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不许你胡说,都说了你会没事的,你给我听好了,只要你手术顺利出来,我一定和王智衡结婚,如果你不打算出来,想把我一个人丢下,就不要和我谈什么我的幸福,我一辈子就不会嫁,没有人像你一样照顾我了。” 程橙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心疼得不行了,好难受,不管那个人是谁,只要程柏喜欢,她就算白送倒贴也要给人弄回来,她还有什么喜欢的事,她现在只想程柏平平安安的就好,那样就比什么都强了,那就是她最喜欢的事了。 “好好好,只要爸能顺利出来,一定喝了你这杯喜酒再死。”程柏把程橙拥入怀里,懂得珍惜生命的时候,才觉得生命流逝得很快,还没好好感受爱就要说再见的感觉。 “如果没有你陪伴,我还结哪门子婚!”程橙哭得稀里哗啦的,声音大得门外的王智衡都听到了,还以为父女俩又吵架,小跑进来看到两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啊衡,你过来!”程柏对着王智衡招了招手,让他来到身边,王智衡也快步跑到程柏身边。 “以后就靠你好好照顾程橙了,她虽然任性了一点,你好好和她说,她会听你话的,其实这么些年她一直很脆弱,是我没给够她足够的父爱和安全感。”程柏说的时候程橙一直在摇头,她不同意。 “好,我等你出来我们一起照顾她!”王智衡走到程橙身边扶住她,程柏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跟着护士走了。 第二百一十章 突然负伤 程橙从床上跳下来,拉着王智衡跟在程柏他们的身后,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看着程柏的背影,太长时间没有陪程柏了,曾经那宽厚的脊背也已没了当年的光彩,落寞得让人心疼。 “你爸会挺过来的,这么多年他就是盼着你早点回来,陪他吃几顿饭,可是他说不出口,怕给你添负担,什么事都往心里藏!”蓝姨也来扶着程橙的另一边肩膀,她认识程柏很多年了,一直以朋友的名义相处,是程橙回来了程柏的态度才转变了些。 “嗯嗯,他一定会没事的,这么多年,大风大浪都经历了那么多次,这次我们一家人也会熬过去的。”程橙看了看王智衡又看了看蓝姨,真的像一家人般温暖,尤其王智衡温暖的手掌一直暖着她冰凉的手。 几个人焦急的等在手术室门口,情绪忐忑不定,尤其是程橙,在战地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手术,动起刀来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这会儿她感觉整个人都慌乱了。 白羽燕在家里除了打游戏还是打游戏,弹琴弹一会儿也就乏了,因为她不知道谁还会像白建勇和蒋业勋那样认真的听她弹琴,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门外有个保镖,但是白羽燕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仿佛推开门那个人不是蒋业勋的话,都没什么意义。 就在白羽燕身处舒适窝感觉百无聊赖的时候,蒋业勋正在边境和歹徒展开殊死搏斗,除了身影和那双凌厉有神的眼神,全脸涂上迷彩,已然认不出谁是谁。 斐汛然是狙击手,周祥是观察手,也是蒋业勋他们最有力的后盾,蒋业勋带队从山坡上的树林摸进去,多年的丛林战经验告诉他,敌人的狡猾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他不是一个人战斗,他身后还有一群人,所以到达空旷的地方后,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都看得仔仔细细,走过空地又是一片树林,一阵风吹过,树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若隐若现的快速闪过一到身影,蒋业勋快速的做了一个蹲下隐蔽的手势,一手敲了敲耳麦给斐汛然传递信号,然后就看见一个人从大树上掉下来的场景。 斐汛然和蒋业勋有独特的暗号和默契度,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战斗力爆表,一个打头阵,一个压阵,这个队伍出战以来,妥妥的常胜的将军。 因为敌人探子的倒下,蒋业勋加快了行进速度,开始围剿不法分子,队伍由原来的人字梯队变化成W字形,特战队员们快速的冲进林子里,随后就是一阵枪声炮声袭来,隆隆的炸在耳边,火光震天,这场战斗大约持续了十五分钟,追逐才结束。 就在兄弟们欢快庆祝的时候,打扫战场的一个战友突然鸣枪,而他也中枪倒底,从西南方向传来的冲锋枪,枪枪打在树上,树皮炸裂开来,有些直接变成了碎末,小一点的枝丫更是断裂开来,蒋业勋下令进入战斗,可是敌人冲得太猛太快,火力全开,打得他们措手不及,蒋业勋只能给斐汛然发了信号,一边躲在树后,一边寻找机会开枪,如果一枪不能命中,那么他的位置就会暴露,所有火力都会往他这边袭来,其他弟兄就可以找准机会对敌人实施打击。 所以蒋业勋毫不犹豫的就逮住机会就开枪了,虽然没有一枪爆头,却也打在了脖颈处,这一枪,所有歹徒把枪口对准了蒋业勋的方向,火力之猛,蒋业勋只想说如果五秒内如果不能把他们解决,那么他就会被打成肉饼。 心里默数着五个数,五、四、三、二……斐汛然和周祥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枪枪爆头,打得人马仰翻。 因为这次突袭,蒋业勋第一瞬间下令,让他们分散开来,注意隐蔽,尤其是斐汛然,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再撤出去,这场战太过蹊跷,有点像诱敌深入然后包饺子! 蒋业勋让顾玹和另外两个战友掩护他,他则飞快的冲到刚才鸣枪示警的那个战友身边,探了探脉搏,还有呼吸,蒋业勋打开急救口袋取出纱布给他紧急止血,然后把人扛在肩上,背到了暂时的安全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