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谢华红一看就是个菜鸟。 陈老板可真是太喜欢这种菜鸟了。 我也喜欢这种菜鸟。 这种菜鸟,太自大了,脾气跟素质很差,但是居然能身在高位。 这种人,就是平时别人捧的惯的太厉害了,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陈老板赶紧的去开保险柜。 我们两个人一个眼神就达成共识了。 他给我拿高货,我帮他卖高价。 我在谢华红这里得面子,他陈老板赚金子。 很快陈老板就拉着一块石头出来了,我看着拉的石头,一看皮壳,就十分的敞亮。 料子金黄色的,看着像是一个镶金边的土豆,看着有点其貌不扬的。 但是,这可不是土豆,这是标准的黄杨皮。 料子也不是很大,十公斤左右,一看皮壳就知道,典型的大马坎的料子。 这料子,皮壳十分细腻,虽然有点其貌不扬啊,但是一看就能看出来,这是好东西。 我还没说话呢,呢个谢华红就蹲下来,像是一个专家似的,拿着手电筒在料子上打灯。 这料子皮壳很厚,打灯那能照穿啊。 这谢华红立马就嫌弃地说:“这料子,不太行,典型的狗屎料,打灯都没表现,这料子是高货?能赌?” 她身边的那个美女也嫌弃地说:“翡翠都是绿色的,这个黄色的是什么东西?跟一坨屎一样?干嘛啊?想骗人啊?” 我听着就无语的笑了笑,这娘们,人长的漂亮,但是真的是一点素质都没有。 这就是环境影响的,她可能以前不这样,但是,跟着谢华红这种脑满肥肠的人,很难不被这个社会习气所改变。 社会就是个大染缸,你别说你是多么好一个孩子,你进社会试试,三天就把你变的面目全非了。 一桌子人,十个人九个人都是吃喝玩赌的人,酒色财气全沾,你不跟他们一样,你觉得人家带你玩吗? 你要是看到,人家这么玩一年都一百万年薪,你怎么想? 我去你妈,我肯定也跟他们一起玩是吧? 这就是社会,同化性特别强。 陈炎笑着看着我,跟我说:“吴飞啊,谢总觉得这是一块垃圾,你怎么说呢?” 我立马蹲下来,没着急,拿着手电打灯,谢华红立马嫌弃地说:“瞎了?之前看不见是吧?没表现。” 我听着就笑着说:“这不是没表现,而是您打灯的方式不正确,您不应该飘着打灯,这料子,皮太厚,您得压着打灯才行,您看我的。” 我说着就把手电摁 在皮壳上,压灯看表现,压的很紧,只有一丁点的光沿着冒儿发出来一点光。 “什么玩意啊?这不一样吗?谢总,这个人,就是不懂装懂,在您这高手面前装高手,这不是白瞎吗?陈老板,你什么意思啊?逗我们玩呢?来,你给我说说,这灯跟谢总打的有什么不一样?” 陈炎听到那个女孩的话,就有些尴尬,他蹲下来,看着我手里的手电,他笑着说:“陆秘书,我是看不出来这里面有什么不一样,吴飞,你可不要不懂装懂……” 我听着就笑了,我没解释,而是直接看料子灯下的表现。 这灯色,变了,变的更深了,这是因为大马坎的料子他有雾,加上黄色灯光,所以会显得雾层颜色更加深一点。 不同的种水打灯效果不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内行人看石头随身都要带灯的原因。不同的种质所表现出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我看着料子的灯光的柔和度,我就能分辨的出来料子的种水。 这块料子的柔和度呢,是有点刚性的感觉的。 这说明,它至少到了糯化。 也就是说,棉和晶体逐步化开,糯化的意思,不是棉完全的化开,玻璃种都还有棉呢。 糯化的意思,就是棉和 晶体分离,已经开始有亮化感,肉质逐步的清晰。 这料子,种水绝对没问题。 至少是糯冰以上,而且是化开了的那种高质量货色。 我笑着看着谢华红,我说:“谢总,您觉得这料子可赌吗?” 谢华红啧了一下,鄙夷地说:“狗屎一样,我从来不赌这种垃圾。” 我笑了笑,我说:“我觉得可以赌,要不,咱们玩玩?” 谢华红翻了白眼,不爽地说:“你跟我犯冲是吧?故意搞我难看?我说不能赌,你说能赌,怎么?显得你能耐啊?” “就是,你会不会来事啊?怎么?就显得你能耐啊?谢总,就断他们的货,让他能耐……” 那个陆秘书在边上往死里踩我。 我跟她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踩我呢? 这就是下等人的表现。 下等人,人踩人,她为什么踩我呢?不就是想踩着我往上爬吗?显得她多能耐似的。 这不是跟我有仇没仇的关系,而是,她就是这种特性,她踩惯了人,她就跟那狗一样,习惯了吃屎,她就改不了,见了人,就没好气,跟谁都不如她似的,她不踩你两脚,就显示不出来她有多能耐。 但是这种人有能耐也就算了,她连赌石都不知道是什么,还 说翡翠都是绿色的,就这种无知的人,还踩我? 我也不着急,只是拿着手电筒敲打着原石,我笑着说:“谢老板,别的不说,就这块,我觉得很厉害,能赌赢,您要是觉得赌不赢,那咱们两来赌一赌。” 谢华红不屑地说:“你小子铁了心是吧?” 我笑着说:“那肯定,就这赌石,我不服任何人,我说他赌的赢,他就赌的赢。” 那个陆秘书立马鄙视地说:“你可真会吹牛啊,你要是百分之百能赌赢,你还用的着在这里点头哈腰的啊?” 谢华红立马笑着说:“就是……”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谢总,就看你敢不敢跟我赌吧。” “赌什么?” 他立马不爽地叫唤了一句,像是被我激怒了似的。 我立马笑着说:“赌二斤酒,这料子,我要是能切出来高货,咱们酒局上,您喝二斤怎么样?” 谢华红笑着说:“行,二斤酒,就二斤酒,但是,你要是赌输了,我让我的秘书给你脖子上拴一皮带,拉着你在这大街上当狗溜两圈,行不行?” 他说完,那陆秘书就十分鄙夷地抽出来她腰上的皮带,十分玩味地盯着我。 我笑了笑,都没犹豫,十分自信地说了一个字。 “行!” (本章完)