搁了。刚码完,还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